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焕醒来后,只是一瞬的茫然,随后便整个人便变得清明,自然也发现身旁的温瑾瑜醒来了,“今天怎么醒来的这么早?”他说着侧身伸手,将温瑾瑜搂在怀里,享受着早起的温存。
“昨日睡得早,就醒来的早了些。”温瑾瑜笑着回答,然后伸手搂着林景焕的腰,仰着头看着林景焕,道:“早安。”
林景焕不做防备的微笑着,显然也沉浸在此刻的幸福之中,他轻声应着,和温瑾瑜也道了一声早安。
温瑾瑜抬腿,压在林景焕身上,自然而然的碰到了早起格外精神的小林景焕了,于是坏笑着说道:“现在时辰还早,相爷要不要做点晨间运动?”
林景焕闻言,眯眼笑着,伸手揉着温瑾瑜的腰,说道:“这里不难受了?”
温瑾瑜道:“如果相爷想要,我这个作夫人的是可以忍一忍的。”
闻言,林景焕只是沉声笑着,手轻轻拍着温瑾瑜光熘熘的小屁股,说道:“整天就知道胡闹。到时候难受的还是你自己。”
温瑾瑜听他这个回答,有些纳闷,“林景焕,我有时候真的觉得你不行。”不然怎么做到每次面对他赤裸裸的勾引,都能坐怀不乱,压制身为男性的本能欲望。
闻言,林景焕挑眉,随后勐然翻身,瞬息间就把压在自己身上的温瑾瑜压在自己身下,然后抓住温瑾瑜的手放在自己那处,微微喘着气,压抑着情欲道,“行不行,夫人不是已经检查过了吗?”
温瑾瑜手按在那处,隔着布料依旧能感觉到对方的热度和大小,顿时满脸通红,恨自己刚才没脸没皮的挑衅勾引,可是又忍不住和林景焕说挑逗的话,他有些心虚的问道:“你这样……没事吧……”
林景焕没有回答,反而问道:“如果我现在和夫人做了晨间运动,夫人等会能从床上下来,去给皇长子上课吗?”
温瑾瑜想了想自己现在还痛的腰,觉得不太可能。
林景焕见他不回答,又笑了,“这个月已经过去大半,夫人这个皇子太傅,也没去给皇长子上几天课,你这样的出勤率,可是拿不到这个月的俸禄的。”
闻言,温瑾瑜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作为太傅的月俸禄,可是他如今的主要收入啊!
他本来是老老实实每天去给皇长子上课的,可是没想到被拂衣公主挟持,之后一番周折去了武安,回来后又在养病,如此折腾这下,他这个月真没给皇长子上过课。
再不去上班,工资就没了。老公不上,又不会跑。
衡量利弊,温瑾瑜急忙伸手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林景焕,从床上坐起来道:“算了算了,赚钱比较重要。”
林景焕被推开后,也不气恼,笑着下床穿衣,顺便还帮温瑾瑜找好了衣服。
林景焕每日晨起洗漱后,便会在院子中练剑锻炼身体。
以前温瑾瑜不是躺在床上睡懒觉,就是在旁边看着。
经过武安之事后,温瑾瑜觉得自己的身体实在是弱的令人发指,于是看林景焕练剑,便也想跟着一起锻炼一下身体。
温瑾瑜愿意主动锻炼身体,林景焕自然是乐见其成的,于是今日的晨起练剑,便成了他教温瑾瑜练剑。
温瑾瑜并不笨,林景焕教了两遍,便记住了全部招式,只是招式不标准,偶尔需要林景焕上前矫正一下姿势。
温瑾瑜道:“林景焕,你知道两个人一起练的剑叫什么剑吗?”
林景焕一边矫正温瑾瑜的姿势,一边问道:“叫什么?”
“叫眉来眼去剑。”温瑾瑜一本正经的回答。
林景焕听了,忍不住笑了。
早饭过后,温瑾瑜和林景焕一同坐着相府的马车前往皇宫,林景焕去上朝,温瑾瑜则是进宫去给皇长子上课。
这段时间温瑾瑜不在京城,皇长子便跟随其他几个夫子学习琴棋书画,倒是也没闲着。
到了皇家学堂,几位老师也到了,看见温瑾瑜来了,都有些惊讶,在互相问了早安后,其中一个较为年轻的才开口问道:“温太傅的病已经好了吗?”
温瑾瑜笑着回答说好了,
那人点头,说道:“昨日我偶遇林相,便问了下你的情况,昨日相爷还说你起不来床,想来是病的严重,没想到今日便好了。”
闻言,温瑾瑜有些尴尬。
昨天早上他确实起不来床,不过是字面意思的起不来,被林景焕做的起不来,不是病的起不来。
好在对方思想单纯,没往那种方向去想。
温瑾瑜只是尴尬的笑着,急忙转移话题:“前段时间出了些事,便没有进宫,劳烦几位夫子教导皇长子了。”
几人连忙说都是自己的分内之事,随后便开始逐一和温瑾瑜禀报皇长子这几日的学习情况。
温瑾瑜作为皇子太傅,虽然没有具体要教导的东西,但是需要时刻了解皇子的学习情况。
经过一番汇报后,温瑾瑜这才发现,他不在这段时间,几位夫子因为无权责备皇子,皇长子便没把几位放在眼里,不但不认真学习,甚至还会逃课。
比如今日,几个夫子都已经到学堂许久了,而作为学生的皇长子还未过来。
而且最近几日,每天都会迟到,有时候过了晌午,皇长子才姗姗来迟。
对此几位夫子也是敢怒不敢言,一直期盼着温瑾瑜这个太傅回来,好好管一管皇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