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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咳......”这孩子怎么会产生这么奇怪的联想。
    陆声想了想,觉得不能告诉陆一鸣实情。
    反正他没两天就上学了,便把之前用了两天时间编排好的措辞搬了出来。
    “我和他能有什么关系,工作同事关系,之前跟你要户口本是补办身份证去了,我身份证丢了,这不是得补办一个吗,说结婚是逗你玩呐,你这孩子怎么真信啦,哎我说你这一天天不学习琢磨我的事干什么,我这么大个人了还用得着你操心怎么的......”
    陆一鸣:“你在撒谎。”
    他太清楚自家哥哥的尿性了,一撒谎就心虚,而且话特别多,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么炸他一下,接下来这人就会恼羞成怒。脸红脖子粗地和他对付。
    陆声:“......”
    不能生气不能生气!这孩子绝对是摸透他的套路了!
    “我骗你干什么啊,有什么好处?我真的是去补办身份证了,喏,户口本给你。”
    他从兜里掏出户口本。
    陆一鸣斜着眼睛看了他一会,陆声镇定地与他对视。
    “你这几天晚上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和刚才那小明星在一起?”
    你不是人家粉丝么,咋一口一个小明星小明星的?
    陆声莫名:“和你偶像有什么关系?我不是说了么,这几天拍夜戏,我在酒店睡的。”
    见他的神情坦荡自然,或许是和那小明星真没什么关系。
    但是陆声卧室里那本破书绝对不是个什么好兆头,陆一鸣决定先按兵不动,等陆声自己露出马脚来。
    不是他,也绝对另有其人。
    他冷哼了一声:“你今晚没夜戏吧?回家!”
    “是是是!少爷!小的这就跟您回家!”陆声无奈地应道。
    他家大少爷都发威了,不回不行。
    ***
    晚上,陆声给程谨之打电话,告诉程谨之家里今天皇帝召唤,他今天回不去了。
    程谨之:“请假一天扣你工资。”
    日!人干事?
    程谨之低低的笑声从话筒中传到陆声耳畔:“不扣你工资也行,明晚你要陪我参加一个宴会。”
    你让我去我就去?
    陆声:“万一有媒体拍到怎么办,我现在这么火!”
    “......”醒醒。
    “不会的,高家的宴会很严密,媒体接触不到,会提前清场的。”
    “那行吧。”正好他也不想参加明天剧组的杀青宴,陆声便答应了程谨之。
    没想到,他在高家的宴会上,见到了一个绝对不可能会出现在那里的人。
    前世的记忆翻涌而上,那么多的人从他的生命中走过,除了陆一鸣,只有那个人,能让他打心底里信任。
    第18章 一千八百万
    拍完陆声的最后一场戏,这部耗时十几天的mv正式杀青。
    陆声和林越客气地和跟他们一起耗着的剧组工作人员道谢。
    拍戏的时候不止是演员,整个剧组都像陀螺一样连轴转,进入高度紧张的工作状态。
    托林越的福,背后有强大的资本靠山,这一部mv还算是时间宽裕,剧组的资金也并不短缺,拍摄的团队也是业内成熟的团队和颇有名气的导演,一路下来都顺顺利利。
    今天是最后一天,整个剧组都陷入了一场类似于久旱逢甘霖的氛围中。
    尤其是道具组和灯光组,吵着要导演请客。
    连一贯严厉刻板的张驰导演也一改之前在剧组里之前严肃正经不近人情,动辄暴躁的喷火龙形象,耐心地应付着团团围在他身边的剧组工作人员。
    导演大手一挥:“小贾,统计一下剧组里有多少人,今晚我请客。”
    虽然只有短短的十几天,但是因为一部作品凝聚在一起的团队也因此结识了更多的同行,纷纷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
    陆声对今晚的杀青宴是绝对拒绝的。
    一是这部mv和林越都将成为他不可言说的黑历史,二是他酒量差劲。
    基本是一杯就倒那种类型。
    至于倒了之后他能干出点什么,那还真没有地球人能管住他。
    有了两次惨痛的教训以后,陆声对所有人多需要喝酒的场合都打从心底里孩怕。
    上一次要不是看在郑亿生的面子上,还有梁千阑拉着他,他是根本不会去的。
    最主要的是,上一次他根本不知道那是为程谨之回国班的接风洗尘宴,郑亿生就说是个小聚会。
    陆声已经能预料到今晚他的下场了。
    作为“女主角”的他,绝逼是会被频频劝酒的!
    去了才是傻子!
    听到陆声说有事不去以后,剧组人员皆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这么多天的相处,他们也深知陆声的性格,不会生气,早就心照不宣地准备今晚灌他。
    导演一脸“早知如此,我懂”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这几天辛苦你了,那你就回家好好休息吧。”
    林越还想挽留,被导演的蒲扇大掌一薅,小身板就被导演的步伐带走了。
    陆声被导演最后的眼神看了一个激灵,他懂了个啥?
    ***
    晚上,程谨之如约来接他。
    和上次一样的位置,不同的是,这次他换了一辆略显张扬的豪车,招摇地停在影城门口。
    陆声看到那车的时候心里一个咯噔,左右环顾了好一会,确定无人注意到他,才猫着腰,跟做贼似的,以一种十分心虚,鬼鬼祟祟的偷车姿态冲到车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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