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们扪心自问一下,打从你们永安侯府的真千金回来之后,你们永安侯的上上下下哪一个还把我当成主子看待了?就连永安侯爷和永安侯夫人,他们对我的嫌弃一点也不避讳了。更是压根就不再把我当成是他们的女儿看待。
你们日日的催促我早起过去请安,可是不论是永安侯夫人还是永安侯老夫人,她们哪一回见我了?还不都是借口说怕她们的亲女儿、亲孙女伤心,哪怕是我每日大早上饿着肚子的过去请安也不肯见。不肯见就罢了,还不肯早早的打发我回来用早饭。
次次都是非得叫我饿的狠了,这才叫我在门口磕个头回来。我每每回来的时候脚步都是虚的,你们一个个的都没看见?呵呵,也是,永安侯夫人和老夫人饿着我却没饿着你们,背着我你们一个个可都是用了早饭的。
看你们每回都争抢着跟我去,只怕是用的早饭还不错。可我呢,就只能每次请安回去的时候喝一碗咸菜粥。大厨房总是说过了饭点了还能有这就算是不错的了。
我每日都得靠着那一碗咸菜粥撑到晚饭的时候。晚上你们倒是大鱼大肉的给我吃。可是你们难道不知道养生之道得是早上吃的丰盛,晚上得尽量的少吃还得吃的清淡些的么?
你们到底安的是什么心这般的对待我?这样暗地里的害我,里头若不是这永安侯的主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纵容谁能信?这般你们还真好意思再日日的叫我孝顺?”
一口气说了许多,安婉儿是说的畅快了,却是把春月和文嬷嬷给听的是目瞪口呆。
两人,尤其是文嬷嬷都没有预料到,自己这个永安侯夫人身边得脸的嬷嬷给来了,安婉儿竟然还敢这样说这样的话,明显是一点都不害怕这样的话会被传到夫人的耳朵里。
“……婉儿小姐,哪怕就是你心里头有再多的不满和怨恨。那,那也不能下这般重的手把春月给砸成这副模样不是?”
说着,文嬷嬷阴沉着脸,摆出一副教训人的架势对安婉儿冷哼道:“你怎么可以这样恶毒?”
“等等,你说我恶毒?”
打断文嬷嬷的话,安婉儿用手指了指自己,用又是惊诧又是满含怒气的声音对着那文嬷嬷道:“你一个贱婢竟然敢对着主子用这样的词?看起来这永安侯府的主子真是不待见我了。不过不待见我怎么也不肯叫我归家呢?”
贱婢?说谁是贱婢?
自个可是侯夫人身边的管家娘子,这府里哪怕就是正经的嫡少爷、嫡小姐,哪个看见自己不是上赶着叫一声文妈妈?哪有这样竟然敢指着自己的鼻子,说自己是个贱婢的?
相比安婉儿的惊怒,文嬷嬷的惊怒更甚,闻言对安婉儿直接就是嘲讽的说道:“婉儿小姐你的教养呢?你本来的出生低贱就罢了,好歹这也是鸠占鹊巢的在侯府里面熏陶了十多年,怎么至今就还是一样上不得台面?难道还就是天生的贱种子受不得教?”
“啪,啪啪啪----”
一句废话都没有的,安婉儿二话不说就是抬手给了文嬷嬷一个大嘴巴子,就在她错愕还没能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反手又是几个嘴巴子甩出去,然后压根就不看她清白交加的脸色,伸手揪着她的衣领子二话不说拖了就走……
“呜呜呜……”
安婉儿的动作让文嬷嬷就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人给掐住了一样,不只是说不出话来,还整个人都憋的脸色都涨得紫红了。
文嬷嬷赶忙的伸手去抓扯安婉儿的手,可是感觉安婉儿的手就跟铁钳一样压根就不是她能够撼动得了的。
她瞪大了眼睛,心里的惊讶和恐惧实在是没法形容。实在是没法子了,就只能改了去拉扯自己的衣领子,试图给自己多些呼吸的余地。
“小,小姐你放手,快放手。文嬷嬷她都要被你给勒死了。”
也被这样的变故惊住了,春月足足等到安婉儿都走开好几步远了,这才反应过来追了上去。
看拖着文嬷嬷走的格外轻松,仿佛并不费什么力气的安婉儿,春月简直就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安婉儿?
安婉儿这是什么时候能够有这么大的力气了?她一个贴身伺候的怎么一直都不知道?
这个念头浮上心里,只一会会就被春月抛之脑后。
现在这不是要紧的,要紧的事得赶紧劝说安婉儿放开文嬷嬷。可是任凭着春月跟在安婉儿身边怎么劝,始终都是劝不动她?
眼看着安婉儿拖着文嬷嬷往侯爷和侯夫人住的正院去,想到这会儿侯夫人正在正院待客。那院子里的全都是这京城中极贵人家的夫人。
她们这一闯进去......
不敢再深想,春月的冷汗都下来了,急的一个劲的直跳脚,再顾不得什么的伸手就是扒拉住安婉儿揪看文嬷嬷的那个手臂,意图让她停下来。
可惜,先前安婉儿在砸春月杯子,把她的额头给砸的那般严重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的这原主力气不是一般的大。搜寻记忆才发现自己的这原主力气大是天生的,不过她同谁都没有说过。早年还不大会控制的时候还闹出来过不少的事儿,之后就好了许多了。这永安侯府别说只是一个春月,就是再来十个护院都别想轻易的阻止她。
有了这本身的底气在,又有了超高阶的傀儡人在一边保驾护航,安婉儿的底气简直不要太足。对春月,她只轻轻的一抖手臂那春月就感觉有一股巨力将她掀开去,直接让他跌了个狗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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