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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挽星想了想也对,但还是蔫蔫的,用后脑勺愤愤的往后撞他一下,“什么舍不得打断,你就是故意的。”
    陆廷鹤不置可否,下巴抵在他发顶蹭了蹭,声音暗哑:“别动了,再动我真的会忍不住把你抓进车里。”
    想到自己今天开的还是空间最大的那辆车,祝挽星果然不敢动了,缩着脖子分外老实。
    陆廷鹤撩起他的围巾,万般珍重的摩挲着细窄的项圈,粗略一扫就看到了自己名字的缩写。
    他没有多余的话,只是把人抱的更紧了一些,尽管心口的爱意要满溢喷涌而出了还是极力压制着,实在是此刻的时间场合都不对。
    他闭眼呼出一口气,浅浅的覆到那截漂亮的后颈上,吹的祝挽星心尖一抖,未及开口就听他柔声说:“小乖,把信息素收一下,怎么还冒冒失失的四处乱飘。”
    祝挽星实在有些冤,“你刚才吓我,才冒出来的。”
    陆廷鹤心里柔软,又想到他被自己熏醉时的模样,宠溺的在腺体上落下一吻:“小孩儿一样,都二十岁了还管不住信息素,拿阻隔剂了吗?”
    明知道回家要做什么谁还会拿那个,祝挽星乖乖摇头:“没拿,味道很大吗?”
    “还可以,但王哥和然姐都是Alpha,我怕他们会受影响,家里的阻隔剂也都放在楼上。”
    祝挽星抿了抿唇,“那我们进去拿吧,我用围巾盖住就好了。”
    “别去了,” 陆廷鹤拦住他,“反正阻隔剂的味道你也不喜欢。”
    “可是——唔!”
    祝挽星低呼一声,从背后被陆廷鹤抵在墙上,紧接着后颈一凉,围巾被掀开,锋利的齿牙猛地刺入腺体。
    祝挽星只听到一个模糊不清的话音:“我帮你阻隔住信息素。”
    Alpha身上的气息随着信息素的注入也陡然强势起来,侵略性十足的把祝挽星罩在臂弯下。
    他眼圈烧的透红,瞬间泅满了水汽,身体被迅猛灌入的信息素浇的虚软,要靠身后的人撑着才能勉强站稳,浓烈的威士忌缓慢溢散到空气中,和静敛的乌木香交缠飘远。
    忽然身后传来两声响动,像是紧急刹车时车轮狠狠摩擦过地面,祝挽星吓得浑身一抖,慌乱的喊了一声 “哥”,声音又哑又软绵。
    陆廷鹤眼疾手快的抬手,把祝挽星的脸挡的严严实实,齿尖却没有半点退出的意思,依旧有条不紊的注入信息素。
    而在两人左后方三米的位置,刚刚看到这一幕急刹车的邻居尴尬的走下车,满脸都是窘迫。
    他明知道自己现在应该立刻回避,可闻着那几缕若隐若现的Omega信息素就是怎么都迈不开步子,频频向那侧回头,看着乖顺的伏在人怀里的漂亮 omega。
    忽然一道冷然的视线向他扫来,陆廷鹤抬起深黑的眸子警告的看向他,没入腺体的齿尖又不容抗拒的深入半寸,与此同时裹挟着强烈攻击性的Alpha信息素像箭矢般迎风刺出,直逼邻居面前。
    邻居也是Alpha,立刻就察觉出陆廷鹤的信息素等级,要是真捱这一下他一定会狼狈到脱力跪下。
    他恍然惊醒,惊慌失措的连连后退,见躲不开就双手抱头想强捱下Alpha的攻击,却发现陆廷鹤的信息素在他退后时就消散了。
    而正忙于标记爱人的Alpha已经散漫的收回了视线,像从始至终就没注意到无礼的闯入者。
    他温柔的吮掉腺体旁的血丝,还沾着信息素的齿尖再次蠢蠢欲动,祝挽星后颈一麻,下意识想要躲开。
    陆廷鹤的手却早有准备的顺着下巴滑到了他的脖颈,在小铃铛上轻轻拨了一下。
    “小狗,别动,让我做完。”
    第49章 我的囡囡
    怎么样才算做完一个完整的临时标记,要灌进去多少信息素才可以阻隔味道或缓解结合热?
    注入Alpha信息素之前是否需要吮吸大量的Omega信息素,标记完成后是否需要不断亲吻腺体来镇痛?
    祝挽星作为Omega对这些细节从来就没有确切的概念,他一直怀疑自己当年是不是没有认真上生理卫生课,所以才会不知道以上问题的标准答案。
    但直到今天他才弄清楚,这些全都任由Alpha的喜好来掌控,在医院时陆廷鹤可以分五次完成一个临时标记,现在五分钟就能让他浑身虚软的站不起来。
    “哥…别亲了,真的好麻……”
    祝挽星意识涣散的撑着墙壁,往后推了一下,他不明白为什么标记已经做完了陆廷鹤还咬着他的腺体不放,明明已经没有信息素再灌进来了。
    “我没有尝到小乖的信息素,” 陆廷鹤有些遗憾的闭了闭眼,克制着放开泛着水光的腺体。
    实在是时间太赶了,中途还被邻居打扰,他只来得及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进去。
    陆廷鹤看着腺体上留下的牙印,做了两次深呼吸才平复下体内的躁动。
    他轻轻吮掉齿痕上沾着的水光,这才发现平时隐藏在皮肤下面的粉色腺体此时已经红肿一片了,好像几个鲜红的吻痕叠加在一起,还慢慢有血丝渗出来。
    “抱歉,” 他愧疚的皱了皱眉,嗓音有些沙哑:“我太用力了,是不是很疼?”
    祝挽星呆呆的 “唔” 了一声,靠他揽着腰才慢慢转过身,没说出话,只用力摇了摇脑袋,眼眶里含着的水光猝不及防从眼角滑了下来,看起来委屈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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