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不就该是幼稚的吗?”秦默脱下外套,先进浴室冲一身的汗。
只穿着宽松的短裤,光着膀子出来,线条分明的肌肉健硕得恰到好处,浑身上下都找不出那种市侩的粗陋感,想不被他吸引也是挺难的,童乐盯着看了几秒才垂下眼。
明明他们都值得更好的生活,却偏偏相识在这破旧拥挤的城中村,两只庸碌的蝼蚁,苟且辛劳地维持生存。
如果不是她,自己也不可能拿到现在这样好的工作。
两个人格,如果融合就意味着她的消失,精神上的死亡也算是死亡吧……童乐不想“杀死”她。
共生,或许值得可以考虑。
伤口的结痂脱落,新生的皮肤是一层斑驳的粉色,瘢痕注定会留下,是救命的代价。
她是需要她的,就像她也需要她。这样的决定虽然简单,却让她觉得无助和孤独,不想告诉别人,没有任何人能替代。多出一个人,又像是把原本的自己分走一半,套进最简单的乘除法也想不透彻。
“在想什么?”秦默放下毛巾,在床边坐下。
童乐靠过去,环住他的腰,侧脸贴在胸膛上,还能听见有力的心跳,手慢慢摸下去,钻进裤腰,拐回方向继续往下,轻易就抓住了躺在腿间的性器,凉凉的有些弹软,握在手心里不过向上推了一点,这物什就迅速膨胀起来,开始变得硬挺发烫。
“抱抱我,有点累。”
秦默慢慢倾身压下去:“工作不顺利吗?”
“不是。”童乐不想解释,仰头把嘴堵上去,手上的力道没松,却快要握不住了。
随意撸动几下,回应过来的吻更用力,呼吸都粗重起来,恍然想到上次自己主动又拒绝的“任性”,当时似乎完全没有考虑秦默的感受。
舌头又伸出去一点,勾着他的,紧紧缠上去,觉察到童乐主动的配合,秦默终于把她添乱惹火不好好动作的手拽出来,压在头顶摁住。
屈膝顶开并拢的双腿,抵着她的膝弯抬高往两侧分,内裤的底沿勒紧了,包着阴唇凸起的形状,在小馒头中间凹下去一道细缝,水渍洇湿的痕迹从细缝的中心缓缓扩散开,隔着底裤抚上去,指尖不过轻轻刮了两下,童乐就难耐地扭动起来。
不像秦默那样肌理分明,童乐的腰上没有一丝赘肉,虽然细瘦却不柔弱,带着胯骨扭转的动作让他看得口舌发干。
“快点……”
这娇软的哀求让秦默一点抗拒的心思都没有,不再逗弄她,手指从缝隙插进去,立即就被一层水润包裹了,跟着吸上来的是嫩的直收缩的穴肉,绞得厉害。
双腿试图并拢起来,连胳膊也一起夹住,却还是被按着大腿掰开,敞开洞口任由手指进进出出,牵带出越发响亮的水声。
“唔……不行,啊……”手指在穴道里弯曲扣弄,添了点快感,可这远远不够:“要,要你……”
想要伸手去拿套,如果没记错,童乐应该就把临了没用的那个塞在枕头下面了,跨出一条腿倾身过去,还差点距离,这边的手还留在里面被咬着不放,连腿也夹得紧。
无奈撤回来哄她:“乖,松一松,我拿套套,马上就给你。”秦默额头上的汗都快急出来,就这短短几秒钟,应付得却像是十万火急的大事。
终于被生硬的肉棒贯穿,填满了整个穴道,相互地满足,深入地交合,根部被瓣口包裹,牢牢嵌在一起,拥的难解难分。
易秋寒也这么进来过,用的还是被现在这枚替换掉的套套,但那只是一段由她还回来的记忆,和现在这样的真实不同,他本该是陌生的,可有些瞬间,记忆中和自己所承受的快感又重迭了,让童乐变得恍惚起来,到底什么才是真实的?哪些才是属于自己的?
身体给出的反馈近乎相同,这样究竟算不算得上是背叛?世俗的道德观念向来约束女性,但对她来说根本没有效力,也只有自己才会老老实实的被捆绑其间。
为什么呢?
无法细究,就被带入了狂热地爱欲之中。
“怎么不叫了,这样不够吗?”一记深顶让童乐再难走神,秦默是一本正经地问她,听起来却又像是带着挑逗,和居高临下地质问。
本就恍惚的神情更迷离了,童乐的眼神开始涣散,在愈加深重地捣弄下慢慢溃不成军。
“呜呜,慢,慢点……”
频率太高的快乐开始让人招架不住,腿也酸软,感觉到她的疲累,秦默猛然停下:“累了吗?”
“嗯。”软绵绵地应声后还不住地喘息。
只是一口气地缓冲,童乐就被翻过去,按久的胳膊早没了力气,软软地倒在身旁,趴着可以省下很多力气,全都变成秦默的主场。
覆身上来被他压着后入,完全不用配合姿势,尽管不着寸缕,裹在秦默怀里,像被保护起来的婴孩,没有裸露的羞怯,他尽兴地动作,也让她舒服的爽到。
受不住的淫叫落下去,变成了哼哼唧唧地颤音,足见童乐这会儿的享受。
但谁也注意不到,空调的指示灯被人换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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