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颐扣住白起的脖子,把他紧紧箍在怀里,贪婪地吮吸着他的唇舌,膝盖提起不断在他两腿之间来回蹭。
她把手往下摸,穿过白起的裤腰直接摸到了他的坚硬。白起哼了一声,抓住她的手摁在她脑后,不让她乱动。
手是被抓了,但是膝盖还能动。连颐咬着唇,用裹着黑丝袜的膝盖顶着白起的下体悄悄肉动,偷偷观察着他的反应。
他低下头看着她的脚,手掌挡在了下身前,抓住她的膝盖顺势将她双腿张开。顺着大腿内侧直接摸到了只有一布之隔的洞胸前,胸前急促地呼吸,眼里都是浓烈的欲望,他看着连颐:“要在这里做吗?”
连颐点头,她伸手去解开白起的衬衫。他突然起身,从大衣里拿出一盒安全套。这下把连颐整懵了,她看着白起笨拙地拆着包装,而自己此时张着双腿的姿势有点傻,她坐起身:“为什么突然想到戴套啊?”
白起动作停了一下:“我们以前……不一直都有吗?”
他说的是以前上学时候的事。连颐失笑,挡住他的手:“现在不用了,我有一直吃药,用这个你也不舒服不是吗?”其实她吃短效避孕药也不完全是为了无措施性爱的爽快,药物可以一定程度地调节她的内分泌,一举两得罢了。
可白起不这么认为,他担心:“你长期吃这种药物,不会对身体造成影响吗?我不希望你为了我影响健康。我自愿这么做的,哪怕你让我去结扎我也可以……”
“噗。”连颐忍不住哈哈大笑:“还结扎?!什么年代了还结扎?”虽然嘴上这么说,她心里还是觉得很温暖。白起居然愿意为了她提出去做节育手术,这对于大部分男性来说,都是非常敏感的话题,虽然已经被辟谣了很多次,可不少男性还会认为节育手术会影响X能力。白起自然是有一定的医学常识……可他当真是一点都不介意吗?
“笑什么呢……”他又一次把她压在身下,他看着连颐清秀可人的眉眼:“我是认真的。哪怕是百万分之一的概率,我也不愿意你为我冒险。我不是不在意自己的感受……但我更在意你的,就算你未来会受伤,我不希望是因为我,我只想成为你永远的护盾,而不是让你受伤的人。”
连颐被他这番话深深地感动了,她捂住嘴不让激动的情绪暴露。但眼里却泛起泪光,白起看到了再次手足无措。
“怎么哭了呢?我说错什么了吗?”他眉头紧锁的样子也是很好看。
“你什么时候这么会说情话了?怪讨厌的。”她一边笑着擦眼泪,一边捶着他。
白起抓起她的手,吻了一下,放在他的脸上:“我嘴笨,不会说情话,但说的都是真心话。”
“我知道。”她仰起脖子啵了一口白起的脸:“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白起,独一无二的白起,也是……我一个人的白起。”
看到连颐笑开花的脸,白起的眼睛也笑得弯起来。他的嘴巴本就是嘴角上翘的笑唇,每次他笑起来,唇角的笑窝都很明显;哪怕是不苟言笑的时候,那微微上翘的嘴角也总给人一种很蛊惑的感觉,连颐当年也是看到他在阳光下的笑容才一见倾心。
“戴就戴吧。”她拿过白起手上的安全套:“我来帮你戴。”
连颐让白起坐在沙发上,她自己则跪在他双腿之间。嘴抿着草莓味的安全套前沿的精囊,把从他裤子里解放出来的大肉棒,对准口中套子的开口,利用前后吞吐,一下下地将套子推到根部。
白起看着她低头用嘴给自己戴安全套,早已饥渴难耐。他把连颐抱着,向上提起,让她坐在自己腰腹上,固定好她的骚穴,扶住肉棒慢慢向上顶。
好长一段时间没和白起做,连颐感觉他又硬了。她一上一下,又起又坐,白起男根上突出的血管和龟头旁的沟壑不断刺激她的Y壁,淫水淌到他的耻骨上。
连颐帮白起把衬衣脱了,白起也解开连颐胸前的纽扣,他托住她胸前一大坨乳肉,忍着喉头即将溢出的呻吟,g过她脖子,深深地吻下去。
“再深一点……插得再、再深一点……”连颐把白起的脸摁在自己的胸前,尽情享受他温热的呼吸吐在敏感的乳头上。白起把她的屁股用力往下摁,低头一口含住她微硬的乳头,啮咬着。
她明显感觉到白起不满足于她缓慢的速度,于是翘起屁股,用“壁咚”的姿势把他锁在沙发上。白起双手固定住她的臀部,下身加快速度不断往上顶。
