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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说着,云奚一边愤愤然地要往身上套衣服,“我现在就去把自己叉树杈上戳死,我已经没脸活了。”
    卿衡之:“…”
    他也是初夜。
    虽然但是,云奚这反应,他诚然没能设想到。
    卿衡之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什么,他握住云奚的肩膀,故作镇定,一字一句:“你是要我对你负责?”
    云奚理直气壮地看他:“怎么,对我不满意?你不愿意?”
    卿衡之:“没有,愿意的。”
    应该说求而不得才对。
    好像星子落进眼睛,卿衡之整张脸都被点亮,清冷孤傲的面容变得温柔,而依旧引人遐思。
    云奚强忍笑意,拉平唇角:“那你反悔怎么办?不管,你得立字据!”
    卿衡之:“…好。”
    他神色如常,其实已然被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整懵了。
    正要下床去拿纸笔,却把云奚一把摁住,“我去拿,你再歇歇。”
    等卿衡之按照要求,将大致为“卿衡之在某年某月某夜,因见云奚喝醉后别有一番风味,故而色迷心窍,色胆包天,将云奚这样那样直至天明,要对云奚负责”的字据写好,云奚才算满意地收了神通。
    将字据拿在手里看了又看,云奚深刻感受到了世界的美好,他感觉自己既像看到了卿衡之的卖身契,又像看到了帝君的把柄。
    话说,他原本来还想着要怎么哭着喊着对卿衡之负责的。
    结果呢,卿衡之自己凑上来了。
    也是运气好。
    而卿衡之尚在思考一切到底是如何发展成这边境地的,云奚就已经从新钻进他怀里,掰过他下巴吧唧吧唧就是两口。
    卿衡之一怔,更懵了。
    既然亲也亲了,睡也睡了,云奚已经迫不及待要宣誓主权了。
    他先是扒了卿衡之才披上的衣衫,大鸟依人地靠在他肩膀,乖乖道:“你得了人家的身子,人家以后就是你的人了。”
    卿衡之的喉结动了动,模糊应道,“…嗯”
    他确实是不知道这时候应该说什么。
    云奚继续点明目的,说:“卿郎,既然有了我,你就要守男德,要远离一切居心不轨的男人,比如白无涯白无涯,和白无涯。”
    卿衡之:“…”
    这话难道不应该是他说吗?
    卿衡之正在想要不要告诉云奚,白无涯昨天找他说了那些话,云奚又吧唧一口:“以前的事就算了…不能算,卿郎,你昨天跟白无涯到底怎么回事?”
    卿衡之猝不及防,“…什么?”
    怀里的人好似从软乎乎的兔子,立刻变作自家领地被侵略了的炸毛猫。
    炸毛猫气呼呼:“你怎么可以给白无涯花花?!”
    卿衡之一愣:“我没有。”
    云奚更气了:“你还跟白无涯跑了!”
    他想起梦里卿衡之头也不回的样子,几乎要立刻上手给卿衡之挠个几道。
    卿衡之忍不住叹气:“这个真没有。”
    不过,看着天降珍宝般突然落进怀里的人,卿衡之漆黑透亮的眸中一闪一闪地藏着期待,“你是因为看到我给白无涯送花,才去喝酒的吗?”
    云奚毫不犹豫:“对!我昨天炒鸡生气,快哄我!”
    卿衡之给他呼噜呼噜顺毛,也理所应当地将昨日白无涯如何寻他,如何挑拨的话全部告诉云奚,再是有样学样地生疏教道:“…有了我,你也要远离一切居心不良的人。”
    于是白无涯便被这二人理所应当地疏远了。
    白无涯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暗刃之中,别说对那些挂在身上的首饰了,连白无涯这么个人,卿衡之都视若无睹,除了公事,一概不理睬。
    若白无涯试探说了什么,卿衡之便直言问他,家中长辈可有所知晓他的心意,是否要他替家夫上门提亲。
    而他若是去见云奚,云奚再是连门都不给他开。
    只红娘隔着门缝大声喊一嗓子:“我们少爷说了,白公子不要再来了,卿郎君和我们少爷情投意合情深似海情比金坚情有独钟情不自禁…是绝不会移情别恋于你的!”
    一时之间,白无涯对云家那一对夫妻都十分心仪的流言蜚语满天飞。
    三人之间的关系更是扑朔迷离,众说纷纭。
    而在路上遇着了白无涯,云奚也都要立刻提起袍子狂奔三里路。
    司命起初,听云奚说喜欢卿衡之,要跟卿衡之在一起,只当是开玩笑。
    哪有前几日还针锋相对,立刻就缠缠绵绵恩恩爱爱的说法?
    更何况…石头哪里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不喜欢呢。
    可眼瞧着这两人关系愈发好,司命心里愈发没底。
    直到不久后又一个晚上,云奚龇牙咧嘴地舔了一口酒,就假借喝醉之名要扒卿衡之的衣衫。
    眼瞧着云奚就要往卿衡之身上扑,卿衡之就要等着云奚往他身上扑,司命心态终于崩了,连忙喝止道:“等等!嘴下留人!”
    作者有话要说:
    云奚:我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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