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松明笑了:“在这京城就没有我不能动的人,当今太后是我的皇姑奶奶,祺妃是我姐姐,皇上那就是我姐夫,别说我只是想要一个你,就是将你夫君抄家赶出京城也轻而易举。”
容宛月朝姬星河看过去:把姬星河赶出京城,她倒还真想看看。
姬星河已经忍不住笑出声来,容宛月知道他生气了。
而那霍松明浑然不觉,他摆足了威风,听见有人在笑,他不悦地道:“谁?”
话音刚落,嘴就被一物击中,他疼得嚎叫一声。
姬星河握住容宛月的手,他手里还拿着几枚金花生在把玩,他睥睨男子道:“你就是他们背后的人?”
男子原本注意力在容宛月身上,此时嘴疼得厉害,他眯着眼睛望过去,终于看清楚姬星河的脸后,他嘴巴张开,连疼也忘了,只愣愣道:“美人,你又是何人?”
徐萍在后面恨恨道:“他们是一对狼狈为奸的夫妇。”
霍松明一听这两人是夫妻,反倒更加兴奋起来,他一向男女通吃,本来遇上一个美人已经是意外之喜,没想到还有一个极品“佳人”在后面。
如果将两人都收下,三人一同颠鸾倒凤不知是何等销魂刺激。
他道:“原来你们是一家人,统统到我府上去,我要好好地盘问。”
姬星河挑眉道:“是吗?”
霍松明止不住流口水:“是,快些跟我走。”
他说着右手去摸姬星河的手,想要来个雌雄双抱。
姬星河嘴角一扯:“跟你走,怕是你要留下些东西才行。”
“哦,你要什么……啊!”
霍松明再次爆发一声惨叫,众人惊恐地发现他的左手不见了!
此时那里光秃秃的,只剩下齐整的白骨和血肉,鲜血不停地往下流,地上赫然是一只断手。
这一切就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连霍秋明的下人都没反应过来。
众人抬头看到一把寒光烈烈的匕首,一双白皙修长的手轻松地把玩着它,刀上的鲜血顺着刀身汇聚到顶尖不停地滴落。
众人看向匕首的主人,发现他竟然是霍秋明刚刚出口调戏的美公子。
谁也想不到,他看起来温和无害,又貌比潘安,一出手就这么狠,笑着砍下霍秋明的左手。
众人不约而同退后一步,容宛月还是第一次见到姬星河出手。
她看着眼前虽然笑着,但是明显散发出危险信号的姬星河,只觉得眼前的他实在是——
让人胆寒,但同时又很帅气。
像霍秋明这样的人渣就该这么对待,这样还不够,谁给他撑得腰,也要追究到底,甚至要追究那些人的责任,让他失去保护伞,他才不会继续祸害其他人。
她对姬星河竖起大拇指道:“你做得太好了。”
姬星河刚刚已经看到众人一致远离他,估计也是被这样的他吓到。
他一时没有收住脾气,只想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碰了容宛月的人。
他该砍掉他的两只手,两只脚,甚至要剜去眼睛,手脚全部打断,再凌迟处死才能灭了他的怒火。
不过,旁人都怕他,那容宛月呢,她有没有被吓到?
他装作不经意地看过去,容宛月却笑着对自己说,他做得好。
她笑容灿烂,是真心实意地在夸他,认同他的做法,他不由地心口一松,脸上却依然是云淡风轻的模样,只道:“他只是活该。”
下人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扶住霍秋明,霍秋明痛到极致,咬牙切齿:“给我抓住他们。”
下人们立刻一拥而上,他们会拳脚功夫,以前仗着身份没少为非作歹。
今次他们也以为可以像以前一样,将这些人一网打尽。
他们亮出匕首直冲容宛月而去,容宛月往后退去,姬星河将她拉到自己身后,他一挥手,暗卫出来直接将他们撂倒了。
霍秋明见大势已去厉声道:“我劝你们束手就擒,我是皇上的小舅子,我皇姑奶奶是太皇太后,我姐姐是祺妃娘娘,今天你们敢惹我,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明日你们就会被我皇姑奶奶下旨人头落地。”
容宛月扶额,霍秋明这是在找死,皇帝跟太皇太后的关系可不像世人以为得那样好。
果然姬星河道:“哦,太皇太后、祺妃,看来你没少因为他们做坏事吧?”
霍秋明忍痛道:“什么坏事,我是皇亲国戚,想要什么不是很正常的?是哪些人不知好歹,我看上他们的东西和女儿是看得起他们,他们竟然还敢拒绝,拒绝我就是拒绝皇家,他们敢这么就是藐视皇家,我只是代替皇家来教训他们,维护皇家的威仪。”
“我很好奇,”姬星河靠近霍秋明,匕首上的血迹渐渐干涸,他脸上带着疑惑,似乎真的是因为不清楚而向霍秋明请教。
霍秋明这时再看到他微笑,只觉得仿佛看到了从地府来的索命恶魔,他接连往后退两步,被侍卫一推,摔倒在地,吃了一嘴的泥。
他抬头看到姬星河就蹲在他面前,他身子开始发抖,姬星河头微微一歪道:“你这么做,不怕皇帝知道吗?”
“我,我……”他哆哆嗦嗦,语不成句。
姬星河没有耐心,匕首抵在他的喉间道:“说清楚,说大声一点。”
“我,皇上怎么会知道我做的事,有父亲和太皇太后、姐姐在,即使皇上知道了,也不敢将我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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