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训了一顿,让谢早觉得自己真是问错了人,白出了个糗,最后只好耷拉着眉眼走开了。
它安慰自己,徐清墨这样的硬汉子,应该看不上它的毛团的。
洞府外风大,应该是被风刮走了吧。
嗯,就是这样的。
☆、我的尾巴没有了(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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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安慰自己,徐清墨这样的硬汉子,应该看不上它的毛团的。
洞府外风大,应该是被风刮走了吧。
嗯,就是这样的。
谢早这样想着,心里蓦然就放松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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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几个月,过的都很平淡,谢早有一天趁着徐清墨闭关了,它跑出去请教了许闲一番,得到了一些很有用的修炼上的建议。
谢早练了几个杀招后,就自己去历练,它知道自己心思不深,每次历练的时候就很小心,收获不多,但毕竟是自己辛苦得来的,倒十分的满足。
历练得来的东西,一些它自己能用的就收好,不能用的都卖掉换了灵石。
谢早的身家也因此涨了涨,这让它心里多了几分安全感。
外出历练一段时间后,谢早察觉到自己修为巩固的差不多了,就不再出去,在洞府里吞吃内丹提升修为。
九尾狐虽然说这样吞服妖兽内丹得来的修为不凝实,建议它不要这样做。
可是宗栾不久就要走,徐清墨中蛇毒的事情随即就会发生,它要改变上一世的结果,那么不计代价提升修为这件事就迫在眉睫。
谢早大早上就守在洞府外的一颗松树上,等待这第一缕朝阳的升起,它要吸收这缕气机,对它的修炼很有好处。
谢早吸收着朝阳带来的气机,混着灵气在身体里走了几个周天,才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只青鸟落了下来。
青鸟清脆的叫了几声,原本要睡到日上三竿的宗栾出了来。
青鸟似乎是在和九尾狐说些什么,九尾狐听了后面上的表情有些严肃起来。
青鸟走后,宗栾突然转过身来,整对上了雪地松鼠的视线。
谢早以为宗栾是抓它偷听,忙不迭的将毛绒绒的大耳朵竖下来贴着脑袋,示意自己没有听见。
宗栾却是大步走了过来,步态摇曳生姿,偏偏又不显半分女气。
宗栾变成九尾狐将雪地松鼠浑身舔了个遍,最后谢早只觉得自己浑身发烫,隐约间感觉自己是体质发作了。
慌乱地要挣脱九尾狐,挣扎间好像不小心变成了人形被九尾狐舔到了腰后背,然后软下了身体。
宗栾似乎在它耳边说道:“蠢……松鼠,谢早,你好香……”
然后……好像是徐清墨回来了,剑修冰凉的剑贴着它发烫的皮肤,将它挑开到一边,本能让它重新变回了雪地松鼠的样子躲避危险。
身边是嗡嗡的吵闹声,似乎是和九尾狐吵了起来。
再然后,它好像睡了过去,什么都听不到了。
谢早第二天清醒的时候,是雪地松鼠的原形,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它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元阳也未泄。
它既没有看到徐清墨,也没有看到九尾狐。
墨冷告诉它九尾狐回去了。
谢早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前肢有些紧张的缩起,心里直打鼓,快到那一天了。
徐清墨快要中蛇毒了。
自那次的事情发生后,谢早感觉徐清墨对它更冷漠了,有的时候凝视它的目光还隐约带着杀意和一种极其复杂怪异的情绪。
谢早怕徐清墨一剑将自己杀死,总是躲着徐清墨,减少自己出现在他面前的机会。
徐清墨却经常拦住它,要看一下它修炼的成果。
谢早名义上还是它的主人,他不敢违抗徐清墨,只能垂声应道是。
徐清墨用莲雾剑都它对招,让它化成人形和他比试。
谢早是法修,没有剑。对招的时候几乎被莲雾剑压着打,部分剑意划开它的皮肤,流出艳红的血液,部分剑意又紧紧缠在它的皮肤上反复摩擦,颇带着点怜惜的意味。
这让谢早又疼又带着点麻意,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感受。
徐清墨是在筑基中期,谢早是在筑基前期,两人只隔着一个小境界。
但是徐清墨太强了,谢早根本接不住他的剑招,只能混乱的躲着,不时的发出几个法术却根本挨不到徐清墨的衣角。
谢早也不再想着伤到徐清墨,索性用法术抵挡住剑意,然后四处躲避,不让剑意落在自己身上。
无论是划开它皮肤的,还是颇带讨好之意缠住它身体的,它都不喜欢。
因为徐清墨根本没有尽力,只是戏弄一般,压着它打,似乎是想看着它如此狼狈的模样。
即使它接不住徐清墨完整的一道剑招,它也宁愿一招认输,也不愿这样煎熬的被欺压。
谢早即使是再小心,也不时有剑意划开它的法衣,破开它的皮肤,流出血来。
突然一个剑意落在了谢早的胸前。
谢早咬着牙,捂住胸前将腰蜷缩了下去,脸上是异样的惨白。
剑意先划开它的敏感处,娇柔的地方被划破,带来极致的疼,但随即,又有一道剑意安抚一般化过伤口,让极致的疼中带了股别样的滋味,谢早霎时间就感觉骨髓深处宛如苏醒了什么东西一般。
细细密密痒和热从身体深处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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