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我女儿在找人家了!”
“族长,我……”
“行了行了,”刘一彪挥挥手,一屁股坐在几张病床边的椅子上,虎着脸说:“你们别蒙我,这种田之前,怎么没听说你们这么急缺钱用?就是贪心的!”
“人的好身体才是本钱,你们一次把身体搞坏了,那明年怎么办?要我说,还是要量力而为,能种多少,就种多少,别透支身体的健康,我就给你说最后一次,别再让家里人操心!不要做让自己以后会后悔的事!”
刘一彪嘴上说的不好听,但出了这扇玻璃门,刘一彪还是找到了诊所医生问情况。
“就是劳累过度,吃不消,给敷点药,休息一段时间,多泡澡,多吃点好的,没啥大事,平时身体好,放心吧!”医生笑着说。
刘一彪听没什么事就放心了,帮买了药,让家里人带回去,但这事不能轻轻放下。
刘一彪让刘犇在群里发了通报批评,再次把刚刚对病房里那些人说的话又发在了群里。
群里人也是唏嘘一片。
【刘柱:“族长说得对,大家不要太拼了,别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
刘同老爷子:[语言]现在不珍惜身体,以后老了哭都没用了
刘成:“同爷这是经验之谈,大家也要多听听!”
刘东:“幸好我家种得少,我白天还要去奶牛场工作来着。”
刘相思:“哎,我也觉得自己今年种太多了,身体有点吃不消,幸好家里经常买阿犇老板店里的食材补身体。”
刘和哲:“阿犇店里东西贵是真贵,但好也是真的好,大家最近忙,这点钱可以不要太省。”
刘犇:“过段时间给所有员工发福利,都补补身体。[红包]”
刘柱:“老板大气!”
刘东:“谢谢老板!”
……】
那几个累病了的村民臊眉耷眼地被家里人带了回去,他们家里人也不觉得刘一彪说的有问题,回去后就把几个小伙子骂了一顿,当然田已经在弄了,就不能随随便便放弃,不然已经育好苗的稻苗不就浪费了吗?他们打电话,找亲戚找朋友,商量好了帮工的费用,好歹把签了合同的数量都种好了。
这也让一些人又有了想法,他们种不了,能不能花钱让别人种呢?
到时候从刘犇这赚到的钱,付雇人费用不是绰绰有余。
但刘一彪能让他们有这个偷懒的机会吗?当然不能。
刘一彪和刘犇早就商量好了一个计划。
“收谷子啦!大家都把谷子搬到粮仓那去!”
“粮仓在哪啊?”
“嘿,年轻人,粮仓你都不知道,就是那几栋很大又简单的房子,很老了。”
“哦哦!那个我知道!”
“咱们年轻的时候,每年粮仓都装满了粮食,多到堆积成山,现在粮仓好几年都是空空荡荡的。”
“说不定今天又要装满了呢。”
“也是,哈哈!”
热热闹闹,所有村民开着车,挑着担,纷纷往粮仓赶,路上遇到认识的村里人,还要有说有笑地聊几句天,唠一会磕,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喜庆与期待。
这么多户人家的稻谷,刘犇当然不可能一个人称,不然几天都称不完,所有刘犇找了好些人过来帮忙,分别称重。每称一袋,上面扎口处要贴上一个带子,带子上还有一个小挂牌,上面证明是谁称的米,收的谁家的米,什么日期称的,总重量是多少,质量如何等等。
所以完全不用担心会出错,或者有人走后门,乱写什么的。
“500斤!”
“500乘20,这1万块了。”
称重的人报了数,后面记录的人快速写在本子上,记好是谁家的米,有多重,就让人帮忙抬下去了。现在还是统计阶段,钱会等到统计结束后发放到各家报上来的银行账号里。
“快搬下去,换下一袋了!”
“这袋200斤,4000元。”
几个称重的人排成一横排,每人都离旁边的人5米远。而以他们为首,面前的村民则排成了竖排队列,等待着排到他们后给自家稻谷一袋袋称重。
刘柱作为帮忙称重的人,他们家的稻谷是最先称重的,这样他才有空来给别人称谷子了不是?
给人称谷是件比较辛苦又无聊的事,但他满脸都是喜气,刘柱家人口多,第一季一次性种了40亩地!后来觉得太累,第二季就降低到了20亩,但即使这样,到时候肯定也会收到不少稻谷,那略微一估算,可就太多了!
虽然种田很累,但想到能赚到那么多钱,即使全身酸痛,也不算什么。
刘全有家的人当然也来了,刘相思和刘安家都种了不少,是开着车过来的,车上除了他们自己种的稻谷,还有刘立业收的那些“不太值钱”的绿稻谷。
刘立业自己干脆就没来,让刘全有帮他卖。
“这时候倒是怕丢脸了,让他好好拾掇田地时,又当甩手掌柜。”刘相思小声嘟囔。
她们家这车只能坐两人,她哥刘安家开车,她爹刘全有本来想让刘相思坐副驾,但刘相思说不爱吹空调,吹着不舒服,强烈要求自己坐后面车斗里照看谷子,刘全有拗不过性子越来越要强的刘相思,就只能自己坐副驾驶了。
刘相思当然也知道现在这种毒辣的太阳下,吹自然风,不如去里面吹空调爽快,但她爹的身体比她差多了,平时从阿犇老板那买的菜,刘全有都不舍得吃,大多分给了他们几个后辈。所以这个时候,刘相思也想要刘全有坐的舒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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