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番话后,霍禅衣似有所悟,调侃道:“看着你长得都是挺乖巧,不想你心思这样狠。”
温瑾瑜嘿嘿笑着,“人善被人欺,善良是必要的,但是不能因为善良被人欺负。”
“林景焕知道你是这个性格吗?”
“自然知道,他其实就是喜欢我一肚子坏水。毕竟他也是个闷坏的人。”
“哪有人这样说自己和夫君的。”
“我啊……我说的是事实……”
温瑾瑜说要哄霍禅衣睡觉,最后自己却先睡着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清晨。
若不是两人都是个哥儿,这里的人觉得没什么,估计他们两人的绯闻都要满天飞了。
温瑾瑜回答自己房间,便看见林景焕一脸不高兴,见状,温瑾瑜便笑着过去逗弄对方,说道:“你摆着一张臭脸,不会是吃醋了吧?”
林景焕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然后扭头就出去了。
这不讨人喜欢以及有话不直说的性格,倒是和以前一样没变。
不过林景焕心里虽然吃醋,可是也明白温瑾瑜和霍禅衣之间不会有什么。
说简单点,就是他相信温瑾瑜。
众人收拾一番后,便打算回曜星。
此时孤西那边却递过来消息,说宴崇想要和他们谈谈。
林景焕看了宴崇的亲笔书信后,便对温瑾瑜说道:“你怎么想?”
“我怎么想很重要吗?这种事我觉得还是听你安排比较好。”这又是决定小学生去不去春游,他可不敢乱决定。
林景焕说道:“孤西的国君应该已经死了,现在消息还没传出来,估计是宴崇在瞒着。如今他要与我们见面,估计是有什么打算。”
温瑾瑜道:“你是不是觉得宴崇手下留情了?”
林景焕点头,然后看向刚进来的公孙永言,随后压低声音道,“估计是为了永言,不想把孤西和曜星的关系弄得太僵。”
温瑾瑜都一刀吧封浩壤给弄死了,这不弄僵都很难。
温瑾瑜道:“但愿是好事吧。”
宴崇约定的见面地点是枯城门前,他提前到了地方,搭了帐篷,准备了酒菜,坐在那等着林景焕。
林景焕独自赴宴,温瑾瑜他们则是站在枯城的城墙上,远远地看着两人。
至于说什么,没有顺风耳很难听到。
林景焕坐下后,便和宴崇说着什么,两人相处貌似十分和平。
温瑾瑜对一旁的公孙永言道:“你猜他们会说什么?”
公孙永言道:“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宴崇肚子里的蛔虫。”
温瑾瑜长叹,对公孙永言道:“如果我要给封浩壤偿命,你以后多帮我照顾照顾一下我家的那几个孩子,别让人欺负他们了。”
“你胡说什么?不会有事的。而且你如果真的死了,林景焕还年轻,万一以后又娶一个,然后睡你男人打你的娃娃,你不生气?”
温瑾瑜听了,便是一肚子气,“真的这样,我能被气活。”
公孙永言抬手比划了一下,“像这样揭开棺材板,然后去找林景焕算账吗?”他说完便大笑起来,然后伸手拍了一下温瑾瑜的肩膀,“林景焕起身了。”
之间城楼下面,林景焕站起身,然后从宴崇手中接过什么东西,随后两人说了几句后,林景焕便回来了。
这场谈判,比温瑾瑜想象的要顺利很多,甚至出奇的和平。
温瑾瑜急忙跑向城楼,迎接回来的林景焕,看到对方后便问道:“怎么样?”
林景焕道:“宴崇说……他可以隐瞒封浩壤被杀的真相,不追究你,但是……”他看向公孙永言,“永言要去孤西作人质。”
“就这?”温瑾瑜听到这个消息狂喜,恨不得立刻把公孙永言打包,现在就送给宴崇。
众人一同看向公孙永言,对方却不知何时红了脸,发觉众人都在看着他后,支支吾吾的说道:“你们都看着我做什么?”
温温瑾瑜咧嘴笑着,有些猥琐的说道:“这算是假公济私吧。”
公孙永言道:“你不要胡说。”
“好,我胡说。”温瑾瑜拍了拍自己胸口,“我是真的没想到,这么大的事情,这样就解决了。我果然是幸运之子,老天爷终于想起我了。”
平时倒霉没关系,关键时刻走运就行。
此时温瑾瑜伸手在林景焕身上摸了摸,“我看到宴崇给你个东西?是什么?”
林景焕抓住温瑾瑜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说道:“你最近就没发现你身上少一样东西?”
温瑾瑜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和腿,“没有啊……”他好好的,身上什么也没少。
听到他这个回答啊,林景焕的闷声闷气的问道:“我送你的玉佩呢?”
当初温瑾瑜折花惊鸣宴后,林景焕曾送他一块玉佩作为贺礼,之后温瑾瑜便一直戴在身上。
被他这么一提醒,温瑾瑜才注意到自己的玉佩丢了。
林景焕看着温瑾瑜脸上的惊讶,有些无奈的拿出那块玉佩,递到温瑾瑜手上,“是宴崇捡到的。”
温瑾瑜看着失而复得的玉佩,松了口气,顺手便把玉佩系在腰间,然后说道:“之前宴崇捡到怎么不直接给我……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丢的。”
这几日都疲于奔命,穿衣的时候便没注意道腰间少了个配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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