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偶,这个信息量有点大。
祂要是不喜欢人类,您说怎么笃定阮棠一定能过引诱成功的?
而且……
“您似乎很了解祂。”
“没有神会比吾更了解这个虚伪的小人。”魔神的语气充满了憎恶。
阮棠在池中游了一圈,颇为自得其乐,相当大胆的继续与魔神在心里对话,因为她笃定魔神有办法不被光明神察觉,所以是半点没有心理负担。
“他现在还在看吗?”
魔神没有说话,但紧接着阮棠像是被打进了一道咒语,立刻就能感觉到头顶的目光,那道视线带着说不出的诡异,冷漠的令人冰寒,无情中却又带着探究的意味。
令人顿时感觉到一种,无所遁形的毛骨悚然。
她无从得知光明神此时的心情,所以压力倍增。
但就是这份压力,带来无限的刺激。
那作精咬了咬唇,对着魔神打了个突击,她笑了一声,用一种微妙的口味问:“我敬爱的神明,您还在吗?”
这语气实过于微妙,竟然让魔神也停顿了数秒,才答:“我在。”
“您在哪里?”
阮棠的声音带着循循善诱的意味,她点了点水中的下半身,不怀好意的问:“是这里……还是这里……所以不怕被光明神发现?”
魔神的呼吸一顿。
那祸水坐在清池上的阶石上,掬了一捧水往身上洒过去,“为了显示我对您的忠诚,在我沐浴的时候,当然也要为您清洗干净是不是……”
云端之上,是光明神的注视。
清水之下,是隐藏在她身上的魔神。
那祸水就游走在两位神祗之间,颇有闲情逸致,半点不慌。
魔神阴森的声音沉了下来,警告她:“希瑞莱不要胡闹,去引诱你的目标,小心被祂发现——”
“那祂会发现吗?”
作精不仅不听,细长的手指没入水中,在地狱之花上面轻轻打转,喉咙里不自觉的溢出低低的笑声,随后隐而不见,她继续用心声刺激祂:
“您说,这个时候光明神会不会已经发现了——”
“祂的圣女,身处在祂最坚定最忠诚的信仰之地圣城,就在这庄严肃穆的教廷后殿内,和他上万年不对付的劲敌魔神在偷情……”
哇,想想都觉得好刺激。
阮棠开始感觉到地狱之花在她柔嫩的肌肤上阵阵发热,随着她的形容,那片薄薄的肉仿佛被灼烧一般的滚烫,又疼又刺激,她笑的更开怀:
“赞美魔神,您似乎……”
“有感觉了呢。”
所以说,这祸水真是个双刃剑。
魔神将她派去勾引光明神,结果任务还没完成,她就先把魔神给拨撩的起了反应,不知这位以恶为首的神只,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微妙的情欲,是何等滋味。
反正那作精是很快乐的。
她踩着阶梯,慢慢的从清池中走上来,滚烫的炙热在肌肤上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不消说都知道,魔神又被她打了个措手不及。
作精无声的笑笑,裸着美好的躯体却不着急穿衣服,任由侍女在她的身上轻轻擦拭,连一滴汗珠都不曾放过。
毛巾吸收了水珠,只剩下莹润雪白的肌肤,在灯光的柔和照耀下,如此的旖旎。
莫说是男人,便是几位同为女性的侍女,都看的脸颊泛红。
当真是活色生香,人间尤物。
光明神的目光消失了。
侍女们离开后,阮棠被一把狠狠的禁锢住,朦胧的黑影从她的身上缓缓出现,连亲昵的缠绵都带着深入骨髓的阴寒。
“吾的魔女,你真是狡猾又贪婪。”
危险的气息笼罩了她。
阮棠轻笑,漫不经心:“这不正是……您喜欢的本质吗?”
“是的,吾要奖赏你。”
伴随着他的声音,一滴神血进入了阮棠的眉心,肉体凡胎如何能承受神之精血,阮棠只觉得身体像是粉碎一般的剧烈疼痛,连骨头都被碾成了粉末、再愈合、再次化为粉末,无限循环,疼痛仿佛永无止境。
她整个人蜷缩在地毯之上,冷汗频频落下,白瓷的肌肤上一片晶莹,连纱衣都被汗水打湿紧紧的裹在身上,露出曼妙的身姿。
宛若一只被凌迟却无力反抗的猫儿。
但就是这种疼痛的折磨之下,她的脸颊却愈发的红润,姣好的唇边从苍白变得艳红,伴随着强横的神血一点点融进来,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泛着一股极致的诱惑,不许多言,一眼足以失神。
阮棠发出低低的“唔”声,却不像她的声音,沙哑中带着无形的撩人,宛若人形春药。
这个形容词一出来,她自己都震惊了。
疼痛过后,那祸水站起来,打量着全身镜中的自己,看似面容没有半分变化,但是从气息到举手抬足间,都能感觉到微妙的异样。
一滴神血,竟然有如此威力。
“这是……您的血?”
“不,”黑影从背后缠上来,搂着她的腰肢,在她耳边轻笑:“那是前一任爱神的精血,吾一指点爆了她的神魂,只留下这一滴精华。”
……卧槽。
魔神nb。
魔神:“吾最欣赏的就是你眼中的野心勃勃,但是你现在这点诱惑的本事还远远不够。”祂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注视着镜子里美貌惑人的魔女,带着疯狂与本能的恶意,道:“希瑞莱,吾期待你拿下光明神或者成功引诱到吾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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