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晴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也不记得高潮了几次,只知道对方居然没将自个儿当场干得昏死,就已经是个堪称巨大的奇迹。
她的确没晕,可也没了丝毫力气,被要求自己穿衣服更是动都懒得动,反倒是继续欣赏近在眼前的绝妙男色。被她认真观察的段守铮迅速地收拾好了自个儿,又要来帮疲惫不堪的她穿衣裳,以致险些再度燃起欲望。
“做好决定了吗?”他刚才还在保持沉默,这会儿却忽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你之后是想呆在宫外,还是想要再回到皇宫里去?”
“你怎么还急着要我给答案?真奇怪。”她拽着他的手臂,想要使力站起来,“你要是跟我做完就想赶我走,其实可以表现得直接些。”
“我没有想赶你走。”
“你不用这么认真否认的。”她扶着一阵酸痛的腰,很无所谓地笑了笑,“我们就是在时机合适时随便做做,又不需要对彼此负责。”
“随便?”看似了无波澜的眼中飞快闪过几分失落,段守铮深呼吸了一次,又一脸严肃地将她看着,“我不会随便和任何人做这种事。”
“哇,看来我身上有不少利用价值,你居然在想办法讨我高兴。可惜我不吃这套,你还是别这样了。”
“我没有在讨你高兴,也不明白你为何要这么说。”他皱起了眉头,“罢了,你的答案到底是什么?决定好便快些告诉我。”
“我不想回去。”她不假思索地做出了回答,亦懒得与他多掰扯,“如果真要灭口,也希望你能在宫外灭了我,这样才算是自由。”
听了身旁人的话,段守铮很快又成了哑巴。他凝视了许天晴片刻,就一把将她都扛上了肩,把她像一麻袋大豆一样扛着开门而出,上了几转台阶去了更为敞亮的地方。
有人。
准确来说,是他们如今所在的地方有不少人,且年龄各异,有男有女,并且是在争先同段守铮说一些很不得了的消息。
向来远离政治生活的她被迫听着,看着某人那宽厚无比的背,向下垂着的手时不时就要触上其迷人的屁股。
没隔多久,这个已结束好几轮谈话的高大男人就扛着她继续前行,来到室外又进了别的房屋,还与候在门前的陌生人们打了招呼。在他们的跟随下,他将越发了解情况的她放上了床,并再度对她开了口:“你还需要在这儿再呆些日子,我会让他们暂时保护你的安危。”
“好。”她瞧着那绝对都未成年的一男一女,又挑起眉看他,“但段将军就没什么想告诉我的?”
“你都已经听到了,我无须再费口舌。”
“那不一样。”她指指自个儿那布满吻痕牙印的前胸,莫名有点窝火,“何况我根本就还是不理解,你绑架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只是为了验证无忧所说的话。你当时对我讲的那些事,无忧在那天就告诉我了,但我无法相信。”
“嗯……”
“更何况,她当时的言行举止很是奇怪,已经不像是我记忆中的小妹。”他认真地做起解释,表情奇怪地道出了不少台词,“当看到你宫里的人把那个太监送过来,我确信你一定知道些什么,所以便在那日潜伏了很久,直到找到机会。”
“……真不至于。”
“确实不至于,是我做出了错误的判断与决定,擅自将你带离了皇宫和京城。”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又说出了许多相当不得了的消息,“既然你不想回宫,现在就先在这儿调理一段时间。等我彻底解决了同皇上的问题,会让你去合适的地方度过余生。”
“……”
“我很抱歉。”他很严肃地对她鞠了一躬,“我会给你补偿。”
一番言语完毕,段守铮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走得如此潇洒霸气。许天晴看着他那逐渐远离的背影,着实有些无语,也没料到这次离别究竟意味着什么。
就这样被保护囚禁着过了几天,其实压根儿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的她突然被要求迁移去别地,且是被段守铮安排照顾她的两兄妹给予了通知。
更重要的是,他们是表情心情皆无比糟糕地给予了她所谓的通知。
“许娘子,我们会将您藏在马车中送往大昌与狄柔的边疆,之后会有将军安排的其他人在那边候着您。”双胞胎中的妹妹一脸担忧与焦灼,难得水汪汪的眼里似乎也要有眼泪往外流,“将军传来的消息中说,因没在京城寻到您的踪迹,皇上已经在派人去传这周边的官府衙门展开行动,我们必须尽快让您逃得更远些。”
“那段将军……?”
“将军不会再来这儿了。至于其他的事,将军叫我们不能对您说。”
她怔怔地将这两兄妹盯着,略微张开的双唇已经开始发抖:“死了吗?”
“不!”听她这么一问,嘴巴显然更不严的哥哥憋不住了,似乎下一刻就要发声大哭,“是将军的妹妹……说是有罪被废送进了冷宫,不堪受辱而上吊去了,连将军也受了些连累。我们会送娘子您快些离开,之后再去同营救将军的其他人汇合入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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