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觉挺适合吧。”
魏明静默了一阵,“可我刚才听到一个传言。”
“不要道听途说哦。而且关于你预备告诉我的事,我已经知道了。而且应该不是相同的版本。我姑父是托老战友打听过的。倒是告诉你这件事的人,他做的事我有些不齿。”
魏明便没有再说了。
等舞曲将尽他道:“留个联系方式吧,咱们好歹也算故人。”
黎夏失笑,然后把市区家里的电话告诉了他。
舞曲结束后她就直接往更衣室的方向走,没有再给别人邀舞的机会。
她把衣服换了回来,又取下发冠。然后拎着凯莉包看了看,“我还得多些颜色的包才好搭衣服。”
这回再出去就无所顾忌了,她直接转战各处美食,吃吃吃!
之前那点,真的就是开胃菜!
“姑娘,你又来了。这次要几串?还是一串两人分着吃么?”
“师傅,我特地换了衣服啊。给我们来四串吧。”
当晚散场回去,都快十一点了。
第二天陈玲去办了人事上的手续才和徐海一起回的婆家。
她现在肯定不能继续留在军分区的文工团了,直接调去军区文工团。
送走了他们,陈麒和陈材各自回校。陈悦和胡翔一家告辞回家。
姑姑和姑父则带着大伯和黎会计在附近游玩。
黎夏和她爸打招呼说不跟他们老年人一道去玩的时候。黎会计静默了一会儿道:“你也是这么大的人了,而且一向有主见。行,去吧——”
黎夏便和彭志杰自行出游了。她老早想去看西夏王陵了,这次可以趁机去看一看。
《贺兰雪》这会儿不知道是不是正在拍?要是能遇上就太好了。
两个人在西北且走且玩,逛吃逛吃,过上了有钱有闲的日子。
一个的工程刚完结了一个,下一个还没有开始。
一个有手下得力的总经理、副总经理。
这一个多星期两人都玩得很是放松。
再回来,黎夏一路都笑吟吟的。直到回到姑姑家,看到她和姑父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就连黎会计和大伯也是如此。
“爸,出什么事了?”
黎会计道:“你玲姐补办的那场被传扬开了。有人说徐家当面朴素,背后奢华。她婆婆怪她!”
黎夏道:“就借朋友的别墅拍个婚纱照怎么了?革命还非得艰苦朴素给人看啊?一辈子一次的事。”
姑父道:“就那个别墅没借对。那一家子向部队高官行贿暴露了,这几天名声不大好。你姐夫跟他们走得近被连累了。一开始只是有人说他们太奢华还好,但现在又扯出那家的事。就有人怀疑里头有钱权交易的事。”
“都到能借别墅的关系了,那以前姐夫跟那家走得肯定也挺近的。这事儿还能全怪玲姐头上啊?她婆婆分明就是迁怒嘛。”
姑姑道:“那可不是迁怒么。可这事也确实是玲玲执意要搞的。
彭志杰道;“那天拍的相片有没有流传出去?”
姑父摇头,“那倒没有。你怀疑是那天参与的人传的流言?”
彭志杰点头,“因为具体情形外头的人也不知道。相片没流传出去,可能也只是想减少自己身上的怀疑。”
他甚至没有怀疑,他觉得就是顾千山干的。
但又牵涉进了别墅主人的事,事态才越发严峻起来。这后头的事应该就和顾千山无关了。
姑父道:“算了,也不是什么说不清楚的事。不就是借朋友的别墅拍个婚纱照,办了场大些的自助晚宴么。以后不要再和从商、有所图的朋友往来也就是了。我去给亲家打个电话。”
他说完起身到书房打电话。家里去年也安装了电话了。
黎夏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玲姐上辈子被她婆婆压制的局面还是没有改变。看来接下来还是会如上辈子一样婆媳斗法了。
这其实也是玲姐早有心理准备的。
徐海的父亲和姑父的说辞差不多,说这件事主要还是徐海交友不谨慎。他们这样的家庭,本来就不该跟经营业务和部队有关系的商人走动。
这么一说黎夏也觉得姐夫不太谨慎。她以为那只是他发小,没有什么经济上的瓜葛呢。
呃,应该是没有,但瓜田李下惹人疑猜啊。
又过了几天到离开的时候,徐海和陈玲回来相送。
正赶上黎夏在说服黎会计和大伯坐飞机回去。
大伯道:“照你的安排,还不是要花那么多时间才到家。”
黎会计点头,“没错。一路睡着回去没什么不好的,中途还不用转车。”
黎夏道:“我知道你们是嫌机票贵。可那一张机票钱对我和明哥真的不算什么的。虽然时间是差不多,但是坐飞机的话,咱们三个小时到机场,不到两个小时就飞到省城。然后在省城安安生生休息一下午。吃了晚饭再上火车,一觉睡到家。这样人不会那么累。”
陈玲也道:“是啊,大舅、二舅,你们来那天都显得很疲惫。夏夏这么安排,路上要轻松些。为我的事让你们二老奔波、受累,我挺过意不去的。”
徐海附和,“嗯,我也觉得夏夏这个安排不错。中间可以休息一下,比连续坐三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好。”
“行吧,那就听你们年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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