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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一路溃败,差点被打到自闭,5V5的战局很快被杀到2V5,这种节节推进逼的对方逐渐溃败的感觉实在太爽了,一直都是严执最着迷的地方,对方越是受不了,他越是强势迅猛,严执乘胜追击,最后直接将对方团灭。
    这次打的很爽,身体都振奋起来了,他摘掉耳机,往椅背上一靠,扭头就看见翟星辰在他旁边站着,眼睛盯着屏幕:YING啦?
    严执当然知道翟星辰说的是赢,他轻轻翘起二郎腿,遮住,嗯了一声,说:赢了。
    第67章
    光听声音就知道战况有多激烈。翟星辰说。
    严执喉结动了动,平复了一下自己赢了游戏的兴奋劲,问:你打游戏么?
    我不大会玩。翟星辰说。
    你要想玩的话,我可以教你。
    我王者荣耀都玩不好。翟星辰说,你这个看起来更难。
    游戏基本都大同小异,玩通了就都会了。 严执说。
    翟星辰笑着说:我哪儿能跟你比,你是游戏天才。
    电竞是吃青春饭的行业,职业电竞手都有年龄限制,必须要年满16周岁才能出道,但过了24都算是老人了。但严执出道却更晚一些,严家家风严苛,严父出身高门,开了个超级有名的律师事务所,母亲是国内眼科大夫里排前三的大佬级人物,家里人不是当医生就是当律师的,一开始并不支持他玩电竞,他二十岁从常青藤高校辍学,才算正式出道,一出道便是天降紫微星,当年就拿了三个冠军,更是靠着逆天颜值火遍电竞圈。
    耳机里有人喊道:六哥你跟谁聊天呢,小哥哥声音这么好听。
    严执就把耳机拿起来,说:下线了啊。
    别啊,是我们六嫂翟
    严执不等他说完,就挂掉了,挂了以后他突然想起他给翟星辰带回来的东西,就站起来,伸手去拿窗台上的盒子。翟星辰看他碰到了键盘,赶紧伸手扶了一下,结果不小心瞥到严执的裤子,愣了一下。
    打个游戏这么嗨啊。海棠攻杀红眼了。
    严执拿了东西就坐下了,递给他说:你看这是什么。
    翟星辰接过来一看,发现是一盒雪,那雪已经融化了大半了,里头有一簇冰雕的花,花瓣都融化了好多了,模糊成了一大团。
    有点化了。严执说。
    这是什么?
    我们今天去冰雪城,里头有家冰雕店,节目组让我去里头玩一下,他们能用冰块雕刻出很多东西,我就跟师傅学着雕了这个,能看出来是什么花么?
    翟星辰很诚实地说:看不出来。什么花?
    严执就笑了,眼镜片在台灯下泛着幽蓝的光,他说:谁叫你回来这么晚。
    你应该放到外头,房间里太暖和了。
    我们回来的已经够晚的了,谁知道你和霍哥回来的更晚。严执幽幽地说。
    好像憋了一晚上的醋,这个点才拿出来。
    但他的醋不酸,很克制,声调也很温柔。
    我们本来不会回来那么晚,车子出问题了啊。翟星辰说,说吧,雕的什么花??
    下次我重新雕一个给你看。严执说,离开这里的时候吧。
    哇,很有创意啊。来北城,送冰雕,太有地方特色了。
    要送给大家当纪念礼物嘛?
    和裴勖一样有心思。
    他也要好好想想,他要做个什么礼物送给大家才好,要有意义,还要有地方特色才好。
    但严执怎么可能愿意花心思给其他人准备这么复杂的东西,就说:这个冰雕很难,做一下午未必能雕出一个来,我就能做一个。
    那你还雕这个花么?
    严执点头:到时候看看你能不能猜出来。我技术不太好。
    翟星辰朝盒子里看了一眼。
    真美,也真特别。
    只可惜冰花不长久啊,除非一直留在这冰雪世界里。
    翟星辰就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问:对了,你回来的时候见着林哥了么?
    严执摇头,说:没有,他和裴勖估计玩的不是很愉快。
    翟星辰就叹了口气。
    严执说:意料之中的事。裴勖这种人,要么他主动喜欢谁,要么就得不怕苦不怕冷的使劲倒贴他,才可能打得动他,青宁根本不是会倒贴的人。
    严执本来在说林青宁和裴勖的事,但他发现他一看到翟星辰那张脸,思想就会跑偏。
    他觉得翟星辰的嘴唇好润,皮肤好白。
    怎么那么白。
    他以前都不觉得白是一件多诱人的事,现在看,特别的白的人,也会特别粉。
    这样一联想,白就变成了很诱人的一件事。
    他有时候很困惑,想着是他这人太压抑病态,还是说年轻小伙子都会这样,和喜欢的人独处的时候,尤其是晚上,思想就总是会跑偏。他其实很想控制住自己,感觉自己这样,好像单纯为了欲,望才喜欢翟星辰一样。
    但他也是真的爱他,想把他放到心口里疼,他在冰雪城里逛的时候,看到的每一个景色,他都在想,要是翟星辰也看到就好了。他会幻想送翟星辰回家,带着他和朋友家人一起吃饭,又或者简简单单的,只是他在旁边打游戏,翟星辰在同一个房间里做他自己的事,那些纯情的日常,他也会想,他想温柔地爱他,所有的温柔细腻都给他,一颗眼泪都不舍得他掉。但有时候就像他刚才打游戏的时候一样,他又很疯狂,恨不能把他吃到肚子里面去,哪怕是他哭着求他也不管用,就要使劲让他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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