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喜心里骂天骂地,面上很是为难:“这样不太好吧,被林殿下晓得了,他怕是…”
谢早摆摆手,面上有些得意的神气,像只被宠坏了的小猫,笑眯了眼睛:
“不把整句诗上的字都给他,把有些字给拿掉,让他凑不齐一整句就好了!”
福喜心肌有些梗塞,嘴角不自主的抽了抽:感情我还要夸您聪明啊!您真是个好家伙!
最后,福喜从春音殿出来的时候脚步浮虚,脸色木然,托了人把小木盒送去了宫外的摄政王府,又亲自跑了趟海棠宫,送去了救命礼物…咳咳追男人的情诗练笔草稿。
福喜活着从海棠殿出来了,接着又送了一个多月,林知和萧默都收下了这份“特别”的礼物。
一个多月里,谢早还是没见过两人中的一个。自从他上次祭拜之后,就有侍卫来守在这里,只准去晒太阳,不准乱走,这算是某种意义上的软禁。
虽是没见着人,但他也不着急。因为他那些肉麻兮兮,酸甜酸臭的情诗,萧漠都收下了,如果林知和萧漠间真的有什么,这就足以在林知心里埋下一根刺。
林知不可能不知道他送了些什么东西给萧漠。
转眼就到五月份,谢早的任务似乎没有什么起色,但他病却好了不少,原因是春音殿被送进来一个医师,专门调理谢早的身体。
六月份,侍卫们从春音殿撤走了,这意味着小皇帝被解禁了。
侍卫撤走的第二日,谢早就去了海棠殿,找林知。
☆、小皇帝一天要吐三次血(23)
正是六月的光景,天气温暖,阳光照的肆意的照在荷塘上,一池波光粼粼的水像洒了碎金。
谢早进来时,林知正抱着一个秀丽的少年,少年唇红齿白,极为娇俏,此时浑身软在抱着他人的身上,面上尽是迷离。
林知半靠在摇椅上,周围的桌上放着美酒小菜,看着小皇帝进来,只是微微抬了抬眼。
一张极其勾人在灿烂的阳光下显得越发白皙艳丽,形状优美的唇艳红如樱桃,还微微濡湿,像是做了什么坏事,眼底神色潋滟慵懒,勾魂摄魄。
谢早被美色一迷,只觉得有些昏头脑,忍不住多看了林知两眼,林知却没有看他,抬了一眼后就又闭上了,似乎睡着了。
谢早慢慢往林知那里走,走到他面前去了,林知依然没有动作。
他身上的少年好像很得意地瞧了一眼谢早,把头埋进了林知怀里。
谢早:…莫名感觉自己被针对了。
谢早轻唤了一声:“林殿下,恩人,林皇后?”
谢早见人没有反应,找了个空位坐下了,眯眼休息。
刚才一路走过来,腿脚酸软,还出了汗。
不由闭上了眼,这凉亭里晒不着太阳,不时有阵微风拂过,十分舒适,谢早不由昏昏欲睡起来。
似乎快要睡着了的时候,有人发了声。
低沉悦耳,震的他的耳朵微痒。
“来找我做什么?小皇帝。”
最后喊他的三个字似乎还带着一分亲昵。
谢早不得不睁开了眼睛,就见着林知微微直起来身子,少年仍在他的怀里,姿势暧昧不明。
他环着身上人的腰,少年的衣裳有些散了,露出了一截柔腻玉色的柳腰,格外晃人眼。
谢早嘴里起了一些口水,隐约还有滴落的架势。
他在看林知的时候,林知也在看他。
林知目光从上到下细细的扫视着小皇帝,近乎两个月没有见,小皇帝养好了些,原本尖瘦戳人的下巴似乎长了些肉,显出几分圆润的弧度来。
他两只手忍不住拇指食指轻轻搓了搓,有些痒,很想去掐一掐。
谢早有些局促的喊了一句:“林殿下。”
“过来。”
林知似乎笑了一下,谢早有些恍惚,脚却十分听话的过去了,心里有些唾弃自己,似乎太过沉迷美色了。
林知见着小皇帝有些沉迷的看着自己的脸,嘴角勾起的弧度更大了,微微笑了一声。
谢早走到了林知跟前,更加近距离的看见了那张艳丽逼人的脸庞,不由呼吸一窒。于是垂了头不看这人。
林知觉得有些好笑,顺从心意伸手摸上了小皇帝的纤细瘦弱脖颈,一寸又一寸游移着,从小巧可爱的喉结到微微有些凸起的青色血管,都没有放过。
谢早只觉得脖颈发痒,背后发凉,被人捏着脆弱的脖颈,他不由升起来一股死亡的危胁。
他伸手去抓林知的手。
☆、小皇帝一天要吐三次血(24)
林知反手就捉住了谢早的手,用力一拽,把人给扯了下来,侧脸埋进了他的脖颈里,鼻尖似乎弥漫着一股细弱的香气,林知闭着眼睛沉醉地吸了一口。
谢早身体几近绷直,他感到林知坚挺的鼻子似有若无的触在了他的皮肤上,像蚁在细碎的咬。
青年身上的气味扑面而来,一如他主人一般的热烈张扬,浓郁的令人心慌。
察觉到小皇帝的僵硬,林知勾唇,小皇帝的身子还是太过稚嫩了,稍稍使些手段就能叫他服软。
心里喟叹了一声,伸手就捏上了那看起来有些圆润的下巴。
唔…,确实长了些肉。
林知仔细体会着手下的触感,一边揉捏拨弄着小皇帝的下巴尖,一边深深的望在了他的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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