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大手从后面袭击,将女人搂在怀中,男人略含笑意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想我了?”
阮棠转身一脚踹过去。
两个人你来我去,滚成一团 。
阮明识趣的开门溜了出去,把独处的空间留给这两位。
战斗最终以阮棠骑在原钦然的身上为胜利。
原钦然笑着讨饶:“好了好了小祖宗,你有气就撒,但是也得让我知道知道原因吧?”
“用得着我提醒?”阮棠斜睨他,“你从让我来,拿裴恙的美色诱惑我,从一开始就没揣好屁,现在给我装什么装,你早就知道他不行对不对!”
原钦然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却假的很,他笑着起身将人搂在怀里连连安抚:“怎么会呢,我向你保证我绝无此意,之前倒是调查过他不喜欢碰女人这回事,但是也没往不行这方面想啊。”
阮棠充满杀气的瞪过去。
原钦然赶紧说:“这事吧,不一定就是你想的那样。裴恙这个人,就跟他的名字一样有病,他的兴趣都在人体骨骼上面,兴奋点也在于此,对常人所喜欢的情欲有所欠缺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对不对——”
“不过嘛,我们阮小姐是什么样,连康念那种假正经都被你拿下了,一个裴恙而已,你会不行?”
激将法。
阮棠幽幽地道:“我能拿下康念,是因为康念行。”
什么行,当然是那方面。
原钦然被她的荤段子一噎,无奈的一摊手,表示:“我只能说,裴恙的身体是完好无损的,心理上什么情况我不了解,你能不能吃下这块肉就看你自己了。”
阮棠挑眉:“这是肉吗,硬骨头啊。”
“那才好啃。”原钦然靠在书桌上,双手环臂,“你如果真的不想啃,早就扭头走人了,既然还肯容忍到今天,要么你对裴恙的身体情况尚不确定,要么你就是还是想搞他。”
果然,这狗东西就是了解她,阮棠暗道。
她诚实的表示:“你说的倒也没错,其实这两点都有,裴恙这张脸,这病病的气质,我还真看上了。”
刚才还胜券在握的原局长,听到她如此评价裴恙,立刻脸都黑了。
那祸水拍拍他的脸,哼着小调,轻松的说:“既然身体无碍我就放心了,管他是神是魔什么情况,我都能把他吃到嘴。感谢局座慷慨,如此美食我就却之不恭了。”
她说完,转身便要拉开门走出去。
原钦然幽幽地道:“你就半点不想与我多叙旧?”
“没时间,我得赶紧洗个澡换身衣服,去搞我的大美人。”那祸水无情的摆摆手,头也不回。
原钦然慢吞吞的说:“康念跑到我办公室,拿枪指着我脑袋,让我把你交出去。”
“然后呢?”
“然后他给柏帅训了一顿。”原钦然猖狂的笑:“康念这假正经,还是头一次被柏帅训成不顾大局,还得多亏了我们的祸水小姐呢。”
阮棠转头,白了他一眼,“幼稚。”
原钦然:“……”是啊,你不幼稚,你简直太成熟了。
他低低一笑,无限嘲讽的意味,比起裴恙,分明阮棠才是最喜新厌旧的那一个。
拿阮棠去治裴恙,简直就是天生的克星,这个计划简直再完美不过了。
也只有他原钦然想的出来。
只是,当书房里只剩他一个人,男人突然揉了揉胸口,嘀咕了一声:“我怎么就这么不痛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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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窗外漆黑如墨,不见光亮,连月亮都被乌云遮了起来,黑压压天空的让人心里无端升起一股难言的压抑。
唯独阮棠坐在梳妆台前,轻松惬意的哼着小曲,纤纤玉手握着象牙梳将长长的波浪卷梳开,灯光下的金发垂在身后闪闪发光,镜子里的女孩拥有白瓷般的肌肤,妩媚动人的猫眼,朱唇不染而嫣红。
她未施粉黛,却活色生香。
外面传来敲门声,佣人小声的提醒:“小姐,裴家的车到来。”
“知道了。”阮棠慵懒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响起。
她起身,雪白的长腿踩在地面上,拉开衣柜,纤长的手指在衣架上划过,挑出一件简单的白色长裙,裙摆很长,穿在身上时落到脚踝处,宽松的版型被一根细细的腰带勾勒出优美的曲线。
上身是仿衬衫的领口,一粒粒纽扣从腰间系到锁骨,方才穿的整整齐齐,将前后上下包裹了严严实实半点不露,唯独没有衣袖,将两条长长的玉臂裸在外面。
她穿上鞋,拉开房门走出去,庭院内凉风吹过裙摆清扬,女孩的身上混合着一种清纯且妩媚的美感,且出乎意料的将其中和的极为完美。
裴家的管家站在车前,彬彬有礼的朝她行礼,“阮小姐,又见面了。”
阮棠微微抿唇,笑了笑:“是呢,裴管家。”
上次没吃到你家主子,这次我来临幸他了。
“请上车。”管家亲自为她拉开车门,体贴而恭敬,却不为冲着她本人,而是尊敬的裴恙。
裴恙喜欢的女人,就是管家尊敬的对象,这一点上足以体现出他的忠诚,换言之裴恙玩死的女人,他自然也是无动于衷的处理掉。
阮棠上了车,夜色下轿车一路疾驰到裴家。
管家又是亲自将人扶下来,却不是领着她去裴恙的房间,又是一路将人向下朝地下室的方向而去,两个人越走越深,身边的光亮越来越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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