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没有可靠的证据和依据。
李秋宝其实挺不能理解的,像他这样的脸盲,谁在他眼里都是一个样,美的丑的平凡的,都是一双眼睛一直嘴巴一个鼻子。
除了蒋慈航。
“蒋、蒋先生……”李秋宝向来都是个不耻下问的好学生,“那、那个梁先生为、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他会、会不会变得和上次王小姐的那个……一样啊?我、我担心艾姐……”
想到上回的冥婚事件,李秋宝心有余悸。当时他被吓得瑟瑟发抖,成为小猪秋宝以后,一直躲在蒋慈航的口袋里不敢探头。
蒋慈航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人嘛,凡是有七情六欲的,就逃不开执念,可能他是缺爱吧?谁知道他怎么想呢。好了,小宝,你也不要多想了,我个人觉得梁边和上次那个何闽不一样,至少他现在还是个活人,而且他也没有何闽那么神经质。”
蒋慈航其实还想说,梁边可能不是喜欢某个人,只是虚荣心作祟,希望得到别人的敬爱、追捧。
李秋宝点了点头,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像是个小孩装大人,说:“缘分是天注定的,幸福是自己的……梁、梁先生这么做,都、都是假的阿。别、别人又不是、是真心喜欢他,万、万一那天不灵了……”
“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有句话说,自作孽不可活。行了小宝,别操心了,你这热心成都都快赶上居委会大妈了。”蒋慈航揉了一把李秋宝的小软毛,然后便回书房办公去了。看起来好像没太把梁边放在心上。
“那、那喜欢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李秋宝小小的脑袋里装满大大的疑惑,对着蒋慈航的书房自言自语,“为什么那么多人在意?”
比如上次的何闽、度假村的文穆还有现在的梁边,都因为“喜欢”而做出了很多不妙的事情来。这超出了李秋宝对“喜欢”的认知,难道喜欢不是想对一个人好,想和对方呆在一起,想把最好的东西给对方吗?
怎么到了其他人那里,就变得……魔怔了起来呢?恨不得把喜欢的人据为己有,拆吞入腹的感觉。
难道这就是电视剧里常说的“走火入魔”吗?
李秋宝百思不得其解,想着想着,忽然又开始担心起蒋慈航来,生怕他哪天被文穆下个蛊或者施个法术什么的。
不过现在各大公司都忙得不行了,应酬、聚会什么的都少了很多。梁边也祸害不到他们公司的人,至少艾米是安全的。
最后那瓶“香水”被李秋宝捏着鼻子烧掉了,不过还是闻到了一点儿,类似于头发烧焦的气味。
本以为提醒一下旁边人一定要小心梁边送的东西就完事了,没想到第二天,艾米就出事了。
不过不是什么生命危险,也不是哭着闹着要嫁给梁边。而是因为晚上频频做梦,梦见梁边,导致早上精神萎靡不振,一些简单的工作都能出错。
接连好几天都是这样,艾米就算而这个时候又是公司最忙的阶段,蒋慈航不好给艾米放假,艾米也不敢请假。只能苦着脸,在休息时间狂喝咖啡提神,和蒋慈航吐槽:“蒋总,真不是我偷懒,晚上玩手机到凌晨。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是梦见梁边跟我约会!妈呀,还是循序渐进的,现在已经经历过了拉手、亲嘴,我感觉在不远就要上床了,可是我不想和他上床啊!可是我的身体不受控制,梦里面的‘我’,像是被别人控制住了一样,总之身不由己!我前天还去庙里拜了,求了块佛……”
“有用吗?”
“没有!老娘昨晚一夜都没睡!敷最贵的面膜,熬最狠的夜!”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蒋慈航微微皱眉。一般来说,佛像神牌多少都能镇得住邪门的东西。可是艾米求回来的佛牌却没有作用,那就说明梁边没有利用什么巫术、邪术,而是一些可能比较“正规”的术法,像是道教的合和术之类。
艾米不知道蒋慈航所想,絮絮叨叨:“蒋总,你说我该怎么办啊?要是我直接去问梁边,你是不是给我下蛊了,然后他不承认,那不是显得我很自作多情?不然,你有什么认识的巫师啊、法师啊介绍给我驱驱邪吧!”
“你当我是霍格沃兹魔法学院毕业的吗?我只会一句‘阿瓦达索命’。”蒋慈航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其实已经开始有点担心了,如果只是一次两次梦到梁边还好,可是频繁的梦见,那一定是有什么问题了,而且还是大问题。
可惜的是,他没有阴阳眼,看不到艾米身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或变化。也不敢乱说话,怕给对方带来压力和恐惧。
“那怎么办啊……就算让我天天梦见梁边,我也不会喜欢他啊。”艾米苦着脸,“有个成语叫‘适得其反’,我现在天天梦到梁边,都快梦吐了!”
“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梦见梁边的,你收了他的东西么?”蒋慈航又问。
“也没多久啦……当然没收他东西啊!我可不想和他有什么牵连!以前没有,现在更加没有了!”艾米说。
蒋慈航想了想,说道:“这样吧,我给你介绍一个人,但是能力我不能保证,看一下他能不能帮到你。”如果艾米收了东西还好,把那东西烧掉了,也许事情就解决了。可偏偏艾米却没有收过。
艾米说:“可以!不管是霍格沃兹毕业的还是咱大天朝茅山毕业的,只要能帮我解决这件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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