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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看见傻大个穿着中衣,干净清爽地坐在了他床榻上,眼底疲惫遮不住,眼下是很多天没休息好的乌青,看的酒滟都心疼了。
    酒滟连忙将人拉进怀里,捧着他的脸,温柔的亲了亲他的眼睛,问道:“你刚刚哭了?”
    “我没有!我可没哭……”韩成玉炸毛似的,竭力反驳,都感觉要跳起来了。
    “是吗?我都看见了。”酒滟故意说道,又抬手摸了摸他的眼尾,“这边都红了,就跟你每一次哭一样,只红眼尾没有眼泪。”
    “……”韩成玉略微有些黯淡地垂了垂眼,他虽然不对酒滟生气,但是不代表他都可以欣然接受。
    “想问什么便问,只有这一次机会,下一次再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我,我可是要罚你的。”酒滟眼角的泪痣随着眼睛弯了弯,眼角眉梢带着一丝好心情。
    “你刚刚在做什么?”韩成玉撑着两只手,脸被他捧着,似要将他的身体罩住了。
    “有人想要暗算桐浅,琴欢救了他,可是不小心饮用了含着□□的酒,将他的身体里的药蛊引了出来,刚刚只是在给他喂药而已。”酒滟解释道,说到药蛊的时候他的表情有些淡淡的。
    “什么药蛊?”韩成玉下意识反问。
    “我也不知道呢,只知道他那一头白发便是那小东西害得。”酒滟顿了顿才轻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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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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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二章 说了什么不能听的?
    门外四下静谧,屋里碳火燃着,散发着淡淡的暖气,床榻上躺着两个人,酒滟从后面抱住了韩成玉,珍视又强势的姿势。
    “那……”韩成玉其实是想回头的,可是却被酒滟扣住了腰,动弹不了。
    “嗯?”酒滟漫不经心摸着他的腰,腿夹着他的。
    “今日我还在小院里瞧见了丁公公……可是皇上又有什么动作了?”韩成玉望着桌上的烛火,身后是某人温热的胸膛,摸他腰的手被他攥着。
    “有些痒。”韩成玉解释拉住他的手的原因。
    “他啊,应该是为了舞乐来的。”酒滟拉长了语调,“你可知道泉州丁氏?”
    “略有耳闻。”
    “丁泽庭便是丁家的庶子,小时候便是惊才绝艳的人物,偏偏碰上一个糊涂的老子,因着旁人的教唆,让丁泽庭成了太监,而如今丁家的掌权人是他的草包大哥。”酒滟语气有些淡淡的感慨,“而丁泽庭确实心机了得,在皇帝如此忌惮世家的情况下,还能当上御前大太监的位置……”
    “他并不能完全算皇帝的人,当然,也不是我的人,只是舞乐有幸入了他三分眼罢了,无事便会来南风馆小憩。”酒滟手没动,任由他握着,慢慢在他耳边说着。
    而此时,南风馆,舞乐的屋子里,深深的呼吸声,带着一点点哭泣声,男人雌雄莫辨的声音响起,略带危险的意味:“错了吗?”
    舞乐跪在床上,半边脸埋在锦被中,眼神有些呆滞,双颊是不明显的红色,一双白皙的手掐着他腰,和他黝黑的皮肤现成鲜明的对比。
    他听见这话,眼珠动了动,张了张嘴,不怕死的说道:“不知错……我没错。”
    丁泽庭一身衣服穿戴整整齐齐,手却没闲着,袖扣被他解开,露出纤细但是有力的手腕,动作重了一下,舞乐发出一声类似惨叫的呻.吟。
    “我说过,你母亲的仇……我会帮你的,你为什么要自己去找死?嗯?倘若这次不是我护着你,你以为就凭你一个低贱的男倌,还能活到现在?!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啊?”他脸上的清隽不在,表情甚至说的上狰狞,眼神锋利如刀。
    “你放开老子,我是低贱男倌,你不也是一个死太监?凭什么这么说我?你帮我报仇……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何要信你?你又凭什么管着我?”舞乐死鸭子嘴硬,哑着嗓音,忍着疼吼道,颈间青筋暴起。
    这话吼出来之后,舞乐便开始心虚后悔了,感觉到身后的人不动了,声音也没了,只剩下有些急促的喘息声。
    翡翠玉器被狠狠砸在地上,碎成了几块,碎片四散,舞乐的心一紧,便知不妙,丁泽庭骤然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丁泽庭!”舞乐趴在床上,双目赤红,泪流满面了已经,大声喊他。
    丁泽庭闻言脚步一顿,挺拔的身姿微微颤抖起来,没有回头语调嘲讽:“是,我管不了你了,日后你自己好自为之。”
    舞乐霎时间眼泪哗哗的直流,他后悔说刚刚的话了,丁泽庭活的谨小慎微,也很少有时间来看他,这次他被人骗了,入了狱,是他打通了关系将他放出来,他还口不择言惹他生气。
    “你走了,便再也不准来找我……”舞乐捏紧了锦被咬牙道,倔强如蛮牛。
    丁泽庭意味不明的冷哼一声,抬脚走了出去。
    舞乐脸埋进被子里,痛哭起来,哭声越来越大,似受了什么大委屈似的。
    “那琴欢呢?”这边韩成玉问道,手紧紧抓着他的放在心口,声音低沉。
    “琴欢……我把他当弟弟,他是和我一起长大的,我曾经护过他一次,便一直记着,错将感恩当做了感情。”酒滟说话声有些感慨,愿意将这些事情都说给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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