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爱人?楚教授今年也不过三十出头,居然已经结婚了!”
一旁听着有八卦的学员纷纷涌了上来,“张松,快说快说。”
张松头大的说:“这我也不大清楚,只是以前偶然看到楚教授有时候会带婚戒,一般在实验室不方便所以没带。”
“唉,好可惜啊,我的男神居然结婚了。”
“呜呜呜心痛,也不知道什么美人能得到教授青睐。”
此时的美人·江韫玉奇怪的打了个喷嚏,他刚下飞机,最近事情有些忙,无奈去了外地出差快一个月了,他想,小宁有没有想我呢。
等他急切的回家时,楚昱宁已经准备好了一桌饭菜,正在厨房做最后一道。
江韫玉脱下外衣,鞋子的来不及换就进了厨房,从后面直接抱住楚昱宁,“小宁有没有想哥哥啊?哥哥想死你了。”
楚昱宁专注的盯着面前的汤,但心思早就飞到身后人身上了,他耳朵因为听不清所以很是敏感,感受到身后人炙热湿润的呼吸,耳根红的彻底,小声的说:“哥哥才不想我,这么久才回来。”
要是被他带的学生看到楚冰山这副样子,恐怕得直呼原来大冰山也有融化的一天。
江韫玉把火关了,伸手将楚昱宁抱到料理台上,咬上他的嘴唇,“这次是哥哥的错,我也不知道事情会这么麻烦,以后一定不会分开这么久,如果时间长了,”他宠溺的笑了一声说。
“就把小宁装起来一起走。”
楚昱宁其实没生气,只是分开时间太久总忍不住发发小脾气,他伸手搂住江韫玉的脖颈,“那说好了,下次带我一起去,我请假。”反正实验室有张松盯着,出不了大事,给他们锻炼一下也好。
江韫玉急切地吻上楚昱宁的锁骨,“好,我们等下再出发好不好?我想你想得快疯了。”
楚昱宁自然也是想得,他默许了江韫玉的动作,软软的说:“好,那快一点,菜快凉了。”
快是不可能快的,等两人胡闹结束时,厨房,沙发都乱七八糟的,两人躺在沙发上,江韫玉抱着楚昱宁。
窗外华灯初上,整面的落地窗完整的可以看到万家灯火如昼,街道上车水马龙,两人相互依偎着感受着这久别重逢的安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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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江韫玉像往常一样先将楚昱宁送去京大上课,然后再去公司上班,反正他是老板,迟几分钟底下人也不会说什么。
他像往常一样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刚下车,一直躲在一旁的一个人影冲了上来,江韫玉反应迅速的将人踹到一旁,他蹲下身看着躺在地上□□的人影,“说吧,你是谁?谁让你来的?”
江韫玉这些年生意上升的很快,自然有不少眼红他的对家,但他身手不凡,不仅跟专业特种兵学过,平常还每天保持锻炼,不少人派人来都被他打趴下。
地上□□的人影穿着破破烂烂,还带着一股难闻的异味,脸上全是污渍,几乎看不起长相,他听到江韫玉的声音,顾不上身上的疼痛,急切的说:“江韫玉,你知道楚昱宁在哪是不是?你帮我告诉他,我是宋杰。”
对,只要楚昱宁知道他是宋杰就一定会帮他,他那么喜欢自己,就算有江韫玉又怎么样,初恋才是最难忘的不是吗?楚昱宁有一大笔楚家给他的财产,只要他肯帮他,他何愁不能让宋家东山再起!
江韫玉看着眼前这个落魄乞丐一样的宋杰,满脸的算计,本来以为他已经被债主追的无路可逃了,谁知道居然还能跑他这儿来追问楚昱宁,他配吗!?
江韫玉站起身,像看垃圾一样的盯着宋杰,宋杰在这种眼神下不自觉的缩成一团。
江韫玉拍了拍袖口,像是有什么垃圾一样,“宋杰,你知道你家为什么会倒台的这么突然吗?”
“为,为什么?”
“因为,是我亲手收集的证据然后发给媒体又交给检查院的。”
江韫玉不再理会在地上哀嚎的想要扑上来的宋杰,狠狠地踩上他的手,“所以,楚昱宁不是你这种人渣能肖想的。”
说完,径直踩着宋杰朝电梯走去。
身后,宋杰躺在地上,眼中的恨意像是要化为实质扑上去将江韫玉狠狠撕碎,但他只能像垃圾一样躺在地上任人宰割。
要不是江韫玉,楚昱宁早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他宋家也不会倒台,他还是那个光芒万丈的宋家大少爷,宋家唯一的继承人,而不是像现在!
在他成绩一落千丈,最后连个野鸡三本都没考上,本来想复读,可追债的每天都上门闹事,他父亲跳楼自杀,母亲也卷着钱和一个男人跑了。
他一个人身无分文,别说复读,生活都成问题。
他换过很多城市生活,去过工地,送过外卖,但每当他觉得他的生活可以重新开始时,债主都会找上门,逼得他只得继续换地方躲。
这么多年下来,他活的像个乞丐,靠着乞讨躲过了债主的眼睛,看到江韫玉的时候他几乎以为他可以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但原来,他的一切都是被江韫玉夺走的!
江韫玉离开后就顺便报了警,其实这么多年都是他给宋杰的债主提供宋杰的踪迹,可这两年宋杰就像消失了一样,他还愁不会死了吧,谁知,这人居然傻乎乎的自投罗网,他也懒得再把心力放在宋杰身上,这种人,就让他在牢里赎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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