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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詹青出手阔绰,偶尔在他们这里定制一点奢侈品,一年差不多能贡献几百万,这个意大利人对詹青很有印象,逢年过节还要专门抽时间登门拜访的。
    詹青说:“你的下属,在我来你们这里消费的时候勾引了我的丈夫。”
    “他们维持不正当关系已经有五年了,我想想我这五年还在你们品牌消费就感到十分恶心,要是你们今天不处理这个员工,并跟我道歉,我会联合朋友一起抵制你们的线下门店。”
    ——该品牌中国区总部租用的办公楼,位于詹青朋友名下。
    奢侈品相关工作人员的傲气是给普通人看的,对詹青这种超豪基本就是一跪一个准。
    更别提许翩翩还犯了一个特别严重的错误:勾引客户的丈夫。
    来他们品牌消费的贵妇,哪个不是把自己的丈夫看的跟眼珠子一样?出了这档子事,品牌总经理再不给个态度,就是詹青不在阔太太圈子里吆喝,也没哪个傻子往这里凑了。
    这种事不算少,没人提的时候大家默契掩盖,员工能勾着富人过来买东西何乐而不为?但一旦有人提出来,拿脚趾头想也知道他们会怎么取舍。
    詹青拎着包包走的时候,意大利人已经喊许翩翩上楼谈话了。
    詹青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想:你说,许翩翩要是不来奢侈品这个行业,随便学一个工科,哪怕是当个苦逼的建筑师,她现在能这么轻易的就打倒这个小三吗?
    但许翩翩偏偏选了奢侈品行业。
    一个跟艺术一样说出去十分高大上,但只要一戳就会化为泡影的东西。
    这都是有钱人用来镀金的玩意儿,要是家里没钱撑着,就像许翩翩这样,詹青一句话一个态度,她在这个圈子里就混不下去了。
    詹青对许翩翩出手的当晚,彭英韶来电。
    她坐在公寓沙发上看烘焙书,生活里没了丈夫和孩子之后,詹青发觉自己突然多出来很多时间,她开始培养自己爱好。
    烘焙是因为况辛买了正好摆在手边,她这两天还报了一个插花培训班,要不是彭英韶逼着她斗法,现在也应该去培训班剪花枝了。
    詹青见彭英韶打过来没挂也没接,看着电话铃消失再响起,响了十来秒才接起来。
    彭英韶说:“青青,你真被那个大学生迷住了?”
    詹青按了扬声器把手机放到茶几上,她掀了一页书才慢吞吞的纠正:“现在是研究生了,你不是跟人家老师吃过饭吗?”
    彭英韶那头沉默一下,说,“我只不过跟他老师吃了一顿饭,你就要把……毁了?”他含糊的说:“她父母都是大学教授,平生最爱面子,现在工作单位传开了,她爸妈已经辞职了,你满意了吗?”
    詹青笑,“满意什么?你腆着脸跟年轻人斗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怎么,我动许翩翩你心疼了?”
    詹青来了兴致,把书合上放到一边。
    “你既然对她有感情又何必在我这里装情种呢?咱们签了离婚协议书,好聚好散,彭冬我也可以留给你。”
    彭英韶冷笑:“留给我,留给我你好给你那情人生孩子?”
    “对。”詹青笑吟吟道,“你是老了,但他还年轻呢,这么年轻没个孩子我怎么套牢他呢?”
    她讲到这一句的时候一阵开关门的声音响起,詹青见况辛进来就静静站在那里看着她,难得想挂断电话,电话那头彭英韶正跟喷火龙一样,放一些无意义的屁话。
    “你就那么喜欢倒贴?!”
    詹青听到这句明白他是还没走出被自己找情人绝杀的打击,见况辛走过来,就把电话挂断了。
    况辛挨着她坐下,詹青问:“学校怎么样?老师找你了吗?”
    况辛没说话,突然捉住她的手把自己的脸埋进去,詹青能感觉到他睫毛剐蹭在自己手心的痒意,她要把手抽走,手腕却被况辛握紧。
    詹青听到他闷闷的声音:“不用你来想办法,我早就被套牢了。”
    ……原来是这个呀。
    还以为学校要他退学呢。
    况辛把脸埋在詹青手心里静静待了一会儿就充满电去做饭了,詹青像个二大爷一样坐在客厅吃吃零食、涂涂护甲油,等人喊吃饭的时候只用洗个手。
    饭前,詹青看着况辛脱下围裙搭在一边,突然感觉自己不能一直欺负老实人。
    在名誉这方面,虽然女性名誉受损比男性严重的多,但况辛的学习、生活确实会受到影响。
    在一起时间长了,詹青也知道况辛这孩子在某些事上轴的让人发愁。
    况辛这件事一出来,詹青手下就过去跟校长、老师谈了,关键是跟况辛谈,手下把事情安排的天衣无缝,也不需要况辛做什么,只要他跟着手下一起去老师那里晃一圈,詹女士资助贫困大学生的消息就能砸实。
    但况辛偏偏不愿意。
    人家顶着众多熟人窃窃私语的压力还能安然无恙的继续上课、吃饭,晚上回到公寓跟个没事人一样给詹青做饭。
    要不是詹青偶然看到他妹妹发过来的询问消息,还以为彭英韶没使过这些阴招呢。
    况辛的心思詹青大概也能猜出来,她派人回况辛老家的时候就把他老底全都扒完了。
    况辛所在的A大是A市最顶尖的学校,这种学校就没听说过差钱的,要是况辛张口求助说自己家里人生病,有学校老师帮忙想办法,怎么也沦落不到卖身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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