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易心疼地看着吧台,“你轻点儿!我进口的!买了十几万呢!”
“妈的老子在这儿跟你倒苦水,你他妈还心疼一个破桌子!老子在你这儿消费了上百万,你他妈还给老子计较这十几万!”赵轩更加生气了,这下子两只手双管齐下,把吧台拍的石易心都要碎了。
“你要倒苦水和邬行言说去啊!跟我这儿发什么脾气?”石易啧啧叹了两声,不认同地看着他,“你就是怂。”
“妈个鸡你说谁怂!”赵轩喷了石易一脸酒气,口水都快呸到他身上去了,“谁他妈怂!你个臭不要脸的老光棍!”
石易抑制住一个榔头砸过去的**,不耐地说道:“我光棍怎么了,我又不像你。你还说你不怂?不怂的男人看见他直接扒了裤子、管他三七二十一先干一炮,爽够了再说,谁他妈像你一样弄个鬼的守身如玉,妈的要不要我给你颁个贞节牌坊?”
赵轩:“……你他妈真损。”
“我说你也别在这儿烦我了,让人家看了影响不好,”石易说,“别闹的别人看了以为你追我呢,我可不想因为你几个月打不了猎。”
赵轩真想扑过去使劲地揍他,“老男人!你懂什么?这是对家的责任感!归属感!你懂个屁?”
“呵呵,”石易冷笑一声,“先不说这个,他让你发短信你发了没?”
“发了。”赵轩垂头丧气的说。
“……”石易本以为能得到一个宁死不屈的回答,结果转折来得太快他不禁有些懵逼,“你还不说自己怂……”
“这不叫怂!”赵轩大着舌头说,“这叫体贴!你说说,这时候,到哪儿去找我这么体贴的好男人?你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大概是大家宁愿眼睛瞎了也不想找到你……”石易慢吞吞地说。
“……讲真,我们都是光棍,为什么要互相伤害!”赵轩一脸悲戚。
“不跟你说笑了,邬家水深的很,既然忻淼和你说了这件事,那么我们最近还是低调为好。”石易收起了玩笑的神色,难得露出了一丝谨慎。
赵轩:“妈的我就知道你是开玩笑的,老子一声吼菲/律/宾抖三抖,哪里怂了?……对了,忻淼和我说了什么事?”
石易沉默了片刻,满心苍凉,最后用关爱傻孢子的目光慈悲地看着他,“他不是让邬行言小心点他爸吗?估计邬家要有动作了。”
“对哦。”赵轩喝了好几瓶伏特加,脑子晕乎乎的,“管他呢,碍不着我。”
“这可不一定,如今几个家族虽然没以前那么同气连枝了,但到底还是有利害关系,牵一发则动全身。”石易说。
“那男人的手段不就那么多吗?”赵轩喝醉了就开始大放厥词,“我看啊,搞不好江穆车祸的事情还是他干的呢。”
石易的神经猛然绷紧,用锐利的目光盯着他,“话不能乱说,江穆的死不是被鉴定了是意外伤亡吗?”
“哼,”赵轩冷笑了一声,“意外?谁信?你信吗?邬行言信吗?”
“有锤上锤,没证据别乱说话。”石易皱着眉呵斥道。
“你看,”赵轩醉晕晕地指着他,嘲笑道,“你自己也不清楚,你自己也想到了吧?江穆肯定是得罪人了,你还傻不拉几的自己骗自己。再说了,邬行言要接管邬家是迟早的事,他老爸眼睛里能容得下江穆这么大的沙子?”
“你喝醉了,上去睡一会儿吧。”石易的眉皱的越来越紧,他召来一个侍者,吩咐了那人几句,自己急匆匆地往三楼的办公室走去。
说是办公室,其实更像是书房、卧室、客厅三合一,石易当初建酒吧的时候特地把两个房间之间的墙拆了,并在一起作为一个大房间,平时他就窝在这里办公,忙到太晚就直接在这儿睡,房间里布了一架屏风,后面架着一张双人床,床很大,睡起来也舒服;有时候附湛跑到他这里,于是这里又变成了客厅。
石易锁上门,掏出手机就给附湛打电话。
打了三个对方才接,电话一通,石易就匆匆说道:“你在哪儿呢?”
“我在校对,一直忙到现在。”附湛说。
石易:“邬家要有动作了,你行事小心点。要不要我过会儿去接你下班?”
“不用,出什么事了吗?”附湛问。
“忻淼被老爷子下令绑着带走了。”石易顿了顿,道,“电话里说不太清楚,也不安全,要不今天晚上、要不明天上午,你来我这儿一趟。”
附湛那边传出收拾东西的杂乱声、椅子的挪动声,不一会儿他才说:“我快忙的差不多了,过会儿我直接去你那儿。”
“嗯。”石易过了一会儿,犹豫的说,“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附湛一顿。
他和石易虽然是好友,但是双方都很少干涉对方的生活,能让石易忍不住说这句话的事情,一定不是一个小事。
“你说吧。”他淡淡的回答。
“江穆车祸的事,”石易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吐了出来,“是邬老爷子逼着你做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注】文中的金丝雀属于颤音金丝雀,由德国培育而成。雄鸟鸣叫声似摇铃,羽毛黄绿色接近原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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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准备好了给他取什么名字了……就叫德国boy!骄傲脸
cp居然说我话唠嘤嘤嘤,这是嫌弃吗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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