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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军部,季筝才想起来一件历史遗留事件,到处为了出任务没追究, 也不代表就这么算了。
    季筝一说,灼恕便了然,他说道:“纣继已经被开除军籍了。”
    “开除军籍?他爸没保他吗?”
    季筝有些诧异,纣继父亲大小是个也是个上将,不可能任由自己儿子被开除。
    “保不住。”灼恕淡淡说道。
    话音刚落,灼恕光脑一震,跳出一条信息,是灼老爷子。
    刚知道这两天灼恕回来了,就叫他回家吃饭。还叮嘱顺路把容寐带上,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季筝,后天跟我回家吧。”
    “老爷子又给你说亲呢?其实容寐也挺好,她也是Alpha吧?
    对了我还没跟你说,第一次看见你们两个站在一起,我就想到你们结婚以后的场景了,你们两个——唔。”
    季筝越说越兴奋,没发现灼恕脸色越来越黑,一门心思想讲述自己那些可笑的想象。结果话音未落,就被拽过去堵住了嘴。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结婚以后的场景?”灼恕问他。
    季筝逗他,“你貌美如花,我赚钱养家?”
    也就是嘴上贫一贫,最后季筝还是答应跟灼恕去吃饭。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灼恕办公室,刚好黑洞那边报告也传回来了。
    这次黑洞打开的晚,起码还要再等半个月。
    季筝不免有些担忧,也就是说米斯洛和艾缇还要再待半个月,也不知道他们愿不愿意,毕竟不像霸王龙。
    正想着呢,元子歌就来了,说米斯洛和艾缇醒了,闹的不行,尤其是米斯洛,吵着要找季筝。
    “季筝啊,那两个是什么生物,我怎么都没见过?”往安置间走的路上,元子歌低声问季筝。
    季筝说:“人鱼,就是半人半鱼,你没看见他们的尾巴吗?尤其是银头发的,他的尾巴还挺漂亮的。”
    这话要是米斯洛听见了,尾巴肯定能翘到天上去。
    话音刚落,有人又酸了。季筝腰际的手不安分的捏了他一下,季筝条件反射一弹,揶揄地看着灼恕。
    他俩这点小动作,元子歌是一览无余,半是心酸半是祝福地,他移开了目光。
    到了安置间,门一开米斯洛灵敏的鼻子就闻到了季筝的气味,喊着他的名字。
    季筝走过去,看见米斯洛和艾缇在一个长方体水缸里,米斯洛趴在缸边上,巴巴地看着门。艾缇就比他冷静多了,正漂在水面上吐泡泡。
    “季筝,这是哪啊,我想回去。”米斯洛瘪着嘴,看见季筝眼泪都快下来了。
    季筝刚准备过去,旁边灼恕手臂用力,不让他离开。
    这怎么……季筝瞥了他一眼,有些无奈。
    “等我一下。”
    任凭米斯洛眼泪汪汪地在他身后呼喊,季筝拉着灼恕离开。
    两人走到一旁那三人看不见的角落,季筝靠在墙上,抬手勾着灼恕的脖子把人带到自己身前,调笑着说道:“你的信息素为什么不是醋味的?”
    灼恕不说话,浅色的眸子定定看着他。
    “他俩过不了多久就会被送走了,你再忍忍,嗯?
    堂堂一个上将,跟个小孩似的。”季筝语气也像哄小孩。
    看着灼恕还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季筝解开自己紧系的衣领,露出遍布痕迹脖颈和锁骨。
    “都这样了,还不满意呢?”
    灼恕眸色渐沉,在季筝准备把扣子系回去的时候伸手拦住,附身加深了其上的印记。
    季筝纵容着他的动作,直到湿热的触感贴在皮肤上,他才浑身一抖,压抑着惊呼,气息不太平稳地说道:“行了,出去吧。”
    两人走了出来,这次灼恕没有拦着他。
    季筝朝米斯洛走过去,揉了揉他湿漉漉的头发。
    “季筝,你身上怎么还是臭臭的。”米斯洛皱着鼻子说。
    季筝失笑,语气温和地说:“你这两天就先在这待着,我有事情要忙,不能经常陪着你。”
    “那我可以陪着你呀!”
    “你行动都不方便,怎么陪着我?”季筝看了看他水面下光彩夺目的鱼尾,说道。
    这时,米斯洛向他凑近,小声说:“其实我的尾巴能变成腿的。”
    这么神奇?季筝有些惊讶,但最后还是拒绝了米斯洛的请求。
    “我每天都会来看你,稍微忍耐一下,半个月以后就送你回去。”
    说完,季筝又压低声音,“我现在要先稳住他们,到时候才能跟你一起走。”
    听见这话,米斯洛眼睛一亮,赶忙捂住嘴,快速点了点头,把这件事当成他和季筝之间的小秘密。
    反正最后季筝会跟他一起离开,那现在暂时分开也没什么。有了这样的心理安慰,米斯洛大度地朝季筝挥挥手,“那你就去忙吧,我没事,还有艾缇陪我呢!”
    听见自己的名字,艾缇斜了他一眼:这会你想起我了?
    虽然多少有些愧疚,但也是为了安抚米斯洛。季筝跟他们告了别,离开安置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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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又回到正轨,两天后,灼恕带着季筝回了灼老爷子那。
    一推开门,听着里面的动静,季筝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果然,长桌前,容寐的父亲也在,还有纣继的父亲,只是纣继不在。
    灼老爷子见到灼恕,神情依旧严肃。看到灼恕后面跟着一个人,他以为是容寐,正要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在看清是季筝后,态度便急转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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