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三爷被吊着胃口,大笑了几声,醉言醉语道:“小娘子,你若取悦了爷,爷便抬你做姨娘。”
女子一愣,似乎被他的话给逗笑,掩着嘴咯咯的笑,白嫩的玉指按着他的唇,摇头道:“我要做三夫人。”
盛三爷酒霎时醒了一半,警惕的看着怀中的女人,眸子里闪过戾气:“你是谁?”
“莫副将的遗孤。”
盛三爷利眼看着怀中的女人,久久不语。莫副将的遗孤,只有一个,那便是沈长宏的养女了!
挑高她的下巴,幽森的说道:“你养父同意你做人继室?”
莫紫涵下巴吃痛,眉头却依旧没有皱一下,挑衅道:“莫不是……盛三爷怕了?”
盛三爷哈哈大笑,似乎听闻了天大的笑话。沈长宏,众人惧怕,他可不怕!粗砺的大掌,拍了拍莫紫涵的脸颊,并没有控制力道,幽静的深巷里,一阵清脆的耳光声。
莫紫涵脸颊木木的痛,心里暗恨,没料到盛安邦如此难搞。她不过做一场戏,盛安国便着手对付了秦姚。
“三夫人,可不是这么好做的呐!”盛三爷松开了手,朝巷子深处走去,里面别有洞天,是一个隐蔽的花楼,通常只有达官显贵,有身份的人,才会来这条深巷。盛三爷,已经是这里头的常客了!
莫紫涵一咬牙,从背后抱住了盛三爷:“我们有一致的目标,为何不合作呢?”
盛三爷感受着身后的温香软体,嗤笑道:“爷不喜欢送上门来的破鞋,这么美艳的食物,谁知吃在嘴里会不会有毒啊?”
莫紫涵隐忍着怒火,妖娆的笑道:“你这是怕了!莫怪盛府你大哥做主,你不及你大哥果敢,也极为怯弱,连个女人都怕,如何能撑起盛府一片天?”说罢,拢进了衣裳,轻蔑的嗤笑一声,匆匆的走出巷子。
手腕一紧,莫紫涵回头,便见到满面怒火的盛三爷。心里头惧怕的直打鼓,冷笑道:“三爷是恼羞成怒了?”
“娶你?也要看你与这楼里头的姑娘相比,强了多少!”说罢,盛三爷便扛着莫紫涵,进了楼里。
莫紫涵听到他的羞辱,将她与楼里的人做比较,眼底闪过怨毒。可想到盛安国的迁怒,沈长宏与秦姚浓情蜜意,攥紧了手心。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已经没有了退路。
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言语上的羞辱,比起如今的场景,根本算不得什么。七八个青楼里的女子,寸缕不着的围着躺在床上的盛三爷。让她如ji女一般,浪、荡的取悦他。
“啪——”一个耳光甩来,莫紫涵倒在一边,力道大得震的耳朵都发出嗡鸣声。
“贱人,你要毁了爷?”盛三爷暴怒,看着被咬破皮的小三爷,眼底布满了阴霾。抓着她反绑在床上,任由几个楼里的女子调教。
莫紫涵睁开眼,泪水从眼角滑落,羞愤欲死。
都是她!都是秦姚那贱人!才会迫害她沦落到如今的地步。心里充斥着仇恨,闭上眼睛说道:“我知道沈长宏的秘密。”
盛三爷霍然坐起身,目光如箭,冷冷的逼视着莫紫涵。莫紫涵睁开眼,对上盛三爷的目光,仿若浑身浸泡在冷水中,咬牙隐忍,若是她有丝毫的退缩,他定然会叫她生不如死。想到死,浑身一个激灵,沈长宏与秦姚都没死,她怎么能死?心底的恐惧散去,亦是冷冷的看着他。
“明日便将你抬进府!”盛三爷一挥手,在莫紫涵身上胡作非为的几个女人顿时散去。看着床上面色酡红,目光逐渐迷离的莫紫涵,盛三爷冷哼一声,穿好衣裳离开,徒留莫紫涵受着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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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岚最近闲赋了下来,算完账,便陪着齐景枫练几个大字,剩余的时辰便是做小衣。
收了最后一针,放在嘴里咬断了丝线。看着小肚兜上,红底黄线绣着一个福字。眉眼温柔,嘴角漾着浅浅的笑容。
“世子爷呢?”折叠好肚兜,放在箱笼中收好。
“奴婢不知。”红玉脸上有些惆怅,有些闷闷不乐。
“发生何事了?”沈青岚见红玉满面的愁容,有些诧异,平素这丫头大大咧咧,今儿个怎得烦闷了?
红玉盯着脚尖,没有说话。
见她不愿多说,沈青岚也不问,挥退了红玉。望着打开的窗棂,微微出神,近几日他神神秘秘,早出晚归,不知在做什么。
红玉退出门外,便瞧见不远处的玉兰花树下,长顺与陆姗两个人在一起说话。长顺脸上带着笑容,耳根后泛着红。而冰块陆姗,脸上也难得的出现了笑容。一时间,心里又酸又涩。
扫了石阶上的积雪,红玉坐在石阶上,双手撑着下巴,目不转睛的看着树下,极为相配的二人。
心中虽然难过,可是长顺并没有说过喜欢她。她也不能生陆姗的气,只有生着自己的闷气。随手抓着一捧雪,在手心里来回搓,化成了雪水。冰冷透骨,依旧没有纾解了心头的燥热。
气闷的扬手将雪球扔了,‘啪’砸在长福的身上。
长福冷冷一瞥,见到是红玉,面色稍霁。阔步走了过来,看着她冻得通红的手道:“我没有惹你吧?”
红玉傻眼了,她没有想到长福在树后,红着脸,吱吱唔唔的说道:“我不是有意的。”
长福看了眼不远处的二人,眼底闪过一道精芒。伸手扶着红玉起身,关切的说道:“地上湿冷,容易受寒。你冷着了,如何伺候好世子妃?”并没有松开握着红玉手腕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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