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国,是一项颇为辛苦的工作。
除了处理奏折,亦需面见朝臣,除此之外还有大大小小的事需要处理。而身为一名母亲,如今事实上的后宫之主,许天晴还需要关注那两名与自己有血缘联系的皇嗣,以及后宫中的一切。
正因如此,即便自己已被段守铮操得死去活来,因今日的两度性爱而身体疲软,她也仍需努力工作,认真干活。而先前于她身上驰骋的男人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出于难以再言说的爱意与愧疚,尽可能多地给予了帮助。
这之后又过了两天,她的政事是处理得愈发好了,贺元恺却是逐渐病重。
体温逐渐上升,烧得浑身发热,一直躺在床榻上的皇帝略微变得丑陋,让前来看他的许天晴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她首先看向了依旧侍奉在其跟前的康嫔,再是望向了几名欲言又止的太医——目前有部分与自己同属一个阵营,终归还是未屏退所有人,光明正大地对之发问。
“陛下这到底是怎么了?”她表现得愤怒而克制,“前几日还说问题本已不大,如今为何会变成这样,本宫需要你们给个说法。”
几个太医看看她再看看彼此,还是有个胆大的主动出列,礼貌而又规矩地给予回答:“回娘娘的话,陛下是中毒了。”
“中毒?”她不禁一愣,“你们可能确定?若是有人敢这么谋害陛下,那可是天大的罪过。”
“娘娘,臣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敢随便说这等大不逆的话啊!”
“本宫没有责怪你们的意思,只是……”她把话说得有模有样,“如今太极宫的管控可比从前还严格数倍,能来这儿的人寥寥无几,若确实有人谋害皇上,你们也必须得好好接受调查。”
“娘娘您这……恕臣直言,您莫非是在威胁臣等,不愿臣等将这事说出去?”属于别派的对方则很有不满,“娘娘这话可不妥,若是被更多人听到了,不知还会怎么想呢。”
“哦?本宫这话有何不妥?若真是要威胁高太医你,本宫可不会当众威胁,毕竟这儿除了你们几位,还有许多太极宫的侍卫宫人。”她表情不佳,亦不甘示弱,“本宫如今也忙得很,得替陛下好好将大昌守住。若高太医能有用些,早点让陛下好起来,本宫也不必来这儿与你浪费口舌,而是在尽心伺候着陛下。”
“……是臣逾越了,望娘娘息怒。”自以为是的爹味说教则在此时再度出现,“但微臣斗胆多言一句,无论如何,娘娘您都是女子,有些事就不能做,有些想法也不该有,不可违背先祖的定制。”
“那先祖的定制里,莫非有说过你能随意怀疑皇室的权威,质疑皇上的贵妃与太子的母亲,这么胆大妄为地起反心?”她挑了挑眉,“罢了,本宫会让人好好查的,看看究竟是谁敢谋害陛下,还敢自以为是地往皇室泼脏水。”
就此下了相关的命令,许天晴又叫人去唤康嫔,自个儿则继续呆在仍昏睡的贺元恺的床边,直至宫人说其已经到来。但她也没有去到外方,反倒直接让万觅双进了屋,与她在皇帝的床边不远处面对面。
康嫔小心翼翼地行了礼,瞧着有种微妙的不自然:“臣妾给定贵妃娘娘请安。”
她示意除段守铮外的侍卫宫人都关门出去,再开始对其言语:“免礼,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多谢娘娘关心,但臣妾很好,没事。”听她这么一说,康嫔竟然忍不住上扬了嘴角,“臣妾还会再接再厉。”
“再接再厉……嗯……”她眨了眨眼,总觉得头和胃都有点泛疼,“太医说皇上中了毒,你怎么看?”
“多……多谢娘娘,臣妾总算等到了机会。”
“所以还真是你下的?”见对方居然还能一脸自豪与开心,她着实有点生气,“你不该这么做的,中毒不是推他下床或是走水,根本不能装作是意外。谋害皇帝可是大罪,之后会变得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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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元恺第二次被毒了,可喜可贺(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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