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张穗觉得不是。
世人还传说,他们云天海阁诸殿各自为政,是四大仙宗中最弱。
可佐蒙人强攻,连陨两大金仙呢。
云天海阁以事实打脸所有人。
“她已经做了她该做的一切,以后飞升了,不管能不能进外域战场为她自己找场子,都是她的事,我们能给的只能是祝福。”
张穗很认真地道:“像今天这般,还把原本属于我们大家的担子,往她身上压的说话方式,我觉得吧,最好不要再有了。”
能怪她跟她气场不合吗?
林蹊都中了要命的‘神泣’,居然还想着她去外域战场拼杀,这是什么心理啊?
你不能给你爹娘报仇,你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
再说了,陆望在外域战场拼杀这么多年,又得到了什么?
“我们这些好好的人还在呢。”
张穗很严肃,“你那样说,把我们又置于何地?”
纯阳宫这教育不行啊!
堂堂天仙,居然没半点血性。
只在这里用嘴巴说急有什么用?
你再急,你也好好的坐在这里喝茶、吃点心。
把九死一生的危险活,扔给早就竭尽全力的大杀神,小杀神算什么本事?
合着就他们好欺负是吧?
张穗觉得,她们话不投机半句多,“季道友,你要是没有其他事,我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
安画简直要懵了,连忙拉住马上要站起来的张穗,“张姐姐,我……我还有事,对不起,我今天脑子有些乱,可能说了什么不得体的话,让你不高兴了,但是,张姐姐,我真的没有恶意。”
“我知道你没恶意。”张穗不想跟她在这里耗时间,“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我听商道友他们说,小杀神林蹊可能是两个丹田。”
安画好像很委屈地道:“所以才……才把希望往她那里抱多了一点。”
“两个丹田?”
张穗眨了一下眼睛,“他们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云天海阁就有修了两个丹田的师兄。
但那不是他主动修的。
是生来就有两个丹田。
“天渊七界的灵气不是很足吧?修两个丹田不是耽误事吗?”
两个丹田,花费的可能不止是一倍的时间。
张穗很不喜商杰那些二世祖。
听师父说,那些人因为天下堂交还酒仙前辈们的产业,一直对天渊七界的修士心怀不满,“商杰那些人的话,你觉得可信吗?”
秦殊也怀疑小杀神有两个丹田。
佐蒙人几百万的围杀,考教的,不仅是灵力、战力,还有体力。
传说,她从未辟谷,那么十有八九,她还是炼体修士,要不然中了‘神泣’也不能那么快地坐起来。
但体力、战力无可怀疑了,灵力呢?
几百万佐蒙人的围杀,就算有再好的灵酒,真要计算的话,也不可能那么从容。
所以,秦殊怀疑她有两个丹田,但是,这话她也只在她面前说过,还吩咐绝对不能传出去。
商杰他们居然把这话传出来了,是嫌佐蒙人害她害少了吗?
张穗义正言辞,“他们只会游手好闲,到处八卦别人,事实上屁本事都没有。季道友,你要慢慢的成为他们中的一员吗?”
“……”
安画简直承受不住这家伙的谴责眼神。
她当然知道商杰那些人是什么货色。
盯了战幽殿多天,确定那个真的敖巽没有再出来,安画就把她原来的怀疑重新梳理了。
再加上洪不换的阅历,他们一起分析半天,最终得出一个结论,就是林蹊确实有两个丹田,而且,两个丹田人、妖分离。
这种事并不是不可能。
就是余求曾经也想再修一个丹田,把‘神泣’之毒,圈大部分在其中一个丹田里。
“张姐姐,我就是不想当他们那样的人,才想跟你说说话的呀!”
安画的脑子转得飞常快,“环境能够改变一个人,我不想……不想因为嫁一个人,最终连自己都丢了。”
“……”
张穗的眼神不由缓和了一点儿。
傅子璨的来头大,季安兰性子不强,在他那里恐怕不由自主地就会弱些。
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不管是一庸前辈,还是傅前辈,都是仙界名宿。傅子璨道友是差些,但是,你也可以引导他,慢慢的离商杰那些人远一些。”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
安画简直想抹汗,“张姐姐,我这次找你,主要是想告诉你另外一件事,这件事,涉及到余求余前辈。”
“……什么事?”张穗的眉头不由自主地就拢到了一起。
“傅兄不是常跟商杰他们玩在一起吗?他有一次跟我八卦说,余求前辈曾被设计,后来无意中有了一个私生女。”
“……”
张穗的眼睛都瞪大了些。
云天海阁也有这样的传言呢。
甚至吴家老祖还肯定地说,余师叔那里,就是传下了他的血脉后人。
师叔就是气他这一点,才改姓余的。
“最近两百多年,余求前辈每次出门,都是为了他的那个女儿。”
安画想查出仙界与天渊七界空间相通的大概地点,就只能借傅子璨、商杰他们扯,“他们还说,敖巽就是余求前辈的私生女儿,敖巽的亲娘就是归墟海敖桐前辈,这些年,敖桐呆在人妖两族的边界,就是私会余求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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