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林智愤怒地睁眼,还有没有天理,做个梦都不给做全套。
袁贞在一旁拧帕子, 见林智睁开眼,说了一声:醒了。
林智见桌子上放着一盆温水,莫非刚才这个梦是预示, 袁贞真得在伺候自己?感激道:辛苦你了。
袁贞看了林智一眼,说:不辛苦。
嘴硬心软,林智心中感动,没想到在自己受伤,袁贞竟然这么体贴。
然而林智还未感动完,就见袁贞拿起帕子,自顾自擦起脸来,洗完脸还换了一盆热气腾腾地水,坐在床边优哉游哉地泡脚。
林智看着袁贞这一系列动作,眼睛恨不得掉下来。我还以为你是伺候我,没想到只顾自己。混蛋,一声不吭闭关了这么久,出来就把他晾到一边?
他打擂台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不关心他就算了,竟然在他醒来后,若无其事地一边泡脚一边看书?
境界突破,翅膀就硬了啊。
林智从床上坐起来,夺过袁贞的书,质问:你就没什么要说的?
袁贞把脚擦干,盆子里的水也不倒,直接上床,靠在床背上把林智整个身子搂着怀里,额头垫在林智肩膀上说:这样可以吗?
你别想蒙混过关。林智恶狠狠地说。
袁贞用手抬起林智的下巴,如同蜻蜓点水一样,在林智的唇间吻了一下,然后低声道:这样呢?
老子是吃肉的。林智斜着眼不满道,伸手去解袁贞的裤腰带。
袁贞握着他的手,放在胸口道:这种事,要矜持一点。
矜持个屁,我不主动,你连我的手不会摸。林智抽回手,义无反顾地去解袁贞的裤腰带,一边解,一边诉苦:你不知道,这段时间我过的有多不容易。你闭关这么久,我差点以为你永远不会回来了。还被那些门派逼着打擂台,我一个法修,去跟三个剑修打,差点就死在擂台上。
好不容易你回来了,还对我是这个态度。我是喜欢你,才对主动的啊。等到哪一天,我不喜欢你,你就是变得比现在还要好看,我都懒得看你一眼。
林智说到最后,把自己委屈得流下两滴眼泪。
袁贞轻轻叹了一口气,摸了摸林智的脸颊,低声道:对不起。
要求原谅,得付出代价。林智抬头望着袁贞,道:代价你是知道的。
换成其他的。袁贞拒绝。
二次。林智不依不饶。
你现在身体有伤,不适宜动作激烈。袁贞道。
三次。林智目光严肃,拒绝任何商量。
袁贞乖乖闭嘴了。
你怎么不继续说啊,我准备继续涨价呢?林智得意洋洋,一把剥掉袁贞地上衣,霸气道:我们来立个规矩,从今往后,但凡你做了让我不开心的事,代价就是这样的。
袁贞翻身伏在林智身上,亲了亲他脸上那一道伤疤,无奈:你真霸道。
知道就好,还不快点。林智恶狠狠地说。
久旱逢甘霖,一场交锋之后,林智觉得自己的身心都得到了救赎。
中场休息片刻,林智让袁贞给他喂了一点水,精神抖擞地继续上战场。
你后背的伤口裂开了,还有一次,挪到以后。袁贞看到林智身后的剑伤开始渗血,拒绝履行最后一次赔偿。
以后,自然有以后的事。林智表情坚毅,道:在擂台上,我能戴伤赴战。在床上,我也绝不能娇气,要战斗到底。
别闹。袁贞替他检查伤口。
你说不算话,以后我再也不相信你了。林智愤怒道。今晚就算血流而亡,一次都不能少。
袁贞轻轻叹了一口气,把像树懒一样扒在他身上的林智扒拉下来,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谈条件道:三次足了,在养伤期间,你不许再闹。
林智点点头,亮晶晶地双眼盯着袁贞,说:决不食言。
袁贞把手伸进帷帐外,手中剑光一闪,烛火瞬间熄灭,四周一篇漆黑。
对于修士来说,即使在黑夜中,也能明察秋毫。
可不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烛火灭掉后,林智看着袁贞脸色凝重的面孔,心跳突然加速,仿佛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来。
袁贞重回被窝躺下,见林智正期待地看着他,咳嗽一声道:闭上眼睛。
这么神秘?林智憋着笑,乖乖闭上眼睛。
林智感觉到被窝里袁贞在慢慢挪动,然后,之前梦中的场景,就这样上演了。那双手慢慢攀附上林小弟,轻轻摩挲着,没多久,就发生了比这更加刺激的事情。
林小弟在触及到那湿润柔软的一瞬间,从没有过的刺激与舒爽,从腹部,一路电石火花传递到大脑,最后在颅腔中炸裂。林智忍不住拱起后背,抱住袁贞的头部,压抑着嗓音道:我的天啦
袁贞擦了擦嘴,用手点了点林智的比较稀少的儿孙,鄙视道:纵欲伤身,以后子息不利。
林智还残留在刚才的幸福中,被袁贞训斥,毫不在意,把头凑到袁贞怀里,笑着说:我是男人,又不能给你生孩子。这东西像聋子的耳朵,多也罢,少也罢,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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