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M——”
“哔哔。”素时口动给他哔掉优美句子,见众人看过来,“哔。”
“讲文明。”
素时笑盈盈道。
玩家看她前后两张面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主持人继续道,“帮凶素一。”
“我不想听他说,我想听你们说,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王一看着他两,心累,“是进门就开始演,说自己是新人吗?”
“没有啊,我们确实第一次玩。”素时老实道,“我们说?”
主持人也好奇,做了个“请开始你的表演”的手势。
“我是第一次玩,但是我不是第一次认识我男朋友啊,他在做笔记,如果是平常的角色,完全没必要做笔记。”
“而且我剧本里指出我是帮凶。八个角色里,我的角色只熟悉男朋友,凶手是谁,显而易见啊。”
“是的,”景年接话,“我的剧本里说有一位帮凶。”
素时抽空夸了一句主持人,“你们新手本真的很新手。”
主持人职业微笑,“谢谢夸奖。”
这个本为了平衡,凶手牌也有很大的疑点。
比如,来学校里的女朋友压根不是为了什么捉奸,她是来帮凶的。
兄妹牌的妹妹是迷惑点,普通玩家会根据妹妹的证词走。
谁能想到呢,有人开局就撒谎,也不怕对手接不上突如其来的加戏。
“不对啊,”有人发现盲点,“这里没有捉奸的话,他的反应怎么回事?”
景年当时明明就是一副有口难言的老实人模样。
素时闻言歪头看向景年,正巧景年看过来,两人默契一笑。
还有什么不明白呢?
这分明是女朋友扮上妆,男朋友跳上台——他妈的戏精男女!
“你胡乱打岔不会也是故意的吧?”
素时惭愧,“沉浸式表演。”
什么沉浸式表演,分明就是戏里戏外反复横跳,搞麻人心。
“垃圾桶里王一的发.票被我扔掉了,”素时也知道他们想知道什么,干脆道,“你们后面找到的发.票是我们两个的,时间地点跟王一的发.票不同。”
“王一说得没错,是我趁白影出现的时候,用血浆污了关键证据,扔在死者脚下。”
王一后来纯属自己给自己压死了。
“谁能想到呢?”
王一浑浑噩噩道。
发.票的问题一开始就是素时提出来的,而且也是她时而抓着不放,时而帮解释不清的王一转移话题。
谁能想到,真正有问题的是她的发.票。
“当时只有我、妹妹、王一在死者旁边,为了防止你们怀疑是我扔的发.票,在副社跳上景年身上的时候,离开死者身边。”
景年也是看到素时的动作,才任由副社跳到他身上,给素时一个离开的理由。
“就算你在他身边,也想不起怀疑你。”副社叹气。
“沉浸角色嘛。”素时谦虚,“演戏演全套。”
众人无话可说。
而且他们觉得,就算怀疑了她也能自圆其说,就像王一明明都发现素时手上有血浆,却被她轻飘飘就带过去了。
甚至最后还坑了一把王一。
主持人最后补充,“照片上的小女孩是景一同父异母的妹妹,被社长虐待致死。”
“社长沉迷灵异就是想找到对付鬼影的办法,景一知道后引诱社长进行笔仙游戏,让他死在灵异事件中。”
“这种线索藏在哪了?”
玩家们不明白。
“藏在死者身上了,在他鞋里,”素时从怀里掏出手机,“二搜的时候,被我摸到了。”
很多人都看到她当时蹲在那摸摸索索,但是他们以为她在摸伤口呢。
二搜组队的时候,也有人搜了东西,但是那是个活人,大家没好意思,就简单查看了伤口口袋。
谁能想到居然在鞋里?
“你还挺忙的,”副社竖起大拇指,“服了。”
“兄弟,躺赢啊你。”
帮凶真是帮得彻底。
“谢谢大家啦,”素时放下手机,笑盈盈告别,“玩得很高兴。”
……
素时玩得确实开心,不过大部分开心还是景年偷偷打得配合。
这波,这波叫天生一对啊!
她美滋滋帮景年把胸针带上,“下次可以挑战难一点的剧本。”
这个剧本他们还是讨巧了,一个是让对手先入为主,第二个就是两人演戏配合默契。
景年帮她把胸针带上,“好啊,下次咱们可以挑战高难度的!”
“不过你怕鬼哦?”
素时抬手摸了摸他的下巴,哄小孩一样,“小可怜儿,怕鬼的话,是不是也怕黑呢?”
景年有些不自在,他那是怕吗?
他那是不想错失良机!
两人有说有笑去了KTV,两人去了一家能吃火锅的KTV,预约了一个小包厢。
两人到得时候,东西刚上齐,服务员清点没问题后离开包厢。
素时正在兴头上也不饿,就准备先唱歌,拿起话筒的时候,才想起来今天KTV应该是景年的主场。
素时非常自然地把麦递过去,看着景年的眼睛里带着星星,学着最近上网新学得词汇,“哥哥yyds!”
景年:“什么?”
“永远滴神。”素时语重心长道,“你要熟悉拼写,明星都拼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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