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启赋道:“我只有这些,你爱要不要。”
男子不悦,“你现在可是在安定侯府,怎么可能就这点钱,随便偷一点东西,也不止这点钱。”
严启赋皱眉,满脸不愿,“舅舅一家都对我不薄,我不会偷他们家任何东西的。”
男子听了却笑了起来,说道:“我倒是没想到,林相爷竟然是你舅舅。你攀上这样的亲戚,以后可是前途无量。”他说着,拍了拍严启赋的肩膀,“你不希望你舅舅他们知道你们做了什么吧?”
严启赋低头不语。男子掂量着手里的钱袋子。
那是温瑾瑜不久前给严启赋的零花钱。
男子继续说道:“我可听说了,你那舅舅可不简单……”
“知道他舅舅不简单,你还敢威胁他?”温瑾瑜走了出来,看着男子,“活腻了?”
看见温瑾瑜后,严启赋先是一惊,随后面如死灰。
男子不知道温瑾瑜的身份,顿时火气冲冲的上前道:“哪里来的小哥儿?是家里男人管不住你,出来找打吗?”
温瑾瑜道:“哪里来的小畜生,你主子没给你拴绳子,让你出来狗吠?”
顿时,男人便被温瑾瑜激怒了,抡起拳头便要上前打温瑾瑜。
温瑾瑜站在原地不动,面色不变,“我是当朝太傅温瑾瑜,安定侯夫人。”
男子的动作停住了,显然有些害怕,却还强撑着凶狠的模样,说道:“你吓唬谁呢?温太傅怎么可能到这种地方。”
温瑾瑜道:“你若是不信,大可把你这一拳打在我身上,用你自己的命赌一赌。”
此话一出,那人顿时就怂了。
温瑾瑜这才看向从刚才就低着头面如死灰的严启赋,“说说,究竟是什么情况。”
严启赋看着温瑾瑜,面露羞愧,“舅公,我……”他不愿说。
公孙永言此时走上前劝道:“孩子,你还是直说吧。你不说,你舅舅也能查出来,等到林景焕亲自查出来了,他可就没有温瑾瑜这么好说话了。”
严启赋咬唇,许久后才说道:“能回去说吗?”
严启赋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和温瑾瑜说了一遍。
温瑾瑜有点惊讶,但是又觉得预料之中,
就如同之前林景焕猜测的那样,严启赋他们父亲严坤确实是死了,而且和林语蓉他们有关。
严坤是被林语蓉杀了,林语蓉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便杀了那负心汉严坤。
母子三人将严坤掩埋之后不就,林语蓉便病死了,临死之前让严启赋兄弟二人道京城寻找林景焕庇护。
而那个和严启赋索要钱财的男人,是严家派出来寻找严启赋兄弟二人的。他找到兄弟二人,发现两人在安定侯府,便想以此作为要挟和严启赋要钱。
男人只是猜测严坤的死和严启赋他们有关,并无证据,但是严启赋心虚,便轻而易举的被对方威胁了。
温瑾瑜听严启赋讲完之后,觉得事情有些难办,需要林景焕回来处理。
公孙永言听了,懒散的坐在一旁说道:“以林景焕那大公无私的毛病,估计要把两个孩子送进去坐一段时间牢。”
温瑾瑜瞟了公孙永言一眼,“你还不走。”
“不走,我要留在这看热闹。你不晓得,我一个人在王府,十分无趣。若是可以,我都想搬到你家住了。你家热闹。”
“你怎么不搬到后宫去住,那儿也热闹。”
公孙永言撇嘴,一脸不屑,“我不喜欢看女人扯头发。无趣。”
温瑾瑜不想搭理公孙永言,转而看向忐忑不安的严启赋,说道:“你也不用太担心,杀人的并不是你们,你舅舅虽然严厉,但是你们毕竟是血亲,他会护着你的。”
此时一旁的公孙永言在一旁十分贴心的科普道:“帮忙埋尸算是从犯,知情不报,也是有罪的。”
温瑾瑜瞪了公孙永言一眼,“王爷,你能闭嘴吗?”
“不能。”看着温瑾瑜被自己呛得一脸不爽,公孙永言觉得自己终于报仇了。
此时严启赋跪下了温瑾瑜面前,哀求道:“舅公,启赋不求你们能原谅我,只希望你们能帮帮启诀,启诀腿脚不便,事情发生的时候,他只是在一旁看着,什么也没做。而且他那样的身体,若是坐牢,要如何生活?你就可怜可怜启诀吧!”
“你们这名字谁起的?和你们有仇吗?”公孙永言再次插话道,“一个叫弃妇,一个叫气绝,这是多恨你们兄弟二人。”
顿时,温瑾瑜也被公孙永言带歪了,觉的兄弟二人的名字糟糕透了,问道:“你们这名字谁起的?”
严启赋愣了一下,随后老实回答:“是小娘想的,父亲定下的。”
“也就是小妾想的?”公孙永言咋舌,“这小娘们还挺坏的。”
此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林景焕回来了。
林景焕进屋,看见屋内的场景后,顿时便明白发生了不好的事情,问道:“怎么了?”
温瑾瑜刚要开口说话,公孙永言却在他前面说道,“在说你这两个外甥的小娘给他们想的名字,一个弃妇一个气绝。说那小娘们挺坏的。”
闻言,林景焕微微皱眉,随后说道:“名字不好,改了便是。等今年过年,便改了名入林家族谱。”
听到林景焕要把兄弟二人写入林家族谱,在场的三人都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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