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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耿躲了起来,后来发现暗萝组织宣布废除了他的统领之职,而他与皇上也无法联络,听闻宫中那位凰月公主因皇子丢失而发疯,吴将军被冠以偷窃那罗国皇子的贼子,被兴安朝的皇帝革除了爵位,判了死刑。他知道宫里一定出了事,吴将军那里也是,但是他实在伤得太重,在床上躺了足足一年,才重新站了起来。
    他自己进不来宫,便想到了自己的女儿,他将自己的女儿培养得十分优秀,最后通过熟人之手把女儿送进了暗萝组织。这之后烈心便万分小心利用职务之便去靠近过皇帝的居所,见过几次皇帝,但是皇帝的精神明显不是特别好,有时候还特别糊涂,她将这个情况告诉烈耿。烈耿一听,有些疑惑,当初皇帝是身体可是健壮,怎么可能只十几年便如古稀老人。
    烈心偷偷将皇帝的吃食带出宫,从里面查出了一种慢性□□,可以模糊人的意识,两个人都断定,只有皇上能吃到解药或是不再吃这种□□,便可以恢复清醒。功夫不负有心人,在烈心不间断地努力之下,皇帝终于有一天清醒了,烈心便长话短说,皇帝脑子一时还有些迟滞,便交代了她两件事,一是要找公主,就是丢失的皇子,二是秘密联络可信的大臣,适时救出皇上。
    此后,烈心便被派往兴安朝,而烈耿留在那罗国,则是想方设法弄清楚到底朝中对皇帝而不是对太后,对贵妃忠心的到底是哪些人。
    “所以公主,你脖子的印记现在没有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是在含春苑,你跟那个郡主打翻我的寻香瓶,她闻了没反应,反倒是你,脖子上露出了鹰形印记,所以我后来才会去检查你有没有胎记,还让迷月再次试你。而且,皇上也说了,他让我寻的是公主,不是皇子,这件事不会有假。至于为什么当初的皇子会变为公主,恐怕只有见了皇上才知道了。”烈心将一切事都告诉了信宁,信宁半信半疑,烈心却不能让她再退后了。
    “公主,你不要犹豫了,我知道你在相府生活了那么久,乍听这些可能一时接受不了,可你要知道,你是我们那罗的公主,那宫里等着见你的是你的父王,你的母妃。他们还在等着你,而且如果我们将陛下救了出来,重新执掌朝政大权,那么那罗国跟兴安朝的这场仗就不必再打了。”
    “不用打仗?是真的吗?”信宁急切地问,烈心突然想起来那信宁心心念念的印浩天正是被派去了战场,“正是,公主,。不用打仗,那么印公子便不用冒险上战场。你想,现在朝中是太后跟贵妃在把持朝政,想要侵占兴安朝的也是她们。陛下在位的时候,两国可是一直交好,所以有互市,有联姻,你的出生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烈心看信宁最关心的果然是印浩天,所幸将他也搬了出来。
    如果真是这样,那浩天就没有危险了,而且看烈心说的这么笃定,难道自己真的会是那罗国的公主,那皇上还被困宫中,他有可能是自己的爹呢。信宁想了又想,反正她现在被烈心带在身边,自己估计就是想跑也没办法,不如就先按她说的做,也许自己真的能找到爹娘呢。
    就这样,烈心一路上带着信宁回到了那罗国,而相府里正为丢了一个信宁而忙乱,印浩云派出许多人出去找,到处都找不到。他也怀疑大夫人和老太太,但是查了她们身边的人都是没有问题。他去博文园,里面倒是有个小丫鬟知道信宁去了哪里,她支支吾吾告诉了印浩云。
    印浩云带人出了迷月的家,她的家人是知道信宁的,但是那日并没有见到信宁。印浩云直觉或许能从迷月那里知道些什么,便又去了大牢,迷月听说信宁失踪,心神大乱,非常内疚,印浩云趁机问出了有那罗国奸细对信宁特别在意的事。忍不住想,这信宁难道是被那罗国的人给劫走了。
    但是大家都很一致地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印浩天,实在是怕他不知轻重要回来,也怕他听了心神不宁在战场上分神受伤。只是还在派人去找罢了,大夫人是不怎么在意的,这府里现在也就印浩云对信宁的事最上心。
    可怜的印浩天,一直被蒙在鼓里,连媳妇被别人掳走了还不知道呢。
    ☆、求助信件
    一路奔波,几天之后,信宁随烈心到了那罗国。路上当然也遇到过阻碍,但是烈心手巧,将她略作打扮,脸上又摸了些黄色的粉末,看起来便是一个气色不佳的中年妇人,而在最后一道关卡,烈心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三分路证,又添了些钱财,便有惊无险地出了兴安朝。
    到了那罗国之后,烈心将信宁安排在自己的住处休息了两日,便将烈耿带了过来。烈耿见过小时候的信宁,所以此番细一打量,见那眉眼皆与宫内的凰月公主十分相似,而那轮廓又与皇帝简直如出一辙,本来听了烈心的话已经有七分相信,这下就是完全确定了,眼前这位确实是那失踪的公主无疑了。
    烈耿确认之后便给信宁行了大礼,信宁忙扶起他,心里一开始着实有些紧张。而烈耿也看出来了,他毕竟之前照顾过这位公主,当即和颜悦色地询问起了信宁这些年的情况,信宁一一说了,他听着也有些疼惜,好好的一个金枝玉叶,却一直被当成下人对待,想想便知吃了不少苦。
    他又提起了信宁小时候的事,信宁听得很认真,太久的事,她已经记不得了。只不过自从进了这那罗国,她居然有了熟悉的感觉,还有眼前烈心的父亲以及他腰上佩戴的一枚蛇形玉佩。那烈耿见她一直看着玉佩,便取下问信宁可否有影响,信宁只是觉得熟悉,脑海里隐约觉得有个小孩子把玩过这个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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