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么时候走?我们把你爸爸接来,我用灵力撕裂时空就可以直接回去。”
应在州认真的程度,让听到这些“智障”发言的边云落笑不出来:“回去?你是指送回我的时空是吗?”
“对,我和你们一起回去,东海就交给皇弟了。”应在州连忙补充道,他想小娇妻不会不同意的,“放心,以我的头脑在哪里都是能赚到钱的,我们可以带些金属物件回去后兑换成钱币,我会养你的。”
“回去后我也会娶你的。”今天下午,应在州连两人走的时候要带点什么都想好了。
见应在州还有继续往下说的打算,边云落连忙打断了他:“等等,等等,我并没有要回去的意思。”
“啊?”兀自苦恼了一天的应在州很惊讶,没有要走的意思?是他理解错了?
“你可能不知道,我父亲以前对我非常不好,我今天只是想去看看他在做什么,并没有想和他一起回去。”边云落再次解释道。
应在州放下撑着头的手臂,平躺在床上,心中压了他大半天的石头终于落下,原来是这样,还好是这样。
“那就好,不过如果你想回去了可以直接跟我说。”现在小娇妻没有回去的意思,以后又不一定,不如现在就说清楚。
“这里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没有你重要,你要知道这点。”说完话后的应在州转过了身。
并不是不想看到边云落,而是他不想让边云落看见自己傻笑的样子。
而且应在州总感觉自己今天好像忽略了什么,但思来想去的又抓不住重点,那几个男生的话不断的在他耳边回放。
边师兄、优秀毕业生、父亲……
应在州太阳穴开始发胀,不适地皱起了眉头。
意外的是,今天的边云落并没有转过身,和昨天的应在州一样,在暖色的灯光下他注视这对方的背影,试图从中找出刚才在听到应在州的话时,自己心头微颤的原因。
边云落蹭了蹭柔软的枕头,将半张脸埋了进去,单手搭在枕头上,不受控制地露出了个温柔的笑容。
眉眼都弯弯的,他很少会这样笑,在这样的笑容中却,似乎让人能听见冰雪初融的声音。
他可能明白汪老师说的心动的意思了。
抓住卓汉方把柄的边云落定下心来,今天应在州一直跟在他身边,他都没来得及报警。
明早上班时,他一定要先发制人。
第二天早读后,边云落就拨通了报警电话,以敲诈勒索入室抢劫的罪名将卓汉方举报了。
警方告让边云落安心等待,他们会尽快查明。
边云落这才放下心来,安心讲课。
然而恢复宁静的生活还没来得及维持片刻,在午休即将结束的时候,边云落接到了幼儿园老师的电话。
“请问是边绵小朋友的家长吗?我是小一班的老师”电话那头老师的声音十分急切。
边云落心头一紧:“是,请问您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您中午把绵绵接走了吗?”老师小心的问着。
“并没有。”
那边的老师彻底慌了神:“您没有接走?绵绵不见了,是这样的,午睡时绵绵说要去上厕所,我就跟着去了,但是之后绵绵就再没出来。”
“之后我找了男老师进卫生间找人,也没找到,想着会不会是孩子贪玩,趁着我去找男老师的时候,偷跑到滑梯那边玩去了,但我们十几个老师把幼儿园全找了一遍,也没见孩子的踪影。”
根据老师说的,虽然幼儿园是有监控的,但顾及到隐私,卫生间所在的区域并没有安置摄像头,也就没看到绵绵之后去了哪里。
至于别的地方的录像,也就只拍到了绵绵早上上市外课时的身影。
其实正门也并没有看到有人接走绵绵的画面,但老师还是抱着希望给边云落打了电话。
“老师您先不要着急,请问今天有什么可疑的人进入过幼儿园吗?”边云落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但他已然觉得事情大概率会和卓汉方有关,更何况卓汉方这几天给他发的消息,也是越来越猖狂了:“我现在就赶过去,请您先报警好吗?”
边云落匆匆向主任请了假,然后又拜托了隔壁班的老师帮他代一下今天下午的课,火急火燎地赶往了幼儿园。
路上边云落在犹豫不决,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应在州,最后担心会影响应在州病情,还是作罢了。
他焦心地捏着手机,司机终于在边云落的催促下,以最快的速度将他送到了幼儿园门口。
“警察来了吗?给我看看监控录像。”边云落见到老师后连问好和请都忘了说,情绪略显激动的问道。
那位给他打过电话的老师摇摇头:“警察局离这边比较远,还要一会儿才能到,我带您去看监控。”
边云落疾步跟着老师去了监控室,幼儿园前后门确实没有什么人员往来的踪影,而且午休时间除了些老师带着孩子们出来,并没有其他人走动。
“不要看这些,学校有没有什么好翻越的围墙或栏杆?”边云落阻止了工作人员继续快进的动作。
“我想想,西侧那边栏杆是旧的,一直没来得及换,上面镂空装饰比较好下脚。”工作人员将画面调出来,“但这个我们之前也都看过了,没人翻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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