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崇先是沉默,看了眼公孙永言抓着他的手,皱眉,却并未甩开,而是语气平淡的说道:“目前来看,可能是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
身上的燥热感越来越明显,体内的情欲也越发不受控制,他看着面前神色淡漠的宴崇,只觉得那白发的模样,像极了神圣不可玷污的高岭之花。
或许男人心里都有一种劣根性,宴崇越是像圣洁的高岭之花,他就越想摘下这朵花,玷污一番……
宴崇道:“我对情字并不执着,寻找天命之人,也是为了传承血脉,既然是你,那也就没有这个必要了。”
“你这意思是我们生不出孩子,所以就算了?”公孙永言莫名的有些恼火,“那我们之间的感情呢?”
“你我之间,现在并无感情。”宴崇依旧冷漠,然后甩开了公孙永言抓住他的手。
公孙永言道:“可是我们是天命注定,即便现在没有感情,以后还是会有的。”
宴崇道:“你我在一起,不会有好下场,所以把你们送出孤西后,你我之间,便就此一别两宽,不再相见。若是不想见,或许可以避免后面的事情。”
“你这是要逆天改命?”公孙永言看着宴崇,“你不是最相信命的吗?”
宴崇道:“这是为了我们两人好。”
公孙永言听到这个回答,心中微动,发热的脑袋中一直回想着这句话,他看着神色依旧冷漠的宴崇,“如果我不愿意呢?如果我想顺应天命呢?即便后面是刀山火海,我还是想要顺应天命呢?”
宴崇叹气,突然抬手按在了公孙永言的眉心。
冰凉的指尖和发烫的额头,温差那么大,可是又那样让彼此贪念。
宴崇心中那份坚持似乎也在这一瞬间生出了动摇。
他在想,这就是所谓的天命注定吗?明明只是简单的话和动作,却又莫名的被彼此吸引。
宴崇强行让自己的心神镇定下来,然后对公孙永言道:“你好像被人下药了?”
公孙永言听他这么说,也不隐瞒,笑着说道:“好像是的,身体发热……”他顺势便抓住宴崇按在他眉心的手,有些流氓的蹭了蹭,“你好凉,好舒服……”
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耍流氓,逮到了机会,既然不会放过。
宴崇看着公孙永言的模样,只是皱眉。
见他不做反抗,公孙永言也大胆起来,伸手便要抱宴崇。
宴崇先是一惊,随后便想推开公孙永言,随后公孙永言脚下一软,便将宴崇压倒在地。
温热的气息喷在了宴崇的脸上,而两人紧紧相贴的身体,也让宴崇明白了公孙永言的情况,“你这……”
宴崇觉得有些难以启齿,觉得十分下贱。
公孙永言的大脑却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下煳涂起来,已经服从本能的去扯宴崇的衣服。
“放肆!”宴崇呵斥一声,可是公孙永言的状态显然已经被药物控制,他一边容忍着公孙永言对他动手动脚的,一边推着对方又坐了起来。
此时,公孙永言趴在宴崇耳边,带着几分撒娇般,低声道:“宴崇,我难受……”
苍白的脸上露出羞红,宴崇看向公孙永言,看着他眼神迷离的样子,手在他的身上乱摸。
宴崇皱眉,沉声道:“住手。”
在言灵的作用下,公孙永言真的停下了。
可是这也就是一瞬的控制,在控制消除后,公孙永言搂着宴崇便要亲过去。
宴崇抬手便给了公孙永言一巴掌,直接把人打的愣了一下。
这一巴掌比刚才的言灵效果还好。
宴崇便趁着瞬间的空档,拿起一旁的茶水,捏住公孙永言的下巴,将茶水倒进了公孙永言的嘴里,然后捂住公孙永言的嘴巴,随后对着公孙永言的肚子便是一拳。
温瑾瑜和林景焕在一番纠结之后,在良心的谴责下,还是决定出来阻止公孙永言。
两人急急慌慌的来到宴崇的门口,随后便听到公孙永言的哀嚎声。
这声音,像极了杀猪的。
温瑾瑜瞪大眼睛,看向林景焕,“不会宴崇一怒,杀了他吧?”若是杀了公孙永言,似乎也从源头上解决了宴崇的烦恼。
想到这里,两人都紧张起来,林景焕直接抬脚踹开了门,随后便看见公孙永言捂着肚子蹲在那呕吐,而宴崇则是面无表情的坐在一旁。
“这……”温瑾瑜看着两人,觉得这个情况和他想象的差距有点大,“是怎么了?”
此时公孙永言扭过头来,脸上还有不正常的红晕,除此之外,脸侧还有个十分显眼的巴掌印。
宴崇语气平淡的说道:“他被人下了药,我已经帮他催吐了,吐出来就好了。”
公孙永言被打了一拳后就清醒了一些,随后不知宴崇对他做了什么,他就开始呕吐起来。看见温瑾瑜他们进来,满脸痛苦的看向两人。
看着痛苦的公孙永言,温瑾瑜这下明白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大概就是这样的。
本来公孙永言以为宴崇生着病,他以喝酒作为借口,能兽性大发的压倒对方。
可是终究还是他把宴崇想的太简单了。
温瑾瑜急忙带着公孙永言离开,回到对方的房间后,公孙永言又吐了许久,直到肚子里只剩下酸水了,才消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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