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御:“都找过了?”Hela
孙瑾烨:“到处都找了,就是没有。”
秦泽御眉心蹙的越来越深,沉吟道:“这怕是麻烦大了。”
孙瑾烨不解:“为什么?”
“你不说真的已经死了吗,冒充的有什么好怕的?”
家丑不可外扬,秦泽御实在说不出口,“这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这样……”
秦泽御将自己的纸扇递给孙瑾烨,“你拿着它到城东那家最大的客栈,找一个叫紫琪的姑娘,就说我让你去的,自然有人接待你。”
“然后你把事情告诉紫琪,之后的事你就别管了。”
孙瑾烨不是第一次听见紫琪的名字,只觉得耳熟,却又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将扇子接过来,疑惑道:“真不用管了?”
秦泽御点了点头:“如今盯着这事的人不知道有多少,顺其自然吧。”
孙瑾烨依言道:“好,我这就去。”
“这两天都没见到秀儿……”
顿了下,忽然反映过过来,“你干嘛不去?”
秦泽御笑了:“这不是忙着回家陪夫人么。”
“再说人是从你手里丢的,你好意思麻烦我么。”
孙瑾烨:“……”
怎么就成了他的事?
人是秀儿救的,秀儿是秦泽御的亲妹妹。
被救的人又是秦泽御的“亲表弟”。
不过秀儿早晚会是他的妻子。
这么想的话,也确实是他的事。
秀儿的认亲大典,雍王找了宫里专门负责祭祀认亲等各种大典的长官。
又把宫里有经验的嬷嬷都请了过来,还有侯夫人帮忙照顾。
雍王妃也只是按时检查一下。
根本就用不到赵旖然什么。
秦泽御出门了,赵旖然没事做便想起了那两个管家嬷嬷,让碧羽把人带了过来。
“你们两个,”赵旖然坐在椅子上,一边吃着时下最新鲜的水果,一边慢慢悠悠的说道,“还记得我是怎么审问宁兰苑那几个老嬷嬷的事情吧?”
两个管家嬷嬷想起赵旖然刚来紫元阁就抓了宁兰苑五个嬷嬷的事,什么大油锅,绞刑架,要多可怖有多可怖。
全都止不住的抖了起来。
“奴婢再也不敢了。”
“奴婢再也不敢了。”
“奴婢当时是猪油蒙了心,才敢对小王妃不敬。”
“奴婢再也不敢了,还求小王妃发发慈悲,饶了奴才这次。”
赵旖然笑眯眯的看着两个嬷嬷,王府出身的奴才比普通人家的主子保养的还要好。
就算在柴房关了好几天,竟然还能从她们的脸上看出几分姿色。
慢声道:“不敢再对我不敬,本宫还是相信的。”
“不过你们是猪油蒙了心,本宫却是不信的。”
两个嬷嬷中,其中一个看起来格外机敏,她听了小王妃的话,哭诉道:“奴才真的知道错了,还求小王妃原谅。”
“奴才也是听了闲言碎语,说什么小王妃要被休了,新来的主子是个眼里不容沙子的,奴才为了巴结新主子,这才鬼迷了心窍,做出这等下作的事。”
赵旖然轻飘飘的睨着她,笑道:“是么?”
“只是鬼迷心窍?”
“就不能是和长公主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提到长公主,那婆子吓得一抖,磕头求饶道:“奴才实在不认识长公主。”
“确实是长公主来了紫元阁说是小王爷马上要休妻了,让奴才把小王妃带走的东西都要回来。”
“奴才想着,长公主的话还有假么,所以才……”
“求主子饶命。”
这种鬼话赵旖然可不信:“既然你不肯说实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看她膝盖不怎么好,这么硬的地伤了膝盖可就不好了。”
“碧羽,把屋里最厚的那个垫子,都扎上针,拿出来给老嬷嬷垫上。”
碧羽一边笑着一边应道:“奴婢早就准备好了,这就去拿。”
“我听人说,不管再硬的骨头,只要往那上边一跪,就没有不听话的。”
赵旖然也笑道:“是呢,把针多加上一倍,要不都对不起老嬷嬷这张比鸭子还硬的嘴。”
“就是不知道她的膝盖够不够硬呢。”
老嬷嬷听到赵旖然要让她跪扎满了针的垫子,这不是要她一双老腿呢吗。
吓得汗流浃背,哆哆嗦嗦的抖个不停。
“还求小王妃饶了奴才。”
“求小王妃饶了奴才。”
赵旖然跟碧羽摆了摆手,碧羽停了脚步,转身弯腰跟跪在地上的老嬷嬷说道:“只要说实话,小王妃也不是那么较真的人,可你要咬死了不说,那可就怪不得小王妃了。”
老嬷嬷惜命的很,听了碧羽的话,有心和盘托出,但又惧怕长公主。
到底还是闭上了嘴。
她旁边的另外一个嬷嬷可就忍不住了,她爬到王妃脚边哭诉道:“都是她做的,都是她做的。”
“我看她和长公主府的管家接过头。”
“这次让我和她一起,还给了我五十两银子。”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摸出五十两银子,两手拖着放到碧羽面前,“银子都在这了,奴才一两都没敢花。”
“还求小王妃饶了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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