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袭来的灵力浪潮让顾泽之也也一时难以站稳,他又心系温莎,一心想让她留下来,更是无心在意这巨浪,只将托着温莎的手按在胸口,以一种强硬的姿态,将小小的温莎禁锢在自己的胸膛和掌间。
“阿温,你不能这么快就走。”
又是一股波动极为诡异的浪潮,顾泽之前几天在识海之中与怀清仙君对峙时的损耗极大,又得不到外界的丹药补充。
此刻,在外“历劫”的怀清仙君受了刺激,识海之中灵力暴走,而他竟然也分不出多少余力抵抗。
波动之下,他又以自己的身躯护住小小的温莎,将自己的脊背暴露出来,像是城墙一般,将那不安的灵力挡在外侧。
温莎对灵力的感知也极为敏锐,马上发现异常,闷声:“顾泽之,你的神魂是怎么回事?”
顾泽之强撑:“没什么。阿温你暂时不走了?”
顾泽之神魂的边缘已经开始泛着透明,显然状态不太好。
温莎也顾不得心头的闷气:“几日了?”
顾泽之试图装傻:“什么几日了?我与阿温确实很多天没见了……”
“我问你,你神魂虚弱的状态持续几日了?”
顾泽之见温莎是真的动怒,忙老实交代:“大概四日了。”
温莎狠狠拿手中的小型权杖敲了几下顾泽之的胸口:“你……”
话到嘴边,温莎也只能说出一个“你”字,后面的,实在说不出口。
以她对顾泽之的了解,顾泽之不可能是纯粹坐以待毙的人。他天资聪颖,为人骄傲,看着散漫不羁,但一有机会,定然会露出獠牙,绝不会向对手屈服……
也正是因为了解顾泽之,所以,那些带着责备意味的心疼的话,温莎也说不出口。
她比任何人都明白,身为被神明垂青之人身上的那一份骄傲与自尊。
她不能以任何形式要求对方放弃这份骄傲与自尊。
但又气不过——温莎只好又拿着与自己一同缩小的权杖,狠狠地戳了戳顾泽之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胸肌。
温莎根本没有用力,两次“施暴”简直跟隔靴搔痒一样,没有任何震慑力。
顾泽之只能感觉柔软的小人儿在自己胸口小心翼翼地动着,明明很生气,却又为了照顾自己的身体,不得不撒娇一般地以小手段来宣示自己的不满。
太、太可爱了。
顾泽之忍不住轻轻笑出声来。
温莎:“……闭嘴。”
顾泽之抿唇笑。
温莎索性不去看他,半晌,小声道:“合欢宗中有一本《顽疾录》,上面记载了神魂修补之法,我想试试。”
“是什么方法?”
温莎低头,隐藏起绯红的脸颊:“……将我的神魂之力渡到你的丹田之内。”
顾泽之:“嗯……嗯?!这、这不太合适吧?”
丹田乃是一个修士最为重要的部位之一,他倒不是担心温莎对自己不利,而是……丹田的位置委实敏感,在脐下四指处,这里,咳咳距离小顾泽之的位置也太近了。
尤其是温莎现在又是这么小小的一只,若是让温莎在丹田处为他渡神魂之力,他怕有些尴尬的情况会发生。
阿弥陀佛。
顾泽之脑海中又飞快地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些从西边舶来的欢喜佛图册——糟糕,他实在是太糟糕了。
温莎只是单纯觉得羞涩,并没有像顾泽之那般脑海中已经走马灯一样闪过无数在某文学网站应该被打码的画面。
所以,她很快自己克服了心理上的难关,颇为强硬地揪起顾泽之的一小块衣襟,飞快道:“……就这么定了。”
还没等顾泽之反应过来,温莎已经身手灵敏地红着脸,顺着顾泽之的胸肌往下滑,蹭过顾泽之的腹肌,最后双脚堪堪踩在顾泽之亵裤的边缘。
亵裤并没有因为多了她这么一小的一只往下滑动——足以证明,她根本没有变重!
温莎通过事实的论证多少获得了几分心灵上的慰藉,抓紧时间,摸索着顾泽之丹田的位置。
唔……顾泽之的丹田还有一小部分隐藏在亵裤内。
温莎:……
清了清嗓子,温莎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镇定,道:“顾泽之。”
顾泽之被温莎这一系列举动吓得完全不敢动,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生理上的变化吓到温莎。
温莎喊了三声,他才如梦方醒一般地回过神,应道:“怎么了?阿温你要出来是吗?”
“不是。”温莎说得飞快,“你自己把亵裤再往下拉一拉。”
“哦,阿温想让我把亵裤往下拉一拉啊——嗯?!”真在和尚堆里长大的顾泽之何曾听过这样的豪言壮语,其冲击力完全不亚于他初次看《攻略手册》和《火葬场自救指南》,他震惊又羞涩,“阿温,这、这不合适……”
他们还没有合籍双修,他已经逾矩地先一步给阿温打下了神魂印记,再过的事情,还是应该等他们成亲后……
温莎打断了顾泽之的幻想:“我要为你渡神魂之力,你自己动手拉一下亵裤,有什么不合适的?”总不能让她扒他的亵裤吧?
顾泽之如梦方醒:“啊……对,对。”
他忙宽了宽衣带,以泛着红的指尖将亵裤往下堆了堆,又此地无银三百两似地双手交叠,掩饰住那蠢蠢欲动的小顾泽之,装作以手为温莎做防护的样子,道:“这样、这样可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