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永言道:“我就是摸了一下而已……谁知道你的狗还不许人摸头……”
宴崇的脸色有些阴沉,“这是狼,不是狗。”
公孙永言愣了一下,随后看向林景焕和温瑾瑜,在看到两人肯定的点头后,一脸震惊:“乖乖……”
他看了看乖巧的坐在宴崇身边的狗,然后一脸好奇,“你是怎么管住他们的?”
宴崇没有搭理他,边走边说:“我带三位去你们的住处。”
看着宴崇离去的背影,公孙永言有些不爽的说道:“这人脾气怎么比林景焕你还要讨厌。”
林景焕冷笑一声,而温瑾瑜却伸出头,看着公孙永言道:“你的脸好红啊……”
闻言,公孙永言摸了摸自己的脸,确实烫人。
在宴崇给三人安排了三处住处,理论上没问题。
可是,温瑾瑜不明白他和林景焕为什么要分开住?
温瑾瑜道:“我和林景焕住一起就行了。”
宴崇闻言,却语气冷淡的说道:“不行。”
温瑾瑜不解,问道:“为什么?”
宴崇一本正经的说道:“道门清静之地,即便是夫妻,也要分开睡。”
还有在规定?温瑾瑜倒是第一次听说,随后便有些好奇,问道:“那你们是不是也不能娶亲?”
“可以。”宴崇随后看向温瑾瑜,然后说道,“情也是道的一种。”
顿时,温瑾瑜觉得宴崇他们的道门还挺矛盾的,夫妻不允许睡一起,却允许道士娶亲。
矛盾。
只是温瑾瑜也没细想,也没有在意宴崇话中的含义。
到了晚上,温瑾瑜半夜被冻醒了,随后便蹑手蹑脚的搂着枕头去找敲林景焕的房门。
只是他刚抬起手,还没碰到门,林景焕便打开了门,看了眼抱着枕头的温瑾瑜,瞬间就明白了,说道:“进来吧。”
闻言,温瑾瑜美滋滋的窜了进去,然后麻熘的钻进了林景焕的被窝。
等林景焕关好门上床后,温瑾瑜搂着热乎乎的林景焕说道:“我感觉这样好像偷情啊。”他说着还嘿嘿笑了起来,然后捏着嗓子,娇滴滴的道,“小郎君啊,有没有想奴家啊?”
林景焕笑着伸手将温瑾瑜难入怀中,道:“想,十分想念。”
温瑾瑜道:“有多想啊?”
林景焕道:“外面的雪花有多少,我就想你有多少……”
顿时,温瑾瑜觉得林景焕跟着他学坏了,骚话情话都突飞勐进,甚至快要超过他了。
次日,作为单身狗的怡安亲王因为没人暖被窝,着凉了,鼻子通红,鼻涕也止不住。
他看向宴崇,“这样也方便一些。”
公孙永言一边擦鼻涕,一边好奇问温瑾瑜:“你们怎么就没冻感冒?”
温瑾瑜贼笑着,然后凑到公孙永言耳边说道:“因为我们睡一起,暖和些。”
听到这个回答啊,公孙永言擦了擦鼻涕,又擦了擦辛酸泪。
此时宴崇带着之前那个道童一同来了,道童手里提着食盒。进来后,便直接走到公孙永言的面前,从里面取出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
宴崇看了眼鼻子通红的公孙永言道:“这是本道亲自给王爷配的药。”
怡安亲王低头看了眼,问道:“没毒吧?”
宴崇轻蔑的笑了一下,没回答公孙永言。
此时一旁的道童有些不悦的说道:“若是国师大人想要毒杀你,你一个唿吸间,便可以要了你的性命。”
公孙永言白了小童一眼,说道:“你就拍马屁吧!”
小道童气的满脸通红,却也没有再说话,等公孙永言喝完药后,便端着药碗退下了。
等到道童离开后,公孙永言便开门见山的说道:“宴国师,我们两国,究竟是打是合,你们是什么想法?”
宴崇道:“这种国家大事,自然要等王上决定,我一个道士说了可不算。”
公孙永言道:“你可不是普通的道士,你说的话,你们王上多少是愿意听一些的。”
宴崇看向公孙永言,调侃道:“本道第一次遇见向你这样直接的使臣。”
公孙永言道:“有话直说不好吗?搞那么多的弯弯绕绕不觉得麻烦吗?大家都是男人,都爽快一些,你说,你怎样才愿意劝你们王上议和?”
宴崇直接不搭理公孙永言,而是看向林景焕,说道:“林相这次一同前来,难道打算一直坐在一旁不说话吗?”
林景焕端起面前的茶杯,看向宴崇,“国师是聪明人,我们有话直说其实也不错。”
宴崇和林景焕一起露出了职业假笑,都是暗中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温瑾瑜在一旁看着,忍不住咋舌。
林景焕道:“国师有什么条件,就直说吧。”
宴崇道:“只怕我开的条件,你不愿给。”
温瑾瑜喝了一口茶水,将茶杯放下,仔细琢磨了对方的话后,“你说的是我不愿给,而不是我们曜星不愿给。看来你想要的东西,和我有关。”
宴崇点头,脸上的笑意更浓,依旧是那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看起来让人浑身不舒服。
温瑾瑜看着两人,只觉得有种刀光剑影的感觉。
而听宴崇要的东西和林景焕有关后,温瑾瑜顿时紧张起来。
难道宴崇其实暗恋林景焕,对林景焕又那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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