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应笑着瞥他一眼,想起了什么,兴趣盎然:“我刚刚还没仔细看你兽人时长什么样呢,你再变回来,我仔细看看,深入研究一下……”
“不要啦。”
“哎呦,你脸红啦!来,让我看看……”
【嗯!哼!】
超大地一声假咳从看不到的远处飘来。
俩人动作一顿,刘犇若无其事地带着游应出去了空间。
“3、5米是多高?你变回原型我瞅瞅。”
“房顶够不够高?地砖够不够结实哦?”
“没问题的,放心吧,快变快变!”
之后游应和刘犇怎么研究,那我们就不知道了。
一大群牛子奔跑过去……
第二天。
游应掀开被子,借着窗外洒下的阳光,眯眼看着身边还呼呼大睡的牛头,不,半牛兽人,一手捂住了半边脸。
哦,每个这样的清晨,总是会有些小尴尬,但今早尤甚。
因为昨晚真是太……咳咳了,情到浓时脸皮最厚,事后清晨就很羞耻。
不过刘犇倒是没那么多想法,他昨个和游应把一切都说开了,心里就没了事儿,神清气爽,与游应之间也更加恩爱了。
而警局那边确定了刘犇不是那个牛头人英雄,也拿到了不在场证明,自然地就通知了苟奇,并展示了证据,说明了这件事他们已经去做了,不过没有抓到本人,但也确定了不是刘犇。
苟奇不肯相信,但看了警方的证据、文件都是很全面的,除非撒泼耍赖,否则根本无法否定。
苟奇自认为也是个体面人,既然他得不到个想要的结果,那再找警局也没用。
苟奇只能强撑着说了几句“没抓到真正打我的人就是你们能力不行”后匆匆地就走了。
警察们才没时间搭理他,他们昨晚意外逮到了一群混黑的帮派成员,正顺藤摸瓜地找着更大的鱼。
虽然牛头人英雄是刘犇这个猜测是错的,但苟奇还是不相信刘犇打人没留下任何证据,游应买通警局这个猜测依旧不能排除。
不过苟奇始终只是个小人物,他这次差点坑到刘犇也只是阴差阳错,刘犇有了一点防备,就不那么容易被他再找到机会了。
这天后,游应还嘱咐刘犇:“以后就不要再去做那些了,警察一只盯着你,那些帮派也想报复你,你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
刘犇老实点头:“我短期也不准备再去参与那种事,反正虐渣值暂时足够,而且这座城市确实很久没有发生什么犯罪事件了。”
既然这样,刘犇和游应这次回家后,果然就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白天种种田、做做生意,晚上与游应继续腻腻歪歪,生活过得很平淡,但也很不错。
哦对,刘犇还翻出了当初他穿来时一直捏在手里的小香皂,买了个玻璃框框在家里摆了起来,美其名曰:这是他俩在一起的美好证明,是他们之间的缘分。
游应不敢想象,如果别人听到刘犇说他俩是因为捡肥皂在一起的,会是个什么想法……
发情期过去后,刘犇才想起自己说过要做米线米粉来着,忙找到爷爷,重新说了这件事。
“咱村啊,我记得刘福乡以前就是做米粉米线什么的,你可以去问问。”刘一彪说。
王凤晶不确定地说:“这都很久前的事了,现在好像没开了吧?”
“这我倒没问,但刘福乡的儿子过来签过种田合同,他手不方便,就签了5亩地来着。”
刘犇也不耽搁,当天就按地址找到了刘福乡家,他家看着不算好,房子本来就小,还挺破旧。而门口有一个红色的木椅,上面坐着个小老头。
刘犇走过去,温声问:“老伯,您是刘福乡吗?”
老伯:“啊?”
刘犇放大了些声音:“您是刘福乡吗?”
老伯像是听清了,点点头:“喊我啊?”
刘犇问:“您这边还做米粉吗?”
老伯继续点头:“米粉是好吃。”
刘犇:“?”
“我爸现在已经听不太懂了,有事找我吧,我叫刘丰年。”门口传来声音。
刘犇转头一看,旁边是一个壮年男人,看着面容挺和善,身体也很健壮,就是……左手手肘以下是空的。
刘丰年已经习惯被人注视左手了,他平静地解释道:“之前在外面出了车祸。”
刘犇说了声不好意思,然后直接道明来意。
“你是说想做米粉米线代加工?”刘丰年与后出来看的妻子面面相觑,没想到居然还有这好事。
刘犇现在是村里的名人,只有他不知道的村民,没有村民不认识他的,哦,记不住人的刘福乡除外。
刘丰年当然也认识刘犇,他本来手这样,是不准备种田了的,但听说刘犇这里20元一斤收,想到目前家里的情况,刘丰年咬咬牙还是签了5亩地的合同。5亩地对村里其他人家来说算少的,但他家人力也是真的少,种5亩差不多了,而且还幸好有农机可以用。
“是啊,你们看,我这到时候收那么多米,不发展点副产品,都不怎么好卖,所以才找上了你,”刘犇说着,觉得刘丰年的老婆有点眼熟:“这位嫂子好像见过?”
刘丰年老婆笑笑:“我去你的酱萝卜工厂做过临时工,之前村里修理老房子也去过。”
刘犇:“哦!这样,看我都没认出来,你们现在这作坊好像没有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