不过没想到边云落那张恶心的脸,居然还能傍上有钱人。
看在边云落有钱,能给他的儿子凑点钱,也算边云落还有点用了。
卓汉方眼睛一转计上心来,这钱边云落不想给也得给。
自那通电话后边云落的神经就一直紧绷着,虽然和卓汉方共同生活的时间不算太长,但那段时间已经够边云落了解这个人了。
卓汉方喜欢赌博又经常家暴,毫无担当且重男轻女自私自利,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
如果他不给卓汉方钱,这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甚至可能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但如果要他给钱……呵,开什么玩笑。
边云落少有的露出了厌恶的表情,既然警察没有抓卓汉方的理由,他就帮卓汉方找个理由。
狗改不了吃屎,他就不相信这十几年来卓汉方能改了性子,什么错事都没做,就算不能把卓汉方送进去,恐怕也够关上几天了。
边云落先是联系了幼儿园的老师,拜托对方每天注意来接绵绵的人,一定要是应在州或是司机,遇到不认识的,不管对方怎么说,都不要让绵绵跟着走。
然后边云落又联系了那个曾有过一面之缘的江大师弟,还有两天就要到江大校庆了,边云落已经收到了校方的邀请,他打算亲自去问问曾经见过卓汉方的同学。
约好了周末去参加江大校庆,边云落的心依旧没有放下,虽然有了计划,但他毕竟还是没有把握能抓住卓汉方的把柄,只抱希望于卓汉方那天确实在学校透露出了不少消息。
回家后的边云落尽量维持着自己的冷静,不露出端倪。
绵绵还小这件事不能让他知道,至于应在州,目前情况特殊,如果他真的告诉应在州,没准这人又要穿上夜行衣,带着水枪去暗鲨卓汉方了。
趁边云落洗澡的时候,坐在床边复习自己今天总结出来的情侣昵称的应在州,拿着笔把纸上的“臭猪、狗儿子、好大儿……”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划掉。
“臭宝儿?”这个肯定也不行,他老婆香香的,一点儿都不臭。
最后剩下了几个可行的,折好塞在枕头底下,就等小娇妻出来之后当面施法了。
边云落心里揣着卓汉方的事,能保持平静就已经很不错了,完全没有心思像早上那样,梳理自己对应在州真正的感情。
边云落换上睡衣,发梢滴着水珠从浴室走出,应在州见到他的瞬间就紧张起来了,不停地在内心叨咕着刚才剩下的那些称呼。
随着边云落往床边走的步伐,应在州迫不及待地张嘴了:“宝儿。”
感觉自己似乎听到了什么奇怪东西的边云落,迅速抬头看向应在州,什么东西?是他听错了吗?
然而应在州却以为是他不喜欢,马上又换了一个:“乖乖?”
边云落停下自己前进的脚步,惊疑不定地看着应在州,这不会是应在州研究了一天研究出来的“夫夫昵称”吧。
对这个也不满意?应在州无措地抿起唇,可是他最喜欢的就是这两个了:“落落?”
“你这是?”边云落拿着毛巾的手紧了紧,不会真是他想的那样吧。
“昨天不是说好了要换称呼吗?你换我也要换,这是我今天特意为你想出来的,你觉得那个好?”应在州伸手想把枕头下面的纸给边云落看看。
但想起上面被他划掉的那些奇怪东西,手又往里塞了塞。
如果小娇妻真的看上了类似“爸爸”之类的称呼,那他是答应还是不答应,还是不要看的好了。
拿出进行会议提案时的架势,应在州清清嗓子:“还有个亲亲,你比较喜欢哪个?还是说更喜欢宝贝、甜心、心肝儿、老婆、媳妇儿这样的?”
虽然这几个腻味儿了点,但是如果小娇妻喜欢也不是不行。
边云落被这些个称呼雷的头皮发麻,他可以一个都不喜欢吗?
显然不行……
“要不然,还是……落落吧。”边云落艰难的唇间挤出这个肉麻的词,说完之后感觉自己浑身都不自在了。
应在州的反应与他截然相反,把这个叠词在嘴里翻来覆去地念叨了几遍,然后高兴地拍拍自己身旁的空位,从身后拿出吹风机:“落落来!我给你吹头发。”
见状边云落还能怎么样,只能硬着头皮坐到床上,明明没做过几次的事,应在州却愈发熟练了。
边云落耳边充斥着吹风机发出的声响,两手乖巧地放在膝头,能清晰的感受到应在州的大手正在他的发丝间穿梭。
“落落。”应在州乐此不疲的叫着两人新定下来的昵称,然后不死心的又加了句。
“其实我觉得乖乖、宝儿之类的也挺好的,要不然我换着叫吧,我看别的情侣都是这样的,一个称呼未免太单调了。”
边云落原本展开放在膝头的手收紧,连忙打消了应在州这个离谱的念头:“我觉得这个就很好了,一个不是显得你很专一吗?”
身后的人好像是在思考,最后勉强地哼唧了两声:“哼,那好吧,谁让我宠你呢。”
头发吹到半干后,安静了没一会儿的应在州又开始蠢蠢欲动,“我都已经改称呼了,落落是不是也应该……”叫他声老公了。
想到这应在州难免心情激动,如果小娇妻真的叫了的话,他是不是应该等一下再答应,这样就不会显得自己那么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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