这样的T位让他每一下都顶到好深,连颐禁不住这样猛烈且深入的抽插,她弓起身子,整个人趴在白起身上。
“就这样……不要停……噢……”她手上捏着白肩上的紧实肌肉,止不住地叫出声。
连颐半褪的白色衬衣挂在身上,内衣早已被拉扯到不知哪里去。白起看着她那薄薄的衬衫也遮不住她凸起的乳尖,手攀上去紧抓住乳房用力揉捏。
连颐将白起另一只手的手指含在嘴里,绯红的双颊,享受的表情让他更欲罢不能。他将连颐扑倒在沙发上,整个身子压上去,臀部开始发力。
安静的夜晚,客厅也传来阵阵肉体拍打的声音。
白起抽插了好一会儿,他拍了拍连颐的屁股。接收到讯号的她马上趴在沙发上,高高地抬起臀部,让白起进入。
他扶住她的腰,多年的默契让他不用低下头寻找位置,一捅就捅到最里面。白起的肉棒是有点往上g的形状,以至于他在最深处位置来回抽送时候,不断触碰连颐的G点。
“快点……白起……再快点……”连颐闭着眼睛,紧咬下唇,承受着白起每一下密集又激烈的抽送,她从胯下看到他的睾丸不断在拍打自己的阴部,因快感而勃起的阴蒂也被这拍打刺激着。她咬着胸前的衣物,努力忍住不让自己叫出声,暴风雨似的快感朝她下半身袭来,她再也没法忍了。夹紧双腿,任由喷出的水溅湿身体。
大部分男人都会在女人高潮过后继续做,因为自己还没完全泄欲。但白起绝对是例外,他知道连颐泄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力气继续,他不忍心连颐在困倦中继续,所以他及时停住。
他直接把连颐抱回房间。两人躺在床上,连颐看着白起额角渗出的汗珠,把手再次摸进他裤子里,替他安抚那根依旧棒硬的肉棒:“傻瓜,憋得不难受吗?我还可以继续的……”
白起吻住她的额头,依然有些喘息:“我没事,你舒服就好。早点睡吧,这么晚洗澡容易着凉,明天我早点喊你起床再洗澡吧。”
“我不想早起……”连颐钻进白起怀里撒娇:“那我还是现在去洗澡好了……可是,你要陪我一起。”
“好。”
鸳鸯浴怎么可能是为了洗澡?都是借口而已。不然连颐也不会站在淋浴头下被白起操得死去活来,她扶着盥洗盘,下身被白起提起来,腿根本不着地,就这么由着他在后面疯狂输出。
好奇怪……她遇到白起好像总有消耗不完的欲望,只想要他C自己,即使是高潮了,没多久还是会想继续被他操。
他器大活好是肯定的,但其中……如果没有爱,怎么会有无尽无穷的欲望产生。
热水喷洒在他们身上,皮肤都是热热的。连颐被水刺激得无法睁开眼睛,只能感受到夹紧的双腿间,那根比热水更滚烫,像铁棒一样的物T在侵犯自己。连颐窄小的穴口无法裹住白起在外面剩余的部分,阴唇也在摩擦中渐生快感。
白起开始捏紧她的臀肉,速度比平时更要快一些。连颐感觉到他想要抽出来外S,便趁他撸动的时候后退,让他再进入体内。白起一惊,喷薄而出,全都射入最深处。
“以后不许再抽出来。”连颐回头看着身后,小心翼翼地向前,白起的肉棒马上滑落出来。浓稠的精华在他穴口淌出。
“我说了,我喜欢你内射我。”她将白起推到浴室的墙上,踮起脚尖吻住他。
白起余下两天的假期,除了连颐去上班的时间,基本上都是和她在床上过。白起年轻力壮,平时的训练比这苦一百八十倍他都能熬过来,区区做爱更是不在话下。只是,他习惯了早睡早起,这让连颐这个夜猫子很是为难,因为在他的影响下,她也不得不早睡早起。
可是吸奶欲大半夜来了怎么办?她可不想忍。
想到明天白起又要开始帽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面,她心里就高兴不起来。看着白起恬静的睡颜,连颐突然有了一个邪恶的想法。
她钻到被窝里,拉开白起的睡K,直接含住肉棒。可是他睡得太熟了,即使是y得不行,他也还是没醒过来。连颐掀起睡裙,撩开洞胸前的薄布,直接坐到白起的身上。
也许是白天工作太累,睡前已经做了一次的缘故,这次虽然她依然想做,但是腰酸得不行,几乎是摇几下,就肉几下腰。她不禁在心里感叹,难道22岁的我已经老了吗?女上位都变得这么吃力了?
