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惩罚越知的想法,他干脆关了手?机拒绝接受越知电话,想硬逼他自己跑下来。
“欸,兄弟,给。”
韩枫泽悄没声靠近,塞了一个方形的盒子到牧野口袋里。
“什么东西?”牧野掏出来一看,又给他扔了回去,“用不着。”
韩枫泽一惊一乍:“不是吧你俩玩这?么嗨,直接不用套啊?”
牧野额头青筋突突跳,“闭上你的嘴。”
“那你也留着吧,好歹润滑呢,不然等下急死你。”
牧野吸了口烟:“什么意?思?”
“嘿,你可感谢我吧!”韩枫泽压低嗓子,凑到牧野耳边嘿嘿笑:“我在负重包上动了点手?脚,嘿嘿,等下他一路跑下来,一出汗,那东西正好渗透进去,再然后……你们不就顺理成?章了吗。”
“你不是说他总不依你么,这?次你对他温柔点,事后哄着说几?句好话,至于别的,你打死不认账就行。”
牧野惊了一下,没想到韩枫泽会这?么干。
“那药有副作用吗?”
“放心绝对没有,不然我也不敢啊。”
牧野手?指夹着烟,一时?间陷入挣扎。
他想要?吗,肯定是想的。
牧野虽然强势,可在床上也讲究个情投意?合你情我愿,越知之前总不同意?,他也没硬要?。
此时?韩枫泽这?么一说,牧野想起来昨天晚上,越知穿着高领的厚外套,全身裹得严严实实,吃完饭躺在沙发一边看电视一边揉肚子,明明什么都没露什么都没做,可牧野就是觉得挪不开眼?。
如果他露点什么……再做点什么……
牧野猛地站起来,他没忘记越知说过害怕说过不想要?的话。
但是……但是如果他……
牧野看向了山路,内心艰难挣扎。
“阿野怎么了?”大?家?都问他。
一分钟,很短又很漫长的一分钟,牧野选择坐了回去,说:“没事。”
……
越知缩在顾逢怀里,这?次他换了辆劳斯莱斯库里南,内部座位舒适,前面司机没在,顾逢帮他把负重包拆下来,摸到一手?滑腻。
虽然越知躲在一旁没怎么太累,但他后背还是出了不少汗。
顾逢将空调关了一点,拿毛巾给他上上下下擦干净才重新用毯子抱住,调了适宜的温度。
越知软绵绵靠在他怀里,像只困倦了的小白兔:“你又救了我一次。”
“下次不许再这?样了,如果我没来呢?”
顾逢兴致不怎么高,自从昨天在衣帽间没能?问出想要?的答案来,一种淡淡的忧郁感便时?刻萦绕着他。
按理说这?完全符合越知想要?的报复,可越知又觉得没那么满意?。
他不想要?顾逢这?样。
越知环住他的腰,将耳朵贴在顾逢胸口上,“我知道你会来的。”
“对不起。”
顾逢抱紧了越知,突兀地道了歉,他抱得很轻,手?背暴起的青筋却出卖了他真实的力道。
“为什么道歉?”车内好像有点热,越知想伸手?去调温度,被顾逢手?掌半路拦截住了。
他又用那副越知看不懂的,很伤心又很沉重的哀痛情绪将他自己隔离了出去,就好像一个人背负了很多无?法与任何人言说的秘密。
“为我如果没有来道歉。”
这?是什么理论。
越知从他怀里挣扎出去,非要?调温度不行,“怎么这?么热啊?”
顾逢看着他过分红晕的脸,和蜷缩着,泛着粉的身体,突然捡起被扔在一旁的负重包翻了两?下。
“怎么了?”
“被人动了手?脚,抹了点不干净的东西。”
越知心里“咯噔”一声,小手?很自觉地攀附上了顾逢的衣襟,磨磨蹭蹭,“啊,那怎么办呐。”
顾逢气压极低,被挡住脸都能?让越知确切感受到他的杀意?,“去医院。”
哈?
医院?
越知简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自己都这?样送上门了,他要?送自己去医院 ?!
“可是我现在就好难受啊。”越知仗着自己现在事出有因,胡乱扒开顾逢衣服紧紧贴上去,“好难受呜呜救救我。”
顾逢却很坚持,扣住他的手?不许越知作乱:“你听话,我怕这?些东西对你身体不好,你不想去医院的话等下我联系人来家?里给你检查也行。”
越知根本没出多少汗,也没难受到非要?不可的地步,顶天了也就是淡淡的热意?,他的身体他自己清楚,肯定没事。
顾逢去摸手?机,想把司机叫回来,被越知抢过来一把扔到了窗外,双手?死死环抱住顾逢,“我快死了!”
“你的身体最?……”
越知打断了他,仰着脸,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带着哭腔:“我现在就想要?。”
顾逢盯着他看了几?秒,叹了口气,问:“你确定没事?”
这?越知怎么回答,直接扯开顾逢领带自己蒙住了脸,扬长脖颈,像条撒欢的小狐狸精:“快来亲我。”
顾逢满足了他。
又过了一会儿,越知脑子半清醒之际想起了上次的窘迫,双手?使劲抵住顾逢的头,死活不许他继续了。
上次就够丢人了,这?次蒙着眼?,岂不是要?以秒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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