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哼了一声,埋下头继续忙活。谢无冠要收集谢父的罪证,以免那人又弄出什么乱子,这个实验室无疑是最好的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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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冠事情结束得早,看看时间就去夏星纬那里接人。
等他到咖啡店的时候,正好到两人谈话的尾声。季霖的神色明显有些不甘心,强笑着问面前人道:“你是认真的吗,夏哥,一个信息素残缺的alpha?”
夏星纬皮笑肉不笑,原本一直摩挲着钥匙,此时把东西往桌上一扔。
目光落在季霖手臂上的淤青,一眼看出是被alpha暴力弄出的。他不知这人怎么就到现在这种地步了 ,只冷淡道:“我的alpha我自己有数。”
季霖咬牙:“哪怕他是一个需要带颈环控制自己的alpha?”
夏星纬毫未察觉身后人的靠近,甚至大大咧咧往沙发的软垫上一靠:“说起来,这个还是我给他戴上的。本来有点后悔,但是、啧,昨天我趁着他不注意改了格式,现在只有我能解开,真的爽。”
他看季霖明显变了的神色,意有所指道 :“所以你还是自己快点找个靠谱的alpha吧。”
他顺嘴连这种事都分享出来,努力打消季霖对自己的图谋。
谢无冠在他身后歪了歪脑袋,倒是不很介意他说这件事。
季霖的表情不好看,自己这边这个笨蛋却一脸舒坦,明显聊天成果已经达到了他的预期。
只是自己怎么不知道,这颈环变得只有他能解?
那昨天...
谢无冠的神情逐渐深沉起来。
夏星纬看着季霖僵着没动,目光放在他身后,便顺着他的目光跟着转回头道:“我说真的,你别走什么神啊,看什么呢...啊,老谢你来了。”
他做事粗糙,出门嫌颈后的印子没消,又随手拍了抑制贴上去,贴得歪歪扭扭的,此时扭过头正好让季霖看见明显被人狠狠蹂。躏过的后颈。
那块皮肤带着褪不掉的红痕,齿痕更是凌乱地一层叠着一层,看得出来两人是多么激烈。
这就是两个alpha?
季霖咬了下唇,看谢无冠伸手细心地把腺体贴给人弄正了,又凑到人耳边说了些什么。
听了他的话,夏星纬的脸腾一下红了起来,紧接着跟火烧屁股似的从座位上跳起来,结结巴巴道:“啊、那个、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哈。”
季霖还想拦,谢无冠伸手揽住夏星纬的腰,偏头看了他一眼。
他眉眼掠低,轮廓深邃,压下来的眼神中警告意味十足。
那天在办公室被震慑的恐惧一下子重新回到季霖脑海中,骇得他连唇色都渐渐苍白下来。
把怀里的人打发去结账,谢无冠周身的气质看起来一如既往的温和,像是这段时间乱七八糟的事都没发生过。他开口说:“郁雨南在看守所,把你以前撺掇他做的事抖出来不少。”
季霖听见这话脸色煞白,连身体都开始发抖。
谢无冠无意多说,弯腰捡起了夏星纬扔在桌上的东西,占有欲十足地收在手中摩挲,离开前抬眼看了眼站在原地表情空白的人,轻飘飘道:“祝你好运。”
付完钱回来的夏星纬还想说两句告别词,结果被人警告地在腰间一捏就软了,整个人就靠着谢无冠的力气站着。
“别说了。”谢无冠的薄唇靠在他耳边,重复了一遍刚才说的话:“回去解项圈的时候慢慢说。”
路上夏星纬不住地蹭他,alpha就是这点不好,上头了连他也控制不太住。
一路坐上了出租车,过了二十来分钟,夏星纬一下车,发现谢无冠把自己带回了学校。
夏星纬:?
他想问你是不是不行,看着走在前面回寝室的人,在那人垂着懒倦的眸子回头看他一眼时,很明智地把这句话咽下去了。
宿舍没有家里来的放心,门一关夏星纬就想窜到谢无冠身上,怕动静太大又难耐地停住了手。
谢无冠示意他坐下,夏星纬在咖啡厅谢无冠说的话的话,期期艾艾地找了个凳子坐,神情紧张中透着点期待,不自觉拽着谢无冠衣角不停地揉捏。
没想到谢无冠没靠近,反而继续示意他看看桌上的东西。
桌上没别的,只摊了一份空表的试卷。
“...”
夏星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他:“你是不是不行!你居然叫我做卷子?!”
“我记得你明年被安排去了国际班?”谢无冠也坐在一旁,挑了本书看:“做套卷子,让我看看这段时间的成果。”
夏星纬明年被安排了国际班,可以直接去国外读书。他的大哥也在电话里拜托了。
夏星纬不满地拔开笔盖:“还以为你要怎么样,居然是做做卷子。”
谢无冠没说话,坐在他身边,静静地翻了面书,夏星纬就一下子不说话了。
两小时后,夏星纬一脸生无可恋地把头埋在桌上,已经被解掉颈环的谢无冠按着他的后颈 ,漫不经心道:“其实还可以,比以前好很多。”
受不了人在自己颈后作乱的手,夏星纬猫儿似得哼了几声,想摆脱掉身后人的动作,没想到突然听头顶人问:“我是什么味道?”
他问的突然,夏星纬原本趴在桌上,猫儿似乎得在他手下享受抚摸,反应了两秒后吃惊地瞪大双眼,一骨碌爬起来道:“不是吧,你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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