“要我帮你吗?”白起枕着双手,一脸笑意地看着她:“想睡个安生觉都不行,你个小骚货。”
他是什么时候醒的!连颐羞红了脸,趴在他胸前不敢抬头。
她悄悄向上瞟了一眼,发现他眼睛都笑得弯弯地看着自己:“哎呀你不要看我……讨厌!”
白起屈起膝盖,胯部开始向上顶。刚要准备滑出来的肉棍再次刺入,连颐巴在他胸前,像小狗一样哼哼两声:“你轻点……”
“轻点?”白起强行抬起她的小脸:“你不是最喜欢我用力草你吗……嗯?”他捏着连颐腮帮的肉肉。
连颐也捏住他的两腮:“才不是,我才没有,啊——”白起又向上顶了一下。
她躺回床上,赌气地背对着白起。他侧着身,从背后再次进入了她,只是因为姿势的限制,只能进去一半,这一半也足够让连颐燥热难耐。
白起一只手臂给连颐垫着当枕头,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腋下,在左右两边奶子来回肉搓,嘴也轻轻叼住她肩膀上的肉,下身缓缓地抽动着。
他温热湿润的唇从肩膀慢慢往连颐的耳后转移,白起炽热的呼吸从连颐的脑后传来,像低压电一样,将酥麻迅速弥漫至整个身体。她抓住白起在胸前肆虐的手,呻吟声逐渐变大。
白起忍不住了,他坐起身,想要直接和连颐面对面开展一场快速又激烈的性爱。
他将连颐的双腿扛在肩上,艰难地挤进闪烁着亮晶晶淫水的洞穴。随即把她压着身下,连颐整个人被折叠起来,膝盖几乎能碰到脸。白起也顺着姿势捅到花蕊正中,连颐怕他累,自己抱着双腿,低头看黑暗中白起泛着水光的分身,在自己的身体进进出出。
“我要射了……宝贝……”白起用嘴中断了她无力的呻吟。经过一番剧烈的抽插后,连颐感觉到他的阴精在穴里一跳一跳地。白起皱着眉头,逐渐释放舒心的喘息。
事后,连颐在白起怀里享受片刻的温存时,她好奇地问:“那个……你们下班还穿警服吗?”
白起显然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呃,不会,一般就放在局里……怎么突然好奇这个?”
连颐摇摇头。心想算了,还是不说了,要是跟他说,自己看着穿制服的他会特别性奋,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毕竟女生有制服情结还是比较少见的……只是一想到白起穿着特警制服时候的腰,踩着警靴的长腿……真的很难不尖叫。
白起看着她羞涩在怀里躲,似乎猜到了什么,会心一笑。
新的一年在严寒中咻一声地到了。可惜倒数夜那天连颐和白起都得工作,不能一起过。连颐也不是小孩子,得知只能作罢。她在倒数夜这天下班,特地跑了一趟沙龙,把金色的短发染黑了,还和娜娜在公司附近的商圈各个柜台疯狂地“扫S”,美其名曰新的一年要有新的形象。
“年会快到了,你说咱要不要准备什么节目啊?”娜娜挽着连颐的手,缩头缩脑地走在街头。连颐因为身高,总是被其他女同事这样挽着,其实她也觉得挺有成就感的。
说起年会……她想到了李泽言那天晚上说的……
“过段时间还有年会,期待你的表现……如果比这次更好的话,赏金加倍。”
先不说钱不钱的问题,当然有是最好的。她早就想到了,能不能拿下李泽言就看这一把。
“我可能会报名。”娜娜瞪大了眼睛看着连颐神秘的笑容:“真的?我听说你以前是表演专业是吗?这回终于能看到了!”
“是音乐表演……不过,我是答应了一个人要这么做的。”想到李泽言,连颐的笑容都变甜蜜。
娜娜白了她一眼:“是你那个特警男朋友吧?啧啧……又骗狗进来杀。”
“才不是——”手机突然响起来,连颐拿起来一看,是新信息。
是赵瞳的信息。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你今晚有时间吗?我有话跟你说。”连颐把手机放回口袋里,跟娜娜说:
“我要回家了,你也早点回去吧,天气怪冷的。”说完便替娜娜截了一辆计程车。娜娜感激地看着她:“阿lay奶奶你真好,你要是男生我说什么都要嫁给你。”
连颐哭笑不得,挥手跟她道别。
她本打算回到家里再回赵瞳的信息,没成想在楼下就看到了她。
怎么跟凌肖一样有在人家门口堵人的坏习惯?赵瞳显然看到了连颐,远远地朝她招手。既然被看到了,连颐也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
“上楼说吧,这里风大。”她看到赵瞳苍白无神的脸,心里想的那些狠话瞬间说不出口。
连颐把购物袋都放到房间里,给赵瞳倒了杯热茶以后,她坐在沙发上看着热茶腾腾往上冒的水蒸气,仿佛又回到了那天。
“其实……那个孩子不是凌肖的。”赵瞳苦笑着,在连颐震惊的注视下继续说:“那是我和之前男朋友闯下的祸,却让你和凌肖承担了,对不起……”
“然后呢?”连颐看着她,她还记得赵瞳上次的言之凿凿,一时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
“我跟他那一次……也是在我们都喝醉的情况下才会发生的。”她低着头,手指绞在一起:“酒能乱X……我是因为和前男友分手了,他那会儿是因为跟你吵了架,所以才会——”
“不要跟我说这些。”连颐深呼吸一口气,看向窗外:“真要乱X,何必酒后?不过是借口罢了。不是你,也会是别人……”连颐脑海里突然冒出来说这句话的那个人,不愧是天选之子,这种事被他一语道破。
赵瞳眼里噙满了泪水,她看着连颐点头:“你说得没错……我不该骗你,我不该瞒着你,做对不起你的事……所以,我上周已经去把孩子打掉了。”
连颐握紧手心,不让自己有一丝动摇:“跟我说这些做什么?大冬天冒着冷风在楼下等我就为了说这些废话吗?我不想知道,谢谢。”
赵瞳看着连颐冷冰冰地板着脸,但是话语里还是有对她的关怀,忍不出落泪:“凌肖其实早就知道孩子不是他的,但是手术前后这几天,都是他在照顾我……”
她见连颐没吭声,继续说:“他一直跟我说不用感谢,他是在赎罪。我不知道他说的赎罪指的到底是你还是我,我只是认为你有权利知道这件事。”
“他为了你,负起了原本不属于他的责任。凌肖是真的……真的喜欢你。”她站起身:“我们,还能回到以前那样吗?”
连颐还是看着窗台,一言不发。
“我懂的,我明白。”赵瞳点点头,打开门就要离开。
“你——”连颐突然说话:“你好好养身体,不要受凉。”她跑到冰箱,把白起之前买给他补身的药拿出来,一股脑地全部塞到赵瞳手里。
她看着赵瞳毫无血色的手:“如果说我现在马上就能原谅你们是假的……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健康,别的不多说,晚安。”她关上门,听到赵瞳在门外的抽泣,自己也忍不住红了眼圈。
其实她根本就无法原谅这种背叛,即便她的孩子不是凌肖的,但他们瞒着自己上床是事实,在上床的时候故意打电话来恶心她是事实。所谓的暂时不能原谅,不过是一个美好的谎言罢了。
或许时间一长,真的不再介怀。但那也不是原谅,那是算了。
她们的友谊,无法回到从前了。
--