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墨便要将谢早的册子给没收。
谢早伸手要将册子拿回来,却被剑修的剑意给压在床头,整个人的身体呈一种敞开接纳的姿势。
“徐清墨!你快放开我!”这样被收了册子也不是很气,但是徐清墨将它这样对待,却是实打实的激起了它的不满。
徐清墨安抚的拍了拍它的肚皮,剑修携带着暖融阳气的灵气送进了它的筋脉之中。
十分熟悉剑修灵气的身体立马软了下来,连发火的语气都似含着几丝水意在撒娇一般。
察觉到此,未免在徐清墨面前更丢人,谢早不甘心的闭上了嘴,双眼瞪圆怒气腾腾的看着剑修,像只被抢去食物,十分暴躁委屈的梨花猫。
徐清墨似乎没有注意到谢早的异常,这让谢早反而松了一口气。
许是上一世在剑修面前太过卑微可怜,重来一世,它在剑修面前格外在意尊严。
徐清墨将画着美人的画册收起后,继续看了看谢早买来的话本,剑修一页一页的翻看,神情肃穆,十分仔细。
修士本就过目不忘,徐清墨更是修士中的佼佼者,一目便是一页,一本话本很快就被翻完。
徐清墨尽数看完,才抬起头来,玉白修长的手指将话本们分成了两次,一摞极高,一摞只有三四本。
徐清墨将极高的一摞话本抱起:“这些书我先替你收好,你还年幼,这些话本肮脏淫乱,容易勾起你的情欲,而过多泄元阳。
不可多看,你若是偶想看,可以问我要。”
谢早面色通红,几欲滴血,气羞各半。
小黄书被徐清墨给发现不说,还被他给收了。
徐清墨说的又是什么话,年幼须克制,那昨夜是谁,那样孟浪,体质疏解后,还不饶它……
徐清墨收了书后,就把剑意松开,还将床幔仔细的合紧。
独留谢早在里面呆坐了半响,将零食尽数吃进后,窝进被子里睡觉,不久就打起了呼来。
不是谢早心太大,而是它想明白了,到了妖族后,就见不了徐清墨几面了,那就何必去跟一个日后不会有多少交集的人生气呢?
到了晚间,徐清墨把雪地松鼠给唤醒,叫它出来吃饭,饭食多是一些滋补的东西,甚至还有炖有鹿鞭。
谢早不由地用某种眼神多看了徐清墨两眼,徐清墨却是将那一碗汤放到了谢早跟前。
谢早有些讶然,略微张着嘴巴不明白的看向徐清墨。
徐清墨嘴角翘了翘,温和的抚了抚它的头顶,声音清冷而又平静:“昨夜你元阳流失过多,要补一补,这是我让人特意给你炖的。”
谢早差点用口水将自己呛住,听见剑修这正经的声音,它简直恨不得将这汤泼到他脸上去。
“那你为什么不喝?”
徐清墨不回答,只是默默的看着它,冰洁如玉的面庞上,眉眼如山水,清冷双瞳里逐渐如墨色般幽暗。
谢早直被这视线看到转过脸来,望着剑修逐渐加深的眼瞳,它突然觉得再挣扎下去,徐清墨嘴里不会吐出什么好话。
毕竟………
毕竟昨夜……
谢早脸微微红了红。
昨夜的确是它不行的多。
徐清墨不是人!
捏着鼻子喝了下去,抬眼就看见徐清墨嘴角含着一股笑意,冰冷的脸艳色乍开,美色潋滟的令人心颤不已。
谢早愣了一瞬,然后垂下头不多看,嘴角抿起一股冰冷的弧度。
再令人心醉神迷,上一世的教训已足够深刻,它绝对不会再在同一个人那里栽倒两次。
☆、我的尾巴没有了(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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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早愣了一瞬,然后垂下头不多看,嘴角抿起一股冰冷的弧度。
再令人心醉神迷,上一世的教训已足够深刻,它绝对不会再在同一个人那里栽倒两次。
徐清墨看着谢早嘴角的弧度,面上难得的笑意也消了下去,手指苍白的握住了手里的莲雾剑。
谢早休息了两天以后,便继续上路,依旧是慢慢吞吞的赶路速度,谢早也不急,难得的可以一路上四处游玩。
短短的一个月路程,硬是被两人走了足足三个多月,期间谢早的体质半个多月发作一次。
谢早模糊之间看着身上的剑修。
徐清墨绝美的容颜不再高不可攀,眼中的极致清冷褪去,望着它的眼神宛如一个沉醉的凡人,正在顶礼膜拜他的神明。
湿润发热的汗珠顺着剑修鸦黑的额际滚落,从轮廓精致的侧脸划过,在极致性感的下颔处聚集。
聚集的汗珠因为身体的晃动,宛如刀剑尖上艳红的血珠,不停的摇曳颤抖。
刀剑奋力一博,深深的刺破敌人的咽喉,汗珠也终于滚落,颤在了它的细深的锁骨窝里,带了丝丝麻意。
徐清墨此时的眼神也变得极致温柔,幽深的眼瞳锁住它,里面尽是偏执和愉悦,宛如它是他上瘾万分的药,它戒不掉它。
谢早有时也会十分清醒,它唇角泛起一丝冷意,冷眼看着剑修将抱起,虔诚的清理干净一切脏污,然后又将它放入榻上,跪坐在它足边。
仔细拾起它的脚,为它穿上绫罗的袜子,然后再守着它入睡。
这算什么?
为什么它如今能轻易得到这些?
随着赶路的时间越久,谢早对徐清墨的态度也就越发恶劣,不仅没有再喊过剑修主人,甚至还屡次对他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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