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濯声音微哑:“你不是亲自验过了?”
他们有三日之约,越知自然遵守约定,不可能对沈濯做什么,但他现在心情不好,踩踩沈濯的边缘线,欺负他一下,也不算违规。
【…】
越知用了点力,嘴角笑意勾大:“我在问你话呢。”
【…】
沈濯吃痛闷哼一声。
【…】
脊背略微向前弯曲,他的脸与越知露在外面的脖颈只有几厘米的距离,滚烫急促的喘息尽数喷洒到了上面。
【啥也没干,真的,真的真的真的】
他只要稍微再往前一点,就能咬上那片光滑鲜美的地方,但他并没有轻举妄动,声线沙哑低沉:
“我的。”
越知松开一些,将身体向后拉开一小段距离,颈侧皮肤已经完全烧红了,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兴奋,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让他既想逃离又自虐般追寻那让人上瘾的感觉。
他左手依然固定在沈濯头顶,并没有要退缩的意思。
“很好。”
沈濯喘得很厉害,胸腔起起伏伏。
“你还有67个小时的时间考虑。”
沈濯一愣,继而才反应过来越知说的是关于包|养合同的三天考虑时间,此时距离他们谈话已经过去五个小时了。
他愣那么一下的时候,漆黑的瞳孔自然发散焦距,那双让人看不透摸不着的深沉眼眸蒙上一层虚无缥缈的颜色,太漂亮了。
越知将一条腿落到地面支撑身体,空出来的那只手伸向沈濯,想延续今天下午被打断的事情。
沈濯闭眼,脖颈向后仰,将正面颈线拉长全然展献在了越知面前。
越知躬身侧头,虚止于一厘米的距离,想探出粉红色的舌尖轻轻一舔。
肯定很好吃。
沈濯喉结上下攒动,筋脉凸起,仿佛能感受到其下的血液流动。
没吃到。
一次未中便少了那份感觉,越知视线从喉结之上移开,落到沈濯隐忍绷紧的脸上。
手心实在太烫了,越知感觉沈濯身上的海洋气息可能都蒸发成了水汽,雾水热腾腾往外冒,烧得他全身发热,潦草浅尝辄止便收手作罢。
“算了,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他松开沈濯,呼吸也有点乱,但比起沈濯此时的样子已经完全称得上是仪态端庄了。
越知就将已经这样了的沈濯晾着,打算起身就走,如同施恩般:“你慢慢考虑。”
“啊——”
越知起身到一半猝不及防被一股来自腰部的力量猛地压了下去。
【……】
越知睁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转瞬间被恼羞成怒的红晕所取代。
他……他怎么敢!
沈濯及时放开他,将人拉起来,接了他上一句让自己好好考虑的话:“我会的。”
越知推着他往后一退,险些因为撞到身后的桌子而绊倒。
明明一身狼狈的人是他,可此时越知好像才是那个慌乱无措、身处下风的人。
他总觉得脸侧火辣辣的,又热又烫。
“谁准你乱动的!再敢不经允许对我动手我就……”
沈濯三两下挣开捆在手上的领带,从沙发站起身时还顺手扶了越知一把,他看越知脸颊都熟透了似的,干净纯洁与妖异欲求共存,忍住了再碰碰他的想法。
“饭在玄关石台上放着,我随便选了几样,你看看喜不喜欢,不想拆可以等我来弄。”
说完,他顶着一身皱巴巴的衣服上楼去了。
小框框片播放到最后自动结束黑屏,客厅彻底安静,只有越知噗通噗通剧烈作响的心跳……
……
明澹山
“明哥,您确定要自己上去吗?”
小齐助理将外套塞给明寒,举着手电筒又从包里翻了个用一半的充电宝给他。
明澹山是A市城北一座挺出名的小山,最近也不是什么旅游旺季,半夜这个点黢黑的山路上根本见不到个人影,沿路的灯光并不明亮,隔老远才有一盏。
晚风一吹,半山腰树叶稀稀哗哗,有点吓人。
“嗯。”
明寒接过东西,淡淡应了声。
他今天很反常,脸上一直没什么表情,但又不是在生气,沉默地让小齐忍不住胡乱猜测。
山路年久欠修,坑坑洼洼并不好走,明寒用手机灯光照着,一路往上走。
这条路他走过很多遍,近几年次数才少了。
明寒还在上学的时候有一个昵称为“.”的网友,当时明寒在钢琴上的天赋已经让他小有名气了,家里人都希望他能够在这条路上继续深造下去,但是明寒发现自己喜欢钢琴的同时也很喜欢拍戏,一度陷入困扰。
“.”一直鼓励支持着他。
明寒反抗家里人一意孤行进入娱乐圈的前几年非常艰难,家人为了逼他服软拦截了他的所有资源,那段时间只有跟“.”聊天能让他有几分安慰。
“.”是他的第一个观众、第一个粉丝,也是他的第一个心动对象。
那段时间虽然艰难但却是明寒最珍贵的一段回忆,他给“.”送过自己在国外演奏的钢琴曲唱片,“.”给他送过祈求好运的佛牌。
直到明寒的第一部 电影小火,成功得到了大众认可之后,他想要跟“.”见面,“.”答应了,他们就约定在明澹山见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