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墨亦步亦趋的跟着它,黏在它身后。
谢早拿出储物袋来,喂徐清墨吃解药,虽然不知道徐清墨什么时候被蛇咬了,但他应该是中了蛇毒。
徐清墨偏头躲开,只是视线热烈的看着它,黝黑的瞳孔里面像是有星辰流动,伸手就将谢早的两个手抓了起来,举在头顶,然后将头低了下去。
谢早忍不住挣扎,剑修的力气却是极大,它根本挣脱不掉,即使它用法术,也轻而易举的被剑意给破开了。
甚至谢早越挣扎,剑意就越多,缠缠绵绵的裹着它的身体磨蹭。
剑修似乎对它的挣扎不满意,惩罚性的咬了一口它的唇,它吃痛的叫了一声张开了嘴,反而给剑修可趁之机,将舌尖探了进去。
“呜——”
徐清墨像是一个疯子,根本不似平日里的清冷,他凶狠的不像话。它的唇瓣舌根牙齿,都仿佛要被吞下去一般。
一切的求救发音尽数被吃掉了。
谢早能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抵在了石壁上,剑修平时看着清瘦的胸膛其实很宽广,几乎将它完完全全的遮挡住,困在石壁上,藏起来亲一般。
谢早原本的随意用一根玉簪束起来的头发,早就散开了,宛如最光滑的绸缎一样,披散在四周,发丝如墨玉。
徐清墨似乎觉得这头发遮挡住了谢早的面容,极其精致的眉目有些不悦皱起,终于肯松开一只手,撩开谢早额边丝滑的发丝。
☆、我的尾巴没有了(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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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早原本的随意用一根玉簪束起来的头发,早就散开了,宛如最光滑的绸缎一样,披散在四周,发丝如墨玉。
徐清墨似乎觉得这头发遮挡住了谢早的面容,极其精致的眉目有些不悦皱起,终于肯松开一只手,撩开谢早额边丝滑的发丝。
谢早趁机摸出袖子里藏着的匕首,给徐清墨腰腹来了一下。
徐清墨闷哼一声,退开了一点身体,漆墨般的眼瞳闪了闪,一丝光芒划过,变回了清冷的眸瞳。
谢早看见徐清墨眼里恢复了清明,但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忙将解药递了过去,边解释道:“主人你中了蛇毒,赶快将解药吃了吧。”
徐清墨却是紧盯着谢早眼尾处的小红痣和被咬的嫣红的唇瓣。
谢早的脸早就绯红水润,红痣也仿佛沾了点湿气,似乎甜美极了。
他伸手抚上了谢早的眼尾,眼神直直的看着谢早,轻轻的说道:“不是蛇毒,是谢早。”
说完,他的眸瞳又变回了刚才深黑偏执的模样,里面印着谢早的脸。
谢早被这莫名其妙的话弄的一愣,正想再问,就撞进了徐清墨黑深的眼睛里。
它汗毛竖起,大感不妙。才准备转身就跑,就被徐清墨重新压在了墙壁上。
剑修修长的手指灵活的抽出了它的腰带,将它的双手绑到了头顶上。
徐清墨眼睛弯起,绝色的眉目间尽是无边魅气。他伸手拿掉谢早手里的储物袋,将一瓶瓶的解药拿了出来。
他垂眸,如白玉般莹润的修长漂亮手指将瓶子打开,倒出了一把解药在手心。
黑色的丹药,越发衬的剑修的手掌越发白皙。
徐清墨抬眼,扑闪的睫毛宛如出山蝶翼般灵动,晕出了一片深黑墨染。然后他便没有动作了,只是定定的看着谢早。
谢早怒:“徐清墨你中毒了!快吃掉解药!将我放开!我是谢早啊,是你的灵兽,不是宗栾!你看清楚!”
徐清墨默然的听完,一双眼瞳似乎恢复了沉静,像是又有些清醒了。
他勾唇笑了笑,如漫山山花绽开,美不胜收,像是神明降落,勾引圣徒。
在谢早惊讶的目光中,徐清墨修长莹白的手指一颗一颗将解药捻起,然后吞了下去,慢慢咀嚼着,视线落在它的眼角眉间,没有挪开一寸。
好像剑修咀嚼的不是药,而是它一样。
谢早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禁有些毛骨悚然。但它心里还是微松了一口气,徐清墨吃了药,应该就会放过自己了吧。
徐清墨似乎是等了一会儿,眼神没有清明,反而更加深邃了很多。
他痴痴一笑,一下子风情万种,笑容十分晃眼。弯起的眼尾似乎勾着剧毒无比的毒药,蕴藏着叫人难以抗拒的威胁。
他垂头,将颔抵在谢早的肩背上。
“我吃了药了,没有用的。谢早。”
徐清墨的声音很轻,谢早不由凝起全部的心神去听。
它还没有来得及理解徐清墨这“没有用的”意思。
徐清墨修长有力又过分清隽的手指,已经勾起谢早的下颌来,半是强迫半是温柔逼迫它抬起了头,然后低头深吻了下去,淹没了它所有的声音。
剑修如一堵肉墙,身高和体形的优势,彻彻底底的将谢早给困在身体与石壁之间,谢早被侵夺呼吸。
见状,徐清墨只淡漠的伸手扶住它的腰身,嘴下凶狠不减,鸦瀑般的黑发倾斜下来,散在四周,将里面的人完全囚住,不容一点窥探。
剑修许久,才愿意稍稍后退一点身体。
谢早偏头,只能堪堪躲过剑修的唇面,胸膛剧烈起伏喘息着,找到了一丝空隙,声音颤的不像话:“你不能这样对……我。”
徐清墨听了这话,瞳孔加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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