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不会帮你种田的,你死心吧!】系统哼了一声,不搭理宿主了。
“种田都不行,你可真没用!”小犇还不搭理它呢:“我记得我外公就是种田大户,我去找他。”
系统忍不住嘲讽道:【找他?他可不喜欢你家人了,看到你说不定只会把你赶出去!】
小犇没说话,但心里其实在暗自打算着。
小犇直觉这个系统不简单,它说不会帮自己种田,但肯定是有和种田相关的好东西的,只不过不想拿出来而已。就这么憋着它,看谁先妥协。
“奇怪了,你的身体好得很快啊!”
医生在第四天早上给小犇详细检查后非常惊讶,明明刚送来时身体那么虚弱,差点人就没了,但只不过在医院里养了几天,也就吊了些葡萄糖,怎么会现在就健康那么多了?
“我身体好吧。”小犇笑着说,脸上没有医生以为的经历过虐待的怯懦,反而很是开朗。
“那小伙子你体质可真不错,要不是被人磋磨,说不定现在还能健壮地多,”医生对小犇说:“如果你愿意,现在就可以办出院了。”
“这么快啊?谢谢医生啦。”小犇看检查完了,也从床上下来,动动手脚,确实很有劲。
“不用谢,以后好好保重自己身体。”医生点点头走了。
小犇自己去办理了出院手续,离开了医院后,搭上公交车,就回到了那个已经住了几年,却很是陌生的家。
那三人最后还是判的拘留,不过由于当时小犇也确实病得严重,只拘留十几天也说不过去,所以最终决定关一个月,不过要是表现好,还是会提前出来的。
至少现在房子里安静极了,一个人都没有。
小犇掏出钥匙,打开自己房子的门,家里还是以前一样,小犇看着很熟悉,却又有些距离感。
小犇摇摇头,把这些想法抛到一边,往自己房间走去。
要去外公家了,必要的一些东西也得收拾好带走。
说起来,小犇的东西全都在他自己逼仄的小房间里,衣服就零星几件,一些日用品洗漱用品等等,再加上一些重要的证件、有纪念意义的各种东西,那是真的不多。
最后收完整个房间的他的物品,也就满满一大行李箱。
小犇环顾一圈,确定房里没有剩了什么,拎上行李箱就走,到了门口时,他又停住了。
小犇记得自己昏迷时手里是拿着一个滑溜溜的东西的,那绝对不是幻觉。
小犇重新走回床边,里里外外地找,但什么都没有。
然后他心念一动,趴了下来,往床底看去。
床底黑漆漆的,但也不用找了,离床边很近的地方,正静静地躺着一个粉红色的小物体。
小犇伸手拿了出来,起身对光一看,原来是一个粉红草莓造型的小香皂。
奇了怪了,怎么自己手里会有这个?昏迷前是没有的。
小犇想不起来这是哪来的,但他总觉得这个东西很重要,于是好好地收了起来,放进行李箱里,准备带着一起离开这栋房子。
临走时小犇又迟疑了,系统虽然有点不可靠,但有一点说的可能没错,外公也许不会收留他。
二十多年前,小犇的母亲刘双月不顾她爸刘一彪的反对,坚决地嫁给了外来的苟奇,当时的苟奇因为是读过书的,还颇有几分文质彬彬,吸引了不少女孩子的视线,刘双月会喜欢上苟奇也不奇怪。
但苟奇家虽然听说以前是大户人家,但现在家里长辈走的走,死的死,家里也没有产业,就剩了他一个,实在不是良配。
然而就这样了,苟奇还不同意入赘。
刘一彪早就说过,他女儿只能招赘,不外嫁的,于是双方产生了分歧,刘双月和苟奇一起离开村子,去了城里打拼。
当时的苟奇还是穷小子一个,倒是刘双月因为在家受宠所以带了不少钱,这才让苟奇做了点小生意,两人一起辛苦地操劳。
刘一彪因此不肯与刘双月他们往来,即使是刘双月生孩子后带着孩子回来见他,他也是坐在一边一声不吭。
但刘双月的母亲王凤晶心疼女儿,去城里看望,发现他们一家子租住在一个小房间里,于是出钱买了一栋不大的房子,给一家人住,虽然当时的房价还没有现在这么高,但也不低,这笔钱很大可能还是刘一彪这个家主给的。
小犇放下了行李箱,决定还是先去看望一下外公再说。
离开房子,小犇看了一眼后面那个大院子,游应应该就是住这那里吧。
小犇走到门口,按了下门铃,没有人应答,应该是去上班了。
小犇要走了,怎么招也该跟“债主”打声招呼,不然人还以为他逃债了呢。
小犇买了一些礼物,然后在手机上查了下地图路线,就搭上了一辆开往外公家的公交车。
车上,小犇拿出手机,给游应的微讯发消息。
小犇:“游哥,我准备搬去外公家了,你的钱等我收到工资了就在这打给你啊!”
对面没有回应,应该是不在,小犇也没等,重新把手机放回了口袋里。
小犇的外公家虽然是农村,但离市区并不算太远,坐一辆公交车就能到,所以路程不是问题。
问题是怎么让外公接受他……最好还能让他参与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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