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出乎他意料，撬开齿关的时候他并没有受到任何阻挡。
    甚至，他还能感觉到沈与祺的一点点回应。
    夏池闲心脏一颤，亲得更加肆无忌惮。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放开沈与祺。
    两人对视片刻，连呼吸都带着对方的气息。
    “……怎么了？”
    沈与祺眨眼的频率都迟缓起来，开口时都慢吞吞的，“想扩展额外的营业业务了？”
    “……”
    他好像没生气。
    但好像也没意识到。
    夏池闲的指尖还按在沈与祺的嘴角。
    他望着沈与祺被亲得有点失神的眼睛，做了个二十多年来最疯狂的决定。
    赌一把吧。
    这个说法，沈与祺应该能接受。
    “算是吧。”
    夏池闲问，“你听说过剧组夫妻吗？”
    沈与祺点了下头。
    就是在拍一部剧时有生理需求的演员互相搭伙。
    夏池闲说：“我思考了一下，认为这种模式其实也很适合男团。”
    沈与祺：“？”
    他愣了下，试着代换了一下这个词：“……男团夫妻？”
    “……”
    “你要这么叫也可以。”
    夏池闲看着他问，“来吗？”
    沈与祺：“来什么？”
    夏池闲：“互相搭档，解决需求。”
    沈与祺脑子此时乱成一团，下意识说：“难道你对我也有这种需求……”
    夏池闲注意到什么似的，挑了下眉：“为什么要说也？”
    “……”
    沈与祺难以解释他之前也确实有过想抱夏池闲的冲动。
    如果夏池闲对他产生了想亲吻的需求，似乎也挺合情合理。
    沈与祺思考片刻后问：“那要到什么尺度？”
    夏池闲还真没想到沈与祺会往下接。
    本来他这么说只是为了找个借口，阐释一下自己突然对队友产生冲动的原因，甚至做好了沈与祺大骂他神经病，想发情能不能出去找其他人解决的打算。
    但既然现在沈与祺接了这个话头。
    夏池闲嘴角勾了下，贪念迅速就爬了上来：“那当然是夫妻什么尺度我们就什么尺度了。”
    “当然，你不愿意我们也可以再说，我不勉强——”
    “没有不愿意。”
    沈与祺忽然说。
    他这会儿呼吸有点重，耳朵也都是红的，“只是有点突然，你要等我想想。”
    他顿了顿，又道，“毕竟我从来没有想过，会和男的有这方面的关系——”
    夏池闲打断他的话：“你有想过和女孩子吗？”
    沈与祺：“也没有。”
    夏池闲点了下头，替他下结论：“所以对你来说都一样。”
    沈与祺：“……”
    听起来居然有点道理。
    片刻后，沈与祺说：“你过来。让我再试一试。”
    夏池闲刚想问试什么的时候，沈与祺伸手拉住了他的衣服，主动亲了过来。
    夏池闲的心脏差点跳出喉咙口了。
    他只愣了一秒，随后扣住他重新吻了上去。
    这个吻比刚才更剧烈。
    沈与祺有点喘不上气来。
    感觉心脏有什么地方麻麻的，很舒服。
    他并不排斥这个感觉，甚至在接吻的过程中，他还能感觉到自己阔别已久的某些生理反应在悄悄作祟。
    也就是说，他似乎……还挺喜欢的？
    这回松开后，沈与祺下意识按了下自己心脏的位置。
    夏池闲垂眼看他：“想好了？”
    “……想好了。”
    沈与祺舔了下嘴唇，轻轻说，“可以是可以。不过和营业合约一样，我需要确认几项……合约规定。”
    “……”
    夏池闲看他一会儿后，忽然笑了。
    沈与祺有点摸不准这是种什么情绪。
    夏池闲其实觉得自己还挺卑鄙的。
    但除了这个办法，他似乎没有什么办法能在既亲了个爽后，又和沈与祺保持原有的关系。
    毕竟沈与祺不可能和他谈恋爱。
    如果能够这样，似乎也不错。
    “好。”
    夏池闲表情很无所谓，“随便什么规则，你定。”
    沈与祺眨一眨眼：“你没有要求吗？”
    他还能有什么要求？
    夏池闲心都快飞起来了，觉得如果自己提要求简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但如果说没有，又显得有点假。
    他努力想了一下后，说：“有吧。比如在我们关系存续期间不和其他人发生类似关系？”
    沈与祺：“……”
    沈与祺：“怎么可能还有其他人？”
    他这句话说得实在太下意识，因为他根本想不到和夏池闲以外的人接吻或者做更亲密事情的画面。
    然而夏池闲嘴角一弯，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比刚才更愉悦了。
    “那我更没问题了。一切按你的想法来。”
    “……行吧。”
    沈与祺说，“等我回去想想。”
    毕竟他现在脑子还是乱的，像是大脑里一直高效运转的完美程序被烧坏了。
    “先换衣服吧。陈哥和随跃还在外面等我们。”
    沈与祺回到换衣间的时候，手背悄悄碰了下自己的脸，有点被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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