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利益关系,谁是,谁不是有什么关系呢。皇帝多疑,朝中那些被皇帝打压的前朝旧臣,早就苦不堪言了,哪里还管你是不是真的,只要能让他们升官发财就行,百姓就更别说了,谁让他们过得好,就是好皇帝,管你姓什么?”
[那酒酒以后要做皇帝吗?]
弹幕对他盲目自信,认为他只要想,便可以。
“这个……之前是想的,但是现在有些犹豫了……”酒滟撑着脑袋,手指有节奏的敲在脸上,“原本我想着,我时间不多了,想嚯嚯什么就嚯嚯什么,将宇文觉弄死以后,当一次皇帝也不是不行。但是现在想到这是韩成玉在战场上九死一生守下的江山,突然就不想嚯嚯了。”
[啧啧,果然男人只会影响出剑的速度。]
[完啦,你坠入爱河啦。]
“是吧,我也觉得我坠入爱河了,哈哈哈。”酒滟春光满面的,提起韩成玉心情就好。
“其实皇帝也没什么好当的,每天批奏折,处理公务,我这身板怕是吃不消啊,不如让给那什么裘成元吧,不是书里面也写了,他皇帝当的好吗。”
[酒酒,想清楚哦,在古代当皇帝那可不要太爽哦,可以有许多个韩成玉哒。]
酒滟失笑道:“我活了二十六年,才遇到一个韩成玉,你跟我说这些。”
其实酒滟并没有说大话,他之前对这个世界充满厌倦的时候,只想拉着大家一起死,在知道剧情的第一个反应就属抹除了自己小时候的所有消息,暗地里放出了他可能是前朝皇子的消息。
私底下有许多人找了他,他暂时一个也没理。要说前朝也过去三四十年了,还有什么真正真心的人呢。大多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出发罢了。
如今他的想法变了,只想趁着还有时间好好和韩成玉过日子。
原来爱真的可以治愈一切,酒滟之前是不信的,但是现在却觉得如果那个人是韩成玉,便没有什么不可能。
“小酒?”敲门响起,低沉的声音他很熟悉。
明明他比他大了好几岁,韩成玉在没人的地方爱叫他夫君,在有人的地方又开始叫他小酒,弄的小酒经常老脸一红,还会觉得不好意思。
“进。”酒滟看着门口。
便见韩成玉走了进来,他穿着暗水绿八梭绫袍子,一条暗粉红荔枝纹金缕带系在腰间,鬓发如云的长发,有双明眸善睐的虎目,像个风流才子。
这一身是酒滟给他置办的,显得年轻又倜傥,但是韩成玉一说话就是毁了,他的声音是很有男人味的那一种。
他见只有酒滟,便扯了一把领子,露出脖颈,凑过去,半蹲下来,看着他,薄唇一张一合吐出一句带着撒娇的语句,但是语气却是严肃的。
“夫君……标记不见了……”韩成玉手放在他腿上,双颊泛起薄红,不明显,但是确实又脸红了。
酒滟扯起唇角,手掐着他的下巴,饶有兴趣的像是打量商品一般,看着喉结处还是有红印子的,抬手摸了摸。
这人又在生疏的撒娇。
酒滟点了点他的喉结,低声道:“坐到桌上去。”
“啊?”韩成玉一愣,眼睛下意识看向桌上的茶壶。
酒滟茶壶端了起来,放在旁边椅子上,眼尾微挑,声音故意带上一丝冷然,显得无法拒绝:“坐上去。”
韩成玉僵了一下,半天没动,那一双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酒滟,这……这怎么能坐在桌子上呢?
酒滟不催他,欣赏着他的害羞,手揉着他耳朵,这样的韩成玉很迷人的。
他眼底带着玩味又说道:“没人会进来,小草在外面守着呢,你怕什么?”
“咳,桌上是用膳的地方……我怎么能坐?”韩成玉手放在他腿上,捏着他的衣服,腮帮子都鼓起来了。
“哈哈哈。”酒滟眼睛笑弯了,执起他手,慵懒又强势的眼神看着他:“你可以坐啊,因为我会吃掉你啊……”
韩成玉哑然,犹豫了一下,还是站起来了,表情难为情地看着这桌子,实在迈不开腿,最后被人从后面抱起来放在桌上。
“磨磨唧唧的,还是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啊。”酒滟将人转过来,面对着自己,笑意危险迷人。
韩成玉腿长,踮着脚尖还是能碰到地板的,但是很快,他的腿被人提了起来,让他只能撑着眼前人。
酒滟轻轻吸着他的喉结,给他种下一颗种子。
韩成玉抱着他的脑袋,睫毛疯狂颤抖,咬着下唇,一声不吭。
“夫……君,明晚我们回……嗯,韩府用膳好不好?”他抱着他的脖子问他。
酒滟抬头,“怎么?”
“答应了……兄弟同僚一起喝酒……”韩成玉眨了下眼睛,有些乱,他的睫毛并不是很长的那种,却很密。
“就这?”酒滟漫不经心的扬眉,游刃有余的抚摸着他的腰间。
“嗯。”酒滟垂下眼应道。
“难道不是因为腊月十五……是你的生辰?”酒滟故作疑惑的声音响起。
韩成玉抱着他的脖子的手紧了紧。
原来他都知道啊。
“是因为这个。”韩成玉垂着眼,小声承认,压着他的脖子,将自己唇送了上去。
酒滟含笑叼住,抱紧了他紧实有力的腰。
……
酒滟到底没有在酒楼行事,毕竟外面人来人往的,被人知道了,到底是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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