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长渊:“……”
将话本子撇开,见卿长渊一脸复杂,云奚突然明白了,“你是要我侍寝吗?”
皇帝大半夜的来找皇后,不是侍寝还能干嘛呢?
你不侍我不侍,妃嫔明天就去世。
你不搞我不搞,陛下怎么睡得好?
云奚迅速把眼泪一收,飞快地解开自己中衣,眼睛一闭,往后一靠,就差没把“陛下,快来蹂躏臣妾吧”写在脸上。
卿长渊:“…”
卿长渊神情复杂,他搞不懂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再摸摸自己居然砰砰直跳的心脏,觉得自己多半有什么大病。
而云奚看着一言不合转头就跑,跑得比兔子还快的卿长渊,也很搞不懂。
卿长渊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大半夜来找自己,居然不要自己侍寝?
他衣服都脱了,就这?
作者有话要说:
卿长渊:暗中观察.JPG
卿长渊:他何德何能让孤喜欢
云崽:贴贴!
卿长渊:…贴贴
——
高猿长啸,属引凄异,空谷传响,哀转久绝。——三峡
——
云崽颠颠地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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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1章 会一直喜欢的吧
没有得到皇帝陛下的垂青, 云奚只得悲伤地将衣襟合拢,独守空房。
但入睡前,他不忘认真地叮嘱扶贵道:“明个早上陛下再来, 可不能把人放走了。”
方才他都瞧见了, 卿长渊那眼神,分明是想要的。
都这样熟悉了,还嘴硬呢。
或许又有什么难言之隐吧,像喜欢漂漂亮亮小裙子, 喜欢光天化日之下摸腰那种,更喜欢白日宣淫之类的…
一个被爹娘欺负得心理变态的黑化小暴君,喜欢什么都正常。
抱着自己的小被被, 表示理解的同时, 云奚也再次为司命不做人的程度感到叹服。
瞧自家娘娘在床上一下叹气一下脸红, 一下打滚一下痴笑, 扶贵觉得自己的脑袋又要在掉和不掉之间游移了。
皇后娘娘这艘贼船能安安稳稳驶到现在不翻, 他来日得去庙里拜拜, 感谢菩萨保佑。
但出乎意料的, 第二日清晨, 卿长渊没来。
夜里,没来。
第三天清晨, 没来。
夜里,没来。
第四天清晨…云奚没能等到第四天清晨。
他夜里是惯常要翻两页话本子的, 再看一页, 和最后一页, 而当他意犹未尽地将话本子看完时, 才发觉灯火阑珊, 天边擦明。
然后就一个垂死梦中惊坐起, “不好,我这是又失宠了。”
云奚痛心疾首,他是真想不到卿长渊这样不讲武德,好端端的,一言不合就给失宠警告。
失宠也就算了,也都不给点暗示。
要不是有过经验,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反应过来呢。
旁边被声响吓醒的扶贵茫然过后,一脸犹豫:“…”
犹豫他要怎么跟云奚说,云奚好像就压根没复宠过。
不过失宠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不认输。
坚决不认输的云奚靠在东明宫外的柱子上,狗狗祟祟,一连三问:“陛下在做什么?陛下为什么不来看我?陛下是不是有新的狗了?”
望财笑眯眯地解释,“娘娘,陛下正在和丞相议事。”
东明宫外就是那棵常爬的松柏,云奚瞥了一眼,还是抻着脖子踮着脚往里瞧,灯火通明。
但不太信,“那他上午也没来看我。”
望财道:“上午丞相来了。”
云奚问:“下午呢?”
望财:“下午也来了。”
云奚小声嘀咕:“他老来找我娘子做什么?他自己没有娘子吗?”
耳尖的望财:“…”
笑眯眯地,抖着手擦了擦额角的汗。
他也不清楚,丞相总是来找陛下做什么。
自文中宴后,丞相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改往日恨铁不成钢的回避之意,日日来寻,餐餐来觅,比更夫敲的打更鼓还要准些。
陛下不见,他们也不敢拦,生怕一不小心,来个以头抢柱尔,国家栋梁便与栋梁相撞。
…当然,是他们以头抢柱,丞相大人惜命的很,虽年迈,力气也大。
而此时,惜命年迈力气大的丞相正跪在卿长渊面前,悲痛万分,声如洪钟,“陛下,你要听老臣一言啊。”
卿长渊往后靠了靠,烦躁地捏了捏眉头。
这个“一言”开腔,便又是大半宿的策论。
果不其然,丞相说的那叫一个语重心长,苦口婆心,叽里呱啦。
但在卿长渊耳中,便是:“陛下,您听我说,吧啦啦啦,刑罚过于严苛,虽能恐吓不法之徒,但吧啦吧啦吧啦吧啦…”
“陛下,老臣并非吧啦啦吧啦啦,故人有云,吧啦吧啦啦,今我朝国力强盛,臣子吧啦吧啦吧啦吧,人民吧啦吧啦吧啦啦…”
卿长渊面无表情地看着丞相,双目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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