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仇亮家里,仇亮没敢一下子把那只叫虎子的公猫放出来,毕竟还不熟悉,害怕猫直接跑了,到时候他上哪找只猫赔赵远航的表姐去。
“大白你快来看,我给你找了个同伴。”仇亮冲着从屋里出来的大白说道。
大白原本慢悠悠地从屋里踱步出来,等看到笼子里的虎子时,瞬间炸毛了,扑着过来连着叫了好几声。
“有了我你还养别的猫,门都没有,快点把它赶出去!赶出去,赶出去!”
何兴家刚听完大白的抗议声,转头又听见仇亮对他说:“何哥,你看大白多高兴呀,我从来没见到它这么激动过,果然猫也得有同类,我早就应该给它找个同伴了,这样我不在家的时候也有别的猫陪它了。”
何兴家:“……”
语言不通真是个问题啊,可惜他的能力要是能摆在明面上,他就不去学兽医了,直接当翻译多好。
“你觉得大白的样子真的像高兴吗?”这仇亮和他家的大白一点默契都没有。
“它不高兴吗?”仇亮疑惑道。
“你家大白当独生女养了这么长时间,怕是过独了,一时之间估计接受不了再来一只猫。”
何兴家来了仇亮家这么多次,大白虽然一向比较活跃,但这样上蹿下跳地闹腾也少。
要么说物似主人呢,大白这猫平时多少有点仇亮的二货属性,至于那只笼子里的公猫,人家高冷得很,大白都明确对它表示不欢迎了,它只是冷冷地睨了大白一眼,连搭理都没搭理,神态跟它那用下巴看人的女主人一模一样。
最后仇亮安抚了半天,大白才算平静下来,勉强不再闹腾了,而虎子到底还是留在仇亮家了,不管它最后和大白配不配得成,仇亮答应了赵远航表姐要帮人家养一段时间的,总不好再给送回去。
这天下完课,郝教授把何兴家单独留了下来,对他说道:“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件事儿,你考虑得怎么样了,你有兴趣找个老师吗?”
“郝教授,我能知道您这个朋友是主攻哪方面的吗?跟您一样研究兽医学的吗?”何兴家问道。
“都是研究兽医这方面的,但是方向不太一样,我算是主攻兽医西医学的,他是研究传统兽医学的。”
“传统兽医学?”
“对,你见过用针灸之法给动物看病的吗?”
何兴家闻言眼睛一亮,他最初学兽医的时候,所想象中的治病方法就是这样的,只是现实跟理想差距太远,他目前还真没见谁这样做过。
“那您的那位朋友能收我吗?”何兴家不是太确定地问道,这样厉害的老师,收徒应该很严格吧。
“我可以帮你引荐一下,行不行的那就要看你自己了。”
“郝教授,我能问一下,您为什么想要推荐我吗?”说郝教授看中自己吧,他却没收自己当徒弟,而是选择了仇亮,说不看中吧,他却想把自己推荐给他的朋友。
“我说过了,你们俩挺像的,都在动物方面很有灵性,而且性格……也挺像的。”郝教授说到这里的时候表情古怪了一下。
何兴家有些纳闷,郝教授这个朋友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性格的人,会跟自己挺像。
郝教授给了何兴家一个地址,告诉他一个星期后的周末直接上门就行了,他会提前打好招呼的,说完就让他先回去了。
何兴家有些期待,这郝教授自己就是个能人,想来他的朋友水平应该也不会差,不知道这传统兽医学的高人是什么样的。
这边约的还没到时间呢,仇亮又来找自己了。
“何哥,你快帮我看看吧,我家大白好像是生病了,它连饭都吃不下了。”仇亮一脸着急地道。
那只叫虎子的公猫,仇亮也养了有一段时间了,据他说平时都不怎么敢把它放出笼子,刚好前几天大白又发情了,他就想试一试。
“你不是让大白跟那个虎子配种了吗?怎么好端端的大白又生病了?”何兴家问道。
“别提了,配种没配成,至于它怎么生病了,我也不知道。”
何兴家有些奇怪,就跟着仇亮一起去了他家。那只叫虎子的公猫还被关在笼子里,见他们进来瞧都不瞧他们一眼。
至于大白则安静地待在一边儿,按仇亮的话来说,是吃不了饭也喝不了水了。
吃不了饭也喝不了水,还会有这种病吗?何兴家又问仇亮:“那大白还有别的症状吗?”
“没有了,就是比之前安静了。”
这倒是真的,就他来仇亮家这几次来看,这个大白每回都挺活泼,看着脾气就不怎么好,这还是头一回见它这么安静,别真是得了什么病吧。
“那大白和虎子为什么没配成?”
“这个我也说不好是什么原因,我害怕虎子跑了,一直都没敢把它放出笼子,前几天大白发情了,我才把虎子放了出来。我想着猫发情的时候应该很容易配上的,就没管它们。谁知道……谁知道虎子根本就没理大白,直接从它头上跳了过去,然后待在那个柜子上不下来了。”
何兴家听完仇亮的讲述,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虎子真不是一般的高冷,正常情况下母猫发情了,公猫应该很容易进入发情期,去配合母猫才对呀,怎么会不理大白呢。
他又看向大白,走过去逗弄了它几下,大白都懒洋洋地不愿意回应,跟平时活跃的状态很不一样。何兴家想了想,提着虎子的猫笼子走到了大白面前,这下大白的反应不是一般的大,“喵喵”叫着冲何兴家张牙舞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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