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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公公,你从哪儿搞来这么个绝色美人?这是要分到哪个主子那里去?好一个美人,叫我老张看了也心痒痒!”
    “滚一边去吧!轮得到你?”
    小喜子没好气地踹他一脚。“这可是位大人物,咱大燕的宰相呢!就是那位“上了朝万人之上,下了朝一人之下”的杜玉章。”
    “这就是那位杜大人?”
    疤脸太监原本捏得起劲。杜玉章越是气得眼眦欲裂,他反而越是享受。可听到了面前人身份,他却像是被滚水烫了一下,刷地抽回了手。
    “我的天爷爷呀,竟然是这位?!不是说陛下宠幸他,宠得心肝似的?就连徐妃都……你就这么把他给弄成个太监,陛下不会怪罪?”
    “这是太后的旨意!陛下还能怎么样?”小喜子撇嘴一笑,“再说了,陛下不过是用他榻上伺候着,太不太监有什么分别?能伺候就得了!”
    疤脸太监还是有些犹豫。
    “可万一陛下怪罪下来……”
    “有你喜爷爷在前面顶着!你怕什么?这皇宫里,除了太后她老人家,谁敢动你喜爷爷半根汗毛?就算陛下也得孝字当先,不会忤逆太后的!更何况,陛下早就对这个杜大人玩腻了,前些日子流露出换人的意思,朝堂上的继任都选好了。偏生这位呢,也是个不要脸的狠角色。跟陛下在寝宫里是闭门不出一日一夜……伺候得陛下龙颜大悦,竟然又高升回去了。”
    “一日一夜……”
    疤脸太监突然和小喜子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只可惜,这杜大人以为巴结住了陛下,就高枕无忧了。竟然自寻死路,得罪了太后他老人家。”
    小喜子一边说,一边在杜玉章脸上啪啪地拍着。
    “可惜了这么个皮囊!”
    “可惜什么?这种皮囊,不是天生该伺候人的?呵呵……”
    “行了,别啰嗦了。我去外面等着。你动作快些!”
    小喜子出了净身房。疤脸太监人绕着净身台转了一圈,眼睛恶意地盯着杜玉章。杜玉章被捆得死死的,再用力挣扭,也挣脱不得。
    “扭什么?”
    疤脸太监笑得狰狞,扒开亵衣,仔细打量着杜玉章的身子。
    “我的天……”
    疤脸太监咽了口吐沫,眼睛竟然离不开了。他看得喉结上下滚动,
    “万岁爷真是享福啊……这样的美人……”
    疤脸太监语气酸溜溜,带着恨意。他用力拍在杜玉章臀肉上——杜玉章受了这等奇耻大辱,两眼通红,浑身都在发抖!他眼里几乎冒火,恨意快要将疤脸太监给扎透了!
    “看什么?恩?”
    疤脸太监手上更加用力,将杜玉章白皙的皮肉都给拧得泛红。可惜再给他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当真欺辱陛下的人,只能悻悻罢手。
    “你也听了我是谁!朝廷命官,你说动就动,真的不怕王法了吗?”
    “王法?”
    疤脸太监冷笑着。突然,他一泼冷水兜头猛泼下来,将杜玉章浇得一个激灵!冷水直接呛进口鼻,入了肺子。
    “放了……咳咳……我!”
    杜玉章咳得撕心裂肺,眼泪不住往外涌。
    “什么王法?能被送到这里,你脑袋顶上,那就是有比王法更邪乎的人!得罪了太后,别说王法,就连老天爷都得跪地求饶!既然进了这屋子,就都有这么一遭。要我说,还是省点力气,别乱动。不然……我这深一刀浅一刀,可是没准的!”
    说罢,他打开身边一个木匣,露出一把一尺多长的弯刀来!
    杜玉章脑子嗡地一声,冷汗一下子浸湿全身。他身为一个男人,若当真遭了这样的灭顶之灾,无异于最大的耻辱!今后如何还能苟活?
    “不行……放开我……别过来!”
    杜玉章更加激烈地挣扎起来。可他四肢都被捆得严严实实,分毫也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弯刀越来越近,连上面映着的疤脸太监扭曲笑容,都看得一清二楚……
    眼见那刀刃一闪,大腿根一阵刺痛!杜玉章脑子嗡地一声!
    难道自己真的……
    刺痛过后,就是排山倒海般袭来的剧痛。杜玉章喉间呜咽一声,怒恨交加,当即昏了过去。
    ……
    “怎么样?”
    “昏过去了。”
    疤脸太监擦着手上的血,随意往杜玉章下身洒了些金疮药粉。
    “哼,在太后她老人家面前,脖子倒是硬的很。到了咱这净身房,这不也吓得直接翻了白眼了?”
    小喜子嘲讽着,低头看了看杜玉章伤口。
    “你这……割的深了些吧。太后吩咐了,吓一吓他,好叫他乖乖听话。可没说真的要把他阉了啊……”
    “没事,死不了。疼得厉害了,也是他自己遭罪!管咱们什么事?再说,这怪他自己——谁叫他腿子白得晃眼,臀尖儿又嫩又翘?在我眼前一晃,这手下就失了准头了。割得是刀口深了,可没割下要命的玩意——顶多啊,是陛下得有些日子,没法享用这嫩生生的美人了!”
    “行。”
    小喜子在杜玉章身下裹上绷带。他动作粗暴,根本不顾忌伤处,杜玉章在昏迷中,都疼得身子不住哆嗦。
    “喜总管,轻点!这地方不比别处,真发了疮可是要出人命的!”
    “知道了。等他醒了,你就告诉他——这一次是太后她老人家慈悲为怀,法外开恩。若是下次再这么不知好歹——他那根东西,是绝对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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