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晴闭上了眼,叫得夸张而放肆,但有媚态横生,显得楚楚可怜。贺元恺知道她在挖坑下套,可还是要如她所愿地往里跳。
“你怎么总是这样?”玩弄双乳的手又多使了些力,他舔舔她的耳朵,再去咬她的脖子,“让段氏养的狗跟朕养的狗糟蹋了还不够,你还想去招惹别的?”
“反正嫔妾都跟别人做过了,陛下也没对他们多做追究,那嫔妾为何不能跟更多人做?”她眼神轻佻,语声娇软,“说到底,还是陛下您的错。陛下您满足不了嫔妾,也保护不了臣妾,还是别对臣妾要求太多了。”
“闭嘴……!”
“皇上是生气了吗?您这就生气啦?”虽然已有过近乎被贺元恺操昏的经历,许天晴还是可以毫不委婉地大放厥词,同时扒拉起他那价格不菲的裤子,“若是您能把这股怒气全部用到操嫔妾一事上,能让嫔妾更舒服些,嫔妾说不定会对您改观呢。”
对于自己的话,这个表现得愈发粗暴的男人没给出任何言语回复。但他直接压倒了她,又毫不留情地撕扯掉她的衣裙,令之在瞬间成为碎布,再无遮掩躯体的作用。
他俯下身去啃咬她的锁骨,再一路吻到胸前,留下色情而危险的绯红印记。没隔一会儿,他又含住了她的一边乳尖,如吃奶般不停吮吸,似乎还要尝试着留下可怕的牙印。
他一方面对她爱得很,一方面又被她气得激起了些微妙的施虐欲,既欲怜惜抚慰,又想将她折腾到泪流不止,沉溺于自己编织的情欲之网。
他差点就要将她的乳头咬破皮。
偏偏这个时候,刚才还在安静站着的晏劭似乎真受不住了,不仅攥紧了拳头,也终于稍微上前开了口:“皇上,您这样会让天晴……不,是会让许主子难受的……”
贺元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为了不让外方发现异常而努力压低音量:“朕可不认为您有资格说这话。”
“皇上恕罪,卑职只是……”
“唉?陛下今个儿怎么这么磨蹭啊?”许天晴可不想等这俩男人打哑迷,索性直接打断了他们的对话,还捧住身上人的手来舔弄手指,“嫔妾真的好爱陛下,陛下快点让嫔妾舒服嘛。”
表演罢单手褪外衣的绝技,贺元恺也上了榻。他让被舔过的手指去玩弄她的阴蒂,手法亦越发娴熟,爽得她浑身发抖,浪叫不断,早已迫不及待的肉穴也吐出越来越多的骚水来。
等她颤栗着身子高潮了一回,他一边看着他,又一边舔了舔自个儿那早被弄湿的手,大致品尝了下其中的滋味。
许天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虽然仍在感受高潮的余韵,可已再度开始挑衅:“陛下您果然还是不行呢。”
“怎么不行?”说着说着,他又揉弄起这对他好像永远也腻不了的酥胸,继续在上方留下掌印,“朕倒是觉得你很爽,先前爽得连嘴巴都难以合拢。”
“肤浅。”她微笑着咬起自己的手指,眯起眼不再看他,转而看着房间里默无声息的另一人,“陛下平时装得那么正直节俭,私下却这么浪费。在这些事上,陛下连自个儿养的狗都比不过呢。”
“……你若是想,朕也并非不能帮你口。”
“哎呀呀,陛下想舔可以直说。”
“……朕没有。”
“既然这样,嫔妾还是不要勉强陛下了。”她舔舔嘴唇,又朝已经满脸通红的晏劭勾勾手,不发声音只做口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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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病娇宿主,何弃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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