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眼皮子底下,小两口儿还是和和美美。
今天天气冷,临出门前祝挽星被陆廷鹤开着视频盯着套上了厚棉衣厚围巾,稍微宽松的卫衣里还裹了一件小羊毛衫。
穿的实在太厚了,动胳膊动腿时像只笨拙的小企鹅,坐下都能感觉到自己像颗球似的鼓了起来,陆廷鹤说推他一下他都能自己滚回家。
晚上回家时祝挽星因为着急视频跑了两步,圆滚滚的身子像只屁颠屁颠的小熊猫,就从停车场到电梯的距离就热的出了一小层汗,厚围巾沾了汗水后裹在脖子上刺挠的不行,难受的他想赶紧洗个澡。
刚洗完澡陆廷鹤的视频就打过来了,祝挽星正吹着空调喝冰可乐,酒红色的睡袍故意大敞着,露出胸前如丝玉般滑腻的肌肤,残留的两滴水汽从笔直的锁骨中间滑下来,像是沾湿蕊心深处的花露。
不过陆廷鹤丝毫没有被诱惑到,依旧抓着他大冷天喝冰饮的事数落了五分钟。
祝挽星诡计败露,垂着脑袋怂兮兮的接受批评,偶然接两句茬儿。
两人又对接了一遍接下来的计划,陆廷鹤有几次回应得并不及时,因为他戴着的蓝牙耳机里正时刻接收着陆临江小书房里的动静,一句信息都不能错过。
自从祝挽星向陆氏发难开始他就没把耳机摘下来过,就等着陆临江被逼急了兵行险招,为了补上资金链的空缺,联合以前的走私犯干一票大的,介时好抓他个人赃并获。
祝挽星也知道现在是关键时期,没多打扰他,两人开着视频处理各自的工作,时不时抬头对视一眼,效率比坐办公室时还高。
或许真的是白天热到了,祝挽星此时只穿了一件睡袍都感觉热的不行,他没开地暖,空调温度调的也不高,额头上却不停的冒汗,脸蛋也越来越红,热的他心烦意乱。
后颈痒的厉害,令人烦躁的刺痒以腺体为中心迅速扩散,仿佛被汗水沾湿了的围巾还缠在脖子上,湿漉漉的紧贴着皮肤,闷的他喘不过气来。
就在他不知道第几次抓脖子时陆廷鹤叫了他一声,“小乖?怎么了,怎么一直抓脖子?”
祝挽星抬起头,脸蛋已经红成小番茄了,一层层水汽堆积在眼眶里,眨眼间就落了下来,“我也不知道…… 就突然好热,脖子后面还痒……”
“别害怕,先把窗户打开通风,我立刻就过去。”
陆廷鹤动作特别迅速,话音刚落已经抓了钥匙要走到门口,祝挽星不想他来:“哥我没事儿,可能是白天闷到了,你别过来,监视陆临江要紧。”
陆廷鹤碰了碰耳机,看他一眼,看着他后颈蔓延的大片红痕突然想到什么,他不确定的试探道:“宝宝,你先别怕,可能不是过敏或者生病,你除了热和脖子痒还有什么其他反应?”
“别的反应……” 祝挽星懵懵的看着他,小眉头紧皱着,“别的反应能说吗…… 我想要哥的信息素,还有点想…… 想那个……”
陆廷鹤缓慢的弯起嘴角,很轻的笑了一下,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起身跑出去,“二十分钟,等着我。”
陆廷鹤新给他买的房子离两人那个小别墅不算远,抄近路十五分钟就到了,他自己用钥匙开的门,刚进来就闻到浓重的甜酒味混着乌木香,而罪魁祸首像个小醉鬼似的扑进他怀里。
“哥怎么才来……” 他已经神志不清了,迷迷糊糊的在人身上蹭,软绵的语调听上去很委屈:“我好像又发情了,好难受…太热了……”
陆廷鹤吻着他的发顶轻哄,手上却粗鲁的扯开他的睡袍,看着腺体再次确定。
“宝宝,你不是发情了。” 陆廷鹤有些激动,语气急切但又带着明显的笑意。
祝挽星还是不清醒,被他掐着腰呆呆的愣了半天才听清楚他的话,正要问就听他又说:“忍着点儿。”
“嗯嗯,好…可是我要忍什么——唔!”
最后一个 “啊” 直接转调成了吃痛的低叫,陆廷鹤的手掌压着他的喉结向上,强势的钳制着他露出腺体,几乎是半强迫的咬破了那层几乎滚烫的皮肉。
和以往每一次临时标记都不同,这次没有亲吻爱抚,也没有用舌尖舔舐缓解他的痛楚,甚至连Omega的信息素都没有吸食,陆廷鹤干脆利落的把自己的信息素灌了进去。
Alpha的信息素陡然间侵占了周围的所有空气,几乎要把祝挽星滚烫的呼吸都一起吞噬掉,他忍着疼的同时短暂的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儿,终身标记后Alpha的信息素不应该给他带来任何的不适,现在这种近乎撕裂般的疼痛根本就不合乎常理。
“等等——唔…… 哥你等等…… 我疼……”
他的哀叫被Alpha一再刺入的齿尖逼的破碎,泣不成声,每次想逃离陆廷鹤就会捏着他的下巴逼他扬起脖颈接受自己所给予的一切。
炽热的信息素比他的体温还要滚烫,随着沸腾起来的血液流向全身各处。
祝挽星感觉自己要烧着了,头晕脑胀,意识不清,额头抵着冰冷的墙面也无法冷静下来,身后陆廷鹤的喘息越发粗重,他甚至听到了灌注信息素时发出的裹吸声。
“哥不要了…… 我求求你…… 要冲破了……”
好像什么东西要从骨髓里冲出来一样,最开始的疼痛散去,变成了一种无法言说的难耐,未知的东西和从没有过的感觉令他恐慌茫然,下意识找陆廷鹤求助却只会被抓